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天剛放亮,遠處的雞鳴聲正招呼着不願醒來的人們,光線照射進屋內,閣樓外的柳樹上,鳥兒已經覓食歸來。
此時,屋內的張羽早已醒來,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昨夜發生的一切,這讓他感覺很是舒爽,昨夜發生的事,雖然有些衝動,卻是發自本心的。
雖也有一是因為無憂解的原因,讓其勾起了自身慾火,但更重要還是自身。
何況,謝琬言乃是難求一得的美人,張羽又不是柳下惠,又怎麼會沒有一動心的感覺。
所以,是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這是個男的都會選擇前者。
看着面色潮紅的謝琬言,此刻正躺在自己懷中靜靜的安睡,這讓張羽心中很寧靜很安詳。
見其臉上的淚痕,想到昨夜謝琬言忍受着破瓜之痛,面對着自己無休止的索取,沒有半句怨言,哪怕到最後差暈了過去也要讓自己盡興。
這讓張羽回想起來很是自責,心裏大罵自己竟然一都不顧及其感受,便緊了緊手臂,將懷中的玉人摟的更加貼近自己。
「嗯」熟睡的謝琬言感受到張羽的動靜,輕吟一聲,順其所為。
往張羽懷裏貼了進去,兩人緊緊的相擁着,視乎想要將彼此融入到自身體內。
如此香艷的舉動,卻是沒有讓張羽慾念恒生。
謝琬言這時也醒了,她能感受到張羽對她的心意,不過因為剛剛的牽動,讓下體受到重創的謝琬言暗自叫苦。
眉頭緊皺着,不發一言,雖然疼痛但心裏卻是很甜蜜。
看着緊皺眉頭的謝琬言,張羽心疼的親了她一下額頭,伸手輕撫其臉頰,以此緩解她的痛處。
過了許久
張羽突然想到自己一夜未歸,怕是會讓寧兒他她們擔心,但又想到自己剛剛要了謝琬言,這樣馬上離開似有不妥。
懷中的玉人也察覺到了張羽的異樣,知道張羽要回去了,心裏有些不舍,但她是個聰明人,哪裏會讓他為難。
正準備開口,便聽到張羽輕聲道:
「琬兒,你能不能叫人去幫我傳個信,我怕大師兄他們見我不再,以為我出事了。」
聽到張羽的話,謝琬言一臉詫異,見其不視作偽,心下歡喜,想都沒想便遞上自己的香唇。
激吻過後,謝琬言忍痛起身向屋外走去,吩咐了自己的親信手下,讓其去張羽住下的客棧傳信。
好在其是練武之人,雖然下身疼痛難忍,但卻沒有多大問題。只是走路的姿勢有些異樣,這讓那名親信手下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異。
但這讓一心想着張羽的謝琬言哪裏注意到這些,交代完後便片刻不停的趕回屋內,此刻的她是半時間都不想跟張羽分開,
張羽也知道謝琬言剛破瓜,走路不便,待她進屋張羽便將其抱起,輕放在床上。
看着床上那一朵盛開的梅花,張羽笑了,狠狠的親了一下雙眼迷離的謝琬言。
然後才摟着她問道:
「琬兒,你有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變化。」
謝琬言看了看張羽,完全沒有心思想別的事情,只是蹭了蹭在其懷裏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舒服的閉着眼問道:
「變化,什麼變化?」
張羽見她這模樣有些苦笑,沒想到她根本就沒心思去想,只顧安然的躺在自己懷裏。
於是,輕聲細語道:
「你有沒有發現你武功突破了,昨天我見你還是宗師後期境界,今天我卻發現你已經是大宗師境界了。」
「嗯」聽到張羽這麼一,謝琬言頓時便清醒了,認真的檢查了自身的情況,發現自己真的達到大宗師後期境界,這讓她有些感到不可思議。
同時,其眼神猛的睜大,心下惶恐,抬起頭看向張羽,有些緊張的道:
「羽,你沒事吧,我,我沒有…」
着着謝琬言急了,隨後抬起手便一掌向自己丹田處打去。
好在張羽眼疾手快,立馬將其攔住,然後緊緊的將其抱住,大聲喊道:
「琬言你這是幹嘛?」
謝琬言見自己功力劇增,還以為是自己昨晚不留神之下用了媚功里的陰毒秘技,然後將張羽身上的功力都吸到了自己身上。
這讓已經一顆心全都栓在了張羽身上的謝琬言怎麼能夠承受,一急之下便想毀了自己丹田,以明自己的情誼。
見張羽將自己攔下,緊緊的抱在懷裏,謝琬言泣聲解釋道:
「羽,我沒有,我不知道,我真的沒有。」
這時的張羽哪裏還不知道謝琬言在想什麼,心下大是感動,見其因為自己見自費武功都沒有猶豫,這讓他將謝琬言緊緊的抱在懷裏。
連聲道:
「琬言,你聽我,我沒事,我跟你一樣也功力大進,我現在都大宗師後期境界了。」
聽到張羽的回答,謝琬言這才停止了掙扎,有些不信的問道:
「真的,羽,你沒騙我?」
