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府門外
張羽兩人見蕭如煙二人進了府,一路安然無事,正想找個偏僻的地方好進去。
可就在這時,蕭府後牆內躍出一個黑衣人,見四下無人,便悄悄的疾馳而去。
這一幕被張羽兩人在暗中看了個正着。
「大師兄,這交給你了,我追上去看看。」張羽說道。
「好,師弟小心」武絕囑咐道。
一路跟隨,黑衣人在屋頂上不斷飛躍。好像發現了張羽一般,拼命的逃跑,讓張羽難以追上。
而跟在後面的張羽很是糾結,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追下去,心想「萬一這是敵人的調虎移山之計那豈不危險。」而且這人輕功甚好,自己恐怕追不上。
就在張羽心裏懷着這心事時,黑衣人突然跳下屋頂,竄進一間庭院。
「摁?」張羽略微思考便跟着跳了下去,只見庭院四處燈籠高高掛起
張羽就這樣靜靜的站在庭院中間,閉眼凝神聆聽着,四周房屋動靜盡入耳中。
可是,讓張羽失望的是,他沒有發現四周屋內有任何異常,就在他要放棄時,庭院西面二樓,亮起了燈,照亮了整個房間。
張羽會心一笑,飛升而上,隱約間依稀可見屋內有一人影。
「貴客臨門,請進。」屋內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張羽不做它想,推門而入。
只見屋內,謝琬言背對着張羽,周身衣物片縷不沾,全身裸體呈現在張羽面前。
「額,咕嚕咕嚕」屋內的場景,讓張羽咽了好大一口口水,心中慾火萌發。
「呵呵」聽到張羽的動靜,謝琬言一聲輕笑,依舊沒有轉身,而是向一旁盛滿清水的浴桶走去。
隨着謝琬言玉體下落,浴桶中的水不斷溢出,最後形成一道水流,徑直的流淌到了張羽腳下。
這讓張羽慾火焚身,腳步幾次想要上前,卻都止住了。
「呼」張羽深吸一口氣,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卻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香氣入體後,張羽感覺自己渾身慾火難耐,根本控住不了自己。
這讓他猛的睜大了雙眼,暗道:「不好,中計了!」連忙屏住呼吸,運功想要將哪淫毒逼出。
見張羽已經中計,謝琬言起身從一旁取下一件長衣穿上,然後走到一旁的薰香處,將正在散發香氣的薰香捏滅,然後將其放入一小盒中。
做完這些,謝琬言才一步一步的走到張羽跟前,看到還在運功逼毒的張羽,謝琬言開口道:
「沒用的,此來『無憂解』,專解你們這些臭男人的煩憂』。」
「把解藥拿出來。」張羽竭力壓制着自己,對着謝琬言咬牙切齒道。
謝琬言伸出玉指,在張羽胸前滑動着,傾吐香息道:
「無憂解,解無憂,它就只有一種解藥,你想要嗎?」
張羽睜大着雙眼,勉強壓制住了身上的淫毒,切齒道:「不要逼我動手。」說着,周身殺氣盡出,
雖然已經早有心裏準備了的謝琬言,但在張羽周身殺氣盡出時,還是被其驚駭到了。
連連向後倒退,然後運功抵擋,謝琬言到底是宗師境界的高手。
張羽殺氣雖重,但也只是讓謝琬言產生不適,其武功卻是沒有受到影響。
張羽一步一步逼近謝琬言,血紅的雙眼幾乎快滴出血來,惡狠狠的對謝琬言一句一句的吼道:
「把解藥交出來。」
謝琬言沒想到張羽竟然如此能忍,都到這一步了,盡然還能忍的住。於是開口再次回道:
「『無憂解』是沒有解藥,只能,只能」。說道這卻說不出口了。
張羽見謝琬言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頓時,周身氣息狂暴,受其影響,屋內物品盡皆受不住其壓迫,盡碎。
「賤貨」張羽厭惡的看了一眼謝琬言,吐出兩個字。
然後飛身向蕭府趕去,一路上張羽都全力壓着,斗大的汗水不斷滾落。
謝琬言見張羽一臉厭惡的看了自己一眼,還惡言相向的轉身走了,這讓謝琬言感到很委屈。
她可是知道無憂解的厲害的,要是半個時辰還是沒有與女子歡好或是沒有服用解藥,便會慾火焚身,爆體而亡。
「我有那麼不堪嗎?如此入不了你的眼。」謝琬言喃喃道。
她練的雖然是媚功,但卻是潔身自好,如今依舊是處子之身,並沒有像媚樓中人,使用那采陽補陰之術來提升自己的功力。
如今,張羽顯然是將她歸於那一類人,這讓她很委屈。
看着張羽離去,謝琬言不忿歸不忿,但還是跟上去了。
沒過多久,張羽再也支撐不住了,猛的從屋頂摔落下去。
後面的謝琬言看到張羽摔落下去,急忙加快腳步上前,看到已經暈倒了的張羽,謝琬言說不出話來,只得將其抱起,向剛才的庭院飛去。
…………
而蕭府內,蕭如煙受不住自家母親一再要求,不得不讓自家大師姐先回去,而自己留下來陪伴自家老母親幾日。
而武絕卻一直留在蕭府外,等着自家小師弟歸來,見張羽許