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莫無邪太過專注自己的心事,竟然絲毫沒有發現站在其身後的張羽,自從張羽間接的救了她一命後。
莫無邪這段時間裏不知怎麼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張羽的身影,而且越來越在乎張羽對她的看法。
像是前段時間張羽不理她,這讓她每天都提不起精神來,每每發呆時腦海中全是張羽的影子。
雖然此時的張羽收撿了全身氣息,但若是莫無邪仔細感應,要想發現張羽在其身後,其實根本就不難,況且兩人距離如此之近。
同時張羽也為趙姓女子的那一本正經的謊話豎起來大拇指,聽到莫無邪被趙姓女子騙了還茫然不知。
不知怎麼的,張羽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直接從後面抱住了莫無邪的脖子,低下頭輕聲道:
「你要找我幹嘛?」
後背突然被襲擊,然後莫無邪便發現自己的肩膀以上部位被人輕攬入懷中,待她剛要反抗時,耳邊卻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這讓她接下來的準備動作都停下了。
耳旁的瘙癢讓莫無邪難以適從,身體不停的向前想要擺脫張羽的束縛,眼神不時的向樓梯處看,生怕此時有人上來被別人看到。
掙扎了有一會後發現張羽並沒有放開自己的打算,莫無邪小聲哀求道:
「羽師兄,你,你這樣,快放開我好嗎?待會有人上來看到了就不好了,求求你了。」
莫無邪語氣哀求中又帶着緊張,同時自己的身體從張羽身上傳來的體溫,讓莫無邪感覺自己的身體漸漸的開始不受自己控制了。
同時生怕有人上樓發現兩人的舉動,這讓從來沒有過嘗試過男女之情的莫無邪感到緊張與又刺激。
張羽搖了搖頭說道:
「不好,你還沒有回答我找我幹嘛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下意識的做出這番舉動,只是被剛剛見莫無邪那般天真無邪的模樣給吸引住了。
她就如同一張白紙一般,是那麼的單純簡單,沒有太多的雜質,讓張羽想要親近。
其實張羽不知道的是他會這樣想要親近莫無邪其實是湛瀘劍造成的,因為湛瀘劍原本作為仁道之劍,按理說應該會非常反感向張羽這樣殺氣深重的人。
可是卻不曾想這湛瀘劍竟然會一反常態,反而十分的包容張羽身上的殺氣與戾氣,進而開始淨化張羽身上的殺氣與戾氣。
這對於張羽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機緣,因為張羽的霸刀七式在開始的時候確實是殺氣越多越好,甚至是殺氣越多根基越是牢固。
但是,這讓人們往往忽視了一個很重要的細節,那便是過剛則易,起初也許不會有什麼,但是久了那些殺氣便會慢慢的融入一個人的骨髓,雖然能間接的提升一個人的潛力和實力。
但卻不知道那樣其實已經傷了自身本源,讓原本可能更進一步的機會從而喪失。
這也是為什麼數百年來道門中出現的高手往往比護龍衛和其它勢力要多。
因為道門的功法往往講究循序漸進,中正平和,這使的他們大部分人也許戰鬥經驗沒有他人多,但他們上升的空間,和武道之路卻是比其他的人要高上許多。
塞外之民講究弱肉強食,大多數人身上戾氣很重,而張羽在聚集殺氣的過程中,多多少少的會受其影響,也許每一個人身上一點,但死在張羽身上的人又不是只有幾個。
成千上萬的堆積在一起,那麼由而使的量變產生質變,這便讓張羽在大多數戰鬥情況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從而由心底里產生出一股嗜殺的念頭。
最後若是張羽控住不住自己這股嗜殺的念頭,那麼他將會變成一個只會殺人的殺人狂魔,最後被自身殺氣所反噬。
而當張羽觸碰到作為仁道之劍的湛瀘劍時,因為湛瀘並沒有排斥他,反而慢慢的淨化他身上的殺氣使的他心底里的戾氣不斷減弱。
這讓張羽慢慢的也感受到了自身的一些變化,同時湛瀘劍雖然排斥莫無邪,在她觸碰湛瀘劍時,湛瀘劍只是將在排斥在外,並沒有傷害到莫無邪本人。
如武絕在觸碰湛瀘劍時,而可是遭到湛瀘劍的反噬的,雖說沒有受多大傷。但那時因為武絕並沒有用多大力,若是他全力出手,其必然會受到自身全力一擊的反噬。
莫無邪就好像蕭如煙一樣,她們心裏沒有太多的雜念,同時她們從小到大就沒有太多的顧慮,也使的她們的性格單純,就算本身聰慧過人但卻不會生出傷害他人的想法。