「真的,我沒騙你,不信你自己看,看我功力是不是還在。」張羽道。
謝琬言不信的握住張羽的手,真氣順着穴道進入張羽的丹田,發現張羽真的沒有欺騙自己,而且看樣子張羽的功力比自己還要深厚。
這讓謝琬言放心下來,連忙收回了自己的真氣,要知道如今張羽完全不設防的讓自己的真氣進去他的體內。
這樣可以張羽的生死在這一刻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這是多大的信任才會如此。
見謝琬言一臉深情的望着自己,張羽輕撫其腦袋,輕聲問道:
「怎麼樣?我沒事吧,下次你可別再這樣了,不然我就後悔死了。」
謝琬言有些後怕的道:
「我,我剛剛還以為我不心把你的功力吸收了,讓你武功盡失。」
「傻瓜,就算真的那樣,我可以再重新修煉不就好了,但是你怎麼能自廢丹田,要知道那樣你就永遠也不能修煉了。」張羽道。
謝琬言直搖了搖頭,不話,只是抱着張羽的手更加緊了。
這時張羽疑惑的問道:
「對了,你知道咋們是怎麼回事嗎?為什麼功力會提升這麼多?難道你們媚樓有這方面的秘技?」
謝琬言認真的想了想,她也沒有想到為什麼會這樣,對其道:
「我也不清楚,媚樓所會的乃是采陽補陰之法。我也只是看過,並沒有修煉。」着有些不安的看着張羽,生怕其不相信。
張羽指着床上的那一梅花,柔聲道:
「傻瓜,我當然相信你了。」
聽到這謝琬言便心安了許多,想想也是,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他有怎麼會不相信自己。
同時腦海中突然冒出來當初自己剛遇到自家師父的時候,其給自己看過一運功圖,同時自家師父還自己乃是純陰之體,讓自己記住這副運功圖,到時候會有絕大的好處。
想到這,謝琬言便將自己心裏的想法跟張羽一,然後兩人越想便越覺得很有可能。
聽到謝琬言這麼一,張羽呆了片刻,咽了咽口水道:
「琬兒,照這樣,那很有可能你師父給你的運功圖便是讓我們功力劇增的原因。
沒想到其竟然讓我連跳兩個境界,而你更是直接跨越了一個大境界兩個境界。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想了一下又補充道:
「還有你是純陰之體,也可能是一個原因。」
謝琬言卻是沒有管那麼多,她見自己跟張羽兩人都功力大增,心中只是高興,便沒了其它想法。
張羽想的沒錯,卻是如他這般想法,若是兩人都是大宗師境界巔峰境界的修為,然後在進行雙修,那麼他她們將會有很大的可能踏入真人之境。
就是因為有這樣的想法,當初媚樓之主在收謝琬言為徒的時候,便發現謝琬言乃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純陰之體。
於是才將那運功圖給謝琬言觀看,這運功圖的路線會在謝琬言初次破瓜之時,便自動運轉,使兩方受益。
但這一前提是謝琬言必須得心甘情願,若是她是被迫的,那麼便其便會被謝琬言吸進功力而亡。還有其只能是謝琬言的初次才有效,其後便沒有多大效用了。
此時的張羽卻是不知道自己昨夜在鬼門關里兜了一圈,若是他要知道,不知道他還敢不敢這般急切的把謝琬言吃了。
「羽」謝琬言喃聲道。
「怎麼了?」
「你愛我嗎?」謝琬言隨口問道。
一出口,謝琬言便回過神來,有些緊張不安的看着張羽。
是啊,自己愛她嗎?張羽也捫心自問自己,張羽沉默了,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愛過她。
回想起兩人所經歷的一切,兩人短短只見過四次,而且還都不是很愉快的相見。
自己與謝琬言,沒有與張寧的青梅竹馬,兩無猜。
也沒有與蕭如煙的朝夕相處,日積月累。
更沒有與莫無邪之間的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這一刻,張羽迷茫了,他有些不敢看謝琬言的眼睛,他不知道怎樣開口。
看着沉默的張羽,謝琬言緊咬着嘴唇,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張羽,不發一言,但身體明顯的顫抖,道盡了她心中的彷徨。
看到張羽的沉默她害怕了,她怕下一刻張羽便離開她,再也不想見她了,她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問這樣的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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