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天不救為張羽講解了一整天的棋道,張羽自身可謂獲益良多,這間接的讓張羽對那個獨臂醫仙天不救產生了好感。
從天不救不厭其煩的為自己提出的問題解釋,和細心的講解,這讓張羽對他減輕了對其的防備。
再不斷的交談中,張羽以放下了大部分的包袱。不再像醒來時,那麼的忌憚天不救了。
雖然,白衣女子依舊對他蒙着面,而且,吃飯的時候還特意戴上了斗笠,不讓張羽看到她的臉,搞得神神秘秘的。
兩人雖然話不多,但在簡短的交談中,張羽也知道白衣女子的名字。
上官清,上官這個姓氏但是少見,這讓張羽聽到這名字後,便生起了揭開白衣女子的斗笠,一觀其真面目的念頭。
不過,好在張羽知道分寸,心裏想歸想,但卻是沒有表露出來,更沒有傻呼呼要其摘下一見的話語。
畢竟,那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其說不定待他一開口,天不救說不定會狠狠的教訓他一頓,然後練他掃地出谷。
不說別的,就是張寧在旁,張羽也不敢那樣開口。
雖然,谷中四周怪異的煙霧,讓張羽覺得有些神秘,從而心裏始終放心不下來,但也開始漸漸的融入道其中。
午夜
藥王谷中的夜晚分外的寧靜,偶爾傳來幾聲昆蟲的叫聲,讓藥王谷顯得略微有些生氣。
屋內,靜躺在床上張羽,此時沒有一絲睡意,其腦海中不斷回想起今日晚飯後,天不救對他說的話。
其中話裏有話,讓張羽不明白天不救所說的意思。同時,張羽很明顯的發現了,天不救確實是真的很關心自家寧兒。
甚至可以說是關心的有點過了頭,這一天張羽都感到有些奇怪,天不救對張寧表露出來的關心,很是直接,其並沒有掩飾什麼,似乎本就應該那樣一般。
而最讓張羽奇怪的是張寧似乎並不反感天不救對其的關心。
眉宇間似乎有些欣喜天不救對她的關懷,這讓張羽看了有些莫名的吃味。
雖說張羽知曉天不救已經是年過半白的人了,但他在看到天不救那張保養的跟個三十歲的帥大叔模樣的臉。
張羽就怎麼也無法將天不救的真年齡聯繫在一起。
想了半天都理不清一點頭緒,這讓張羽心情很是煩躁。
許是前面躺了三天的原因,張羽此時並不覺困,一時覺得有些煩躁無聊的張羽,此刻突然想到了,自己好像有好幾天都沒有修煉內功了。
而且,前面受了這麼重的傷,雖說早上起來的時候,張羽感覺自己身體很是舒適,其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所以,一心想要出屋的張羽,才沒有仔細的去觀察自己體內的真氣。
而當時天不救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時,自己那種下意識的運轉真氣戒備時。
其竟然沒有感覺到真氣自行運轉,那時張羽雖然覺得有些意外,但卻也沒有多想什麼,只是認為自己武功出了點問題。
但身體的強健讓他並沒有在意那麼多。
想着想着,張羽便睡不着了,其快速的盤膝而坐,準備打坐練功。
摁?
一運功,張羽發現了自身的問題,不停的自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真氣呢?為什麼我的丹田內沒有一絲真氣?』
其不停的運轉功法,可是體內沒有一絲真氣的他,連最基礎的引導真氣都做不到。
『難道我功力盡失了?』張羽自問道。
『可若是功力盡失,那為何我卻感覺不到功力盡失的虛弱感?』這讓張羽很是疑惑。
不明就裏的張羽亦是果決之人,再經過多次確認自身體內沒有一絲真氣後,其竟然沒有一點暴走的跡象。
『既然沒有真氣,那我便重新開始,凝鍊真氣!』
『我的功力消失的如此詭異,其說不定並沒有消失,如今最要緊的是重新凝鍊出真氣來,待功法運轉之後,那時才能知曉怎麼回事!』
拋開自身的疑惑,張羽說干就干,一點也不拖拉,開始了武者最原始的第一步,感應氣感。
想當初,張羽五歲時,其父親張角便教其練武,那時因為張角一時心鮮,教了張羽感應真氣之法。
那時,張角只是想讓張羽嘗試一下能否感應到氣感,卻是沒有抱太大希望。
畢竟,感應氣感,對於一個五歲幼童來說,其有些太過驚世駭俗了,需知一般孩童,感應真氣要到十歲左右。
十歲之前全都是打熬身體,而張羽因為自家父親的一個念頭,卻不想成功了,僅僅只花費了半個時辰的時間,五歲大的張羽硬生生的感應到了體內真氣的存在。
雖說張羽五歲便感應到了真氣,但其父張角並沒有馬上便交自家兒子內功。
畢竟,五歲孩童的心智與耐心有限,哪裏能與大人一般心智成熟,懂得好壞,懂得持之以恆。
其父張角怕自家兒子冒冒然然便修煉內功,有所閃失,便沒有採取下一步措施。
直到張羽八歲時,張角才真正的教授自家兒子內功,張羽他卻不需要像其他孩童一般。
需要一兩年左右的時間感應真氣,從而到十歲時才開始修煉內功。
張羽經過三年的時間,在每日藥浴後,他都會遵從自家父親的話,試着去感應體內的真氣。
三年不間斷的嘗試,這讓張羽體內多多少少留存了不少真氣。
這讓張羽八歲修煉內功時,卻是不需要費多大勁便開始了武者修行的第二步。
屋內
盤膝在床鋪上的張羽,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面部抽動的表情,讓這時的張羽看起來顯得格外的猙獰。
斗大的汗珠不停的滴打在褲腿上,早已浸濕了一大片。
此時,張羽的內心充滿着疑惑和不解,其竟然感應不到任何真氣的存在。
無論他怎麼努力,怎麼嘗試他都無法感應到真氣的存在,讓人其本人感到不可思議。
「呼」
張羽緩緩的睜開雙眼,呼吸有些急促的自問道:
「怎麼會這樣?我竟然感應不到一絲真氣的存在。」
若非他體內丹田依舊還在,其並沒有破碎,這讓他始終認為自己功力並沒有消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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