每當張羽看到她們那清澈見底的雙眼時,張羽便忍不住的想要靠近,特別是在張羽將霸刀七式的第四式橫掃八荒練成之後,其內心的殺氣戾氣已經凝聚到了一個臨界點。
上一次張羽若不是因為有張寧送給他的玉佩救了他一命,可能張羽早已被自身殺氣戾氣給反噬了,到時就算有刀門門主霸絕出手相助,其亦會使他深受重傷傷及本源。
雖然經過上次的突破,使的張羽已經壓制住了自身的殺氣和戾氣,但那僅僅是治標不治本,並沒有多大作用。
雖然張羽身上我張寧給他的玉佩,但誰知道那玉佩就能在下一次殺氣戾氣爆發時再一次的幫助張羽呢。
所以在張羽發現湛瀘劍可以進化自身殺氣戾氣時,張羽便已經開始想着該怎麼樣才能將這湛瀘劍佔為己有。
也不能說是佔為己有,只是張羽想要湛瀘劍先幫自己將自身的殺氣戾氣消除後,到時候這湛瀘劍對他來說便一點也不重要了。
到時候湛瀘劍的去留便不再他的考慮之中了。
很多時候張羽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從心底里便想要靠近蕭如煙跟莫無邪兩人,只是一種很單純的感覺,這讓張羽很享受她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
所以才會做出一些下意識的動作,有時候更是會生出一股佔有欲。
聞着莫無邪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張羽抱着莫無邪的手再次緊了緊,使的莫無邪的整個後背完全進如了張羽的懷裏。
張羽的這一舉動使的莫無邪更加不知所措了,她已經發現自己沒有一絲反抗張羽的力氣了,可是女人的矜持與害羞使的莫無邪依舊沒有放棄反抗。
再加上將會面臨隨時有人上樓的可能,莫無邪心裏更加緊張。
「羽師兄,師妹求你了,放開我好不好,萬一有人上來,我,我……」莫無邪此時語氣中已經略帶有些哽咽了。
此刻她真的害怕了,如今她跟張羽這個樣子要是讓別人看到,那她將會感到無地自容,傳出去也會讓她本人還有師門蒙羞。
張羽當然也知道在這裏這樣不妥,其實他的一直注意着樓梯處的動靜,此刻見懷中的莫無邪真的被自己嚇到了,也明白她的擔心。
「莫師妹,咋們去裏面(千秋閣)談談人生談談理想好嗎?」
「不要,不好」莫無邪又怎麼會不知道張羽想幹什麼,連忙害羞的拒絕道。
「真的不要?」
說着張羽已經開始親吻莫無邪的脖子,使的莫無邪已經害羞的迷糊起來,哪裏還要時間去觀察樓梯處傳來的動靜。
「嗚嗚,羽師兄不要,不要這樣。」
「這可由不得你了」說着張羽抱起莫無邪往千秋閣裏面走去,趙姓女子見此只好先走到樓梯處阻攔了兩名準備前來收拾侍女,見張羽兩人進去後,才讓她們上來。
雖然兩名侍女有些疑惑,但趙姓女子沒說她們也不敢多問。
見張羽跟莫無邪消失的地方,趙姓女子知道自己此刻要是跟進去定然會惹惱張羽,便識趣的下樓了。
而一直放在桌上的湛瀘劍卻早已被張羽插在後背帶走了。他可沒有大意的將其放在這沒有人看護的地方。
自從進了千秋閣中,莫無邪便漸漸停止了掙扎,不打不鬧只得一個勁的將頭埋在張羽懷中,但其身體卻是在不停的發抖,述說着她此刻緊張的心裏。
張羽來到臥室後,張羽將莫無邪輕輕的放在了床上,卻不想莫無邪死死的抱着張羽的脖子。
張羽見莫無邪不願放開自己,想要以此來做最後的反抗。
張羽也不着急,只見他伸出一隻手向窗簾處一揮,那窗簾便將所有陽光阻擋在了外面,只留有少數的光線從簾縫中透進來。
張羽的雙手不斷的遊走於莫無邪的周身,漸漸的伸入莫無邪的衣服裏面,那如絲綢般柔滑的肌膚,讓張羽不能自拔。
漸漸的莫無邪鬆開了雙手,越來越沉重的急促的呼吸聲讓整個臥室顯得有些迷亂。
而這時張羽也終於品嘗到了莫無邪的初吻,兩人唇齒相依,張羽不斷的索取,直到莫無邪喘不過氣來時,用力的推開為止。
「呼呼呼」
莫無邪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臉上的紅暈讓她看起來更加的垂涎欲滴,想到自己剛剛差點被張羽吻的窒息,眼中帶着一絲責怪之意。
感受到張羽的雙手不斷遊走在自己身體各處,這讓莫無邪感到身體無比的舒適,這讓她隱隱有些期待,同時更多的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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