「我要宣佈的事是,我才是殷璽的正牌女友,我們已經秘密交往兩年了!」
「而我們兩家,也都默許了我們的婚事,只等我畢業,便當眾宣佈我們的關係,並且定下婚期。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祁思綿的話音一落,場內一片譁然。
「什麼?殷璽的正牌女友是祁家大小姐!」
「不會吧!」
「這不是明顯一朵鮮花……」說這話的趕緊閉嘴。
殷璽當然不是牛糞,殷璽是色彩最斑斕的抽象油畫,沒有形狀,沒有主題,也沒有主色彩,一切靠猜和隨意搭配。
當然,不同的人最後在殷璽身上讀出來的都是——花心大蘿蔔一個。
而祁思綿是中規中矩的工筆畫,線條清晰,筆觸柔順,色彩清淡素雅,如一束盛開的梔子花,聖潔純白,芬香怡人。
他們兩個湊在一起,怎麼看怎麼不搭。
當然是殷璽不搭祁思綿,完全毀掉了祁思綿高雅素淨的美感,就好像小籠包配紅酒,根本不是一路。
大家紛紛表示不相信,更加感慨好好的一個姑娘只怕要被殷璽禍害了。
等等!
「交往兩年?」
「據我們這麼多年跟拍殷璽的經驗總結,他的女友最長保鮮期不超過三天!」
「直線打破他爹地當年七天保鮮期的幾率!」
祁思綿見大家不相信,心下有些慌了。
況且,她本就是在說謊。
她又抬頭看向不遠處的陸千琪,見他依舊眼神堅定地望着她,心神定了定,終於又有了說下去的勇氣。
「我們之間有五年約定,並且互相盟誓,五年後就會在一起!我沒有必要用這種事說謊!」
底下的記者們一陣竊笑,「祁小姐太單純了。」
「殷璽的話也能信?」
「五年後,不知道陪在他身邊的女人是誰了!」
「祁小姐,既然你們已經交往了,為什麼殷家璽少身邊女人不斷,你從來不管管?」
「你不會是不在乎和別人共侍一夫吧?」
祁思綿有點急了,眼眶泛紅的看着記者們,緊緊咬住飽滿的紅唇,一排貝齒銀白如雪。
這些人不相信,她該怎麼辦?
心下一急,對着話筒大聲說,「殷璽的心裏,從來沒有別人!只是外面的女人,看上他的身份,一直糾纏不清!」
「他最愛的都是我!而他……外面的那些女人,都是假的!他是……他是為了保護我!」
「他不希望,我這麼早被曝光出去!既然你們一直跟拍他,想來也知道,他除了和女人們喝酒,載着女人們出去兜風,從來沒有和哪個女人過夜過!」
「況且你們也很清楚,很多親密照片,都是你們選好角度故意拍的!」
「我說的這些,你們敢保證不是真的嗎?」
記者們瞬間鴉雀無聲。
他們確實沒有拍到殷璽和哪個女人開房間過,而有些照片也確實為了噱頭故意選了親密的角度偷拍。
而後來,大多都是那些女人,不甘心被殷璽冷落,也有借用殷璽想曾熱度,故意在網上鬧被拋棄的噱頭。
「我要說的就這麼多!殷璽是被冤枉的!」
祁思綿說完,對眾位記者們禮貌地輕輕鞠躬,便在保鏢的保護下走下了主講台。
記者們今天算是掌握了巨大的新聞,殷璽的花邊消息已經千篇一律,早就沒有什麼新鮮感了。
哪有殷璽有個純淨如白蓮的小女朋友,彼此相戀兩年,並且已經秘密定下婚事,殷璽從一個花花渣男,瞬間變成了長情專一深情男,更加讓人耳目一新的新聞。
祁少瑾看到新聞後,只覺得一股怒火直衝腦頂。
祁思綿嚇得不敢回家,藏在了陸家,希望陸千琪能保護自己。
當祁少瑾找來的時候,只看到緊閉的大門,還有把守的保鏢。
祁少瑾當即明白了,陸千琪為了救殷璽,竟然利用自己女兒的清白名聲。
這些年,他將女兒保護的極好,竟然被陸千琪毀於一旦。
祁少瑾怒不可遏,直接硬闖。
陸千琪正要出去會一會祁少瑾,陸羿辰站起來。
「我來!」
陸羿辰走出去,攔住了要闖進來的祁少瑾,漆黑如墨的眼眸依舊遒勁有力,鋒銳如劍。
祁少瑾眼角微微一沉,目色里染了強烈戾氣,唇角緊抿成一條直線。
「護犢子是吧。」祁少瑾冷哼一聲。
「沒錯!」
陸羿辰也不否認。
自己的兒子當然要護,還能輪到別人闖進去教訓不成!
「孩子們已經成年了,有自己生活的方式,不要再專權獨政!」
「這是我們家的家事,可輪不到你品頭論足。」
陸羿辰冷笑一聲,「我哪有功夫參與你的家事!但你現在站在我家,就是我家的事。」
祁少瑾惱怒地低吼一聲,「陸羿辰,你把綿綿給我還回來!!」
這些年祁少瑾雖然和陸羿辰相安無事,但心底里都互相膈應,怎麼都無法好臉色相待。
「綿綿當眾宣佈,是殷璽的女友,殷璽和我們家是姻親,綿綿自然也就是我們家的人。」
陸羿辰可不想輕易放了祁思綿。
祁少瑾氣得咬牙,目色更加戾氣十足,「陸羿辰,又和我作對是吧!」
陸羿辰笑起來,「作對談不上,但你要清楚,我現在將綿綿交給你,外面的人會怎麼說你?」
「女兒站出來承認男友,父親卻不同意!說的好聽,因為殷璽被緋聞糾纏,你們選擇和有污點的人遠離,明哲保身。」
「說不好聽的就是,做實殷璽在外面真的有女人,真的搞大女人的肚子,說你女兒被始亂終棄!堂堂祁家大小姐被男人拋棄,將來可怎麼見人?」
「這丟的,可是你們祁家,還有你寶貝女兒的臉!」
祁少瑾被氣得一時間啞口無言。
「陸羿辰,你少在這裏和我巧舌如簧!快點把綿綿給我交出來!」
陸羿辰依舊笑着向前走了兩步,一副很好脾氣的樣子,但就趁着祁少瑾不備,忽然來了一個敏捷利索的擒拿手。
「啊!」
祁少瑾痛得低呼一聲,手臂被陸羿辰死死背在身後,怎麼都抽不出來,也使不出力氣。
「陸羿辰,你玩陰的!」
「我家你都敢闖!十幾年不教訓你,不知道我是你哥了!」
陸羿辰又是一個利索的一踹,便將祁少瑾踹給了保鏢。
「丟出去,不許再放他進來。」
門外,傳來祁少瑾的一聲嘶吼。
「陸羿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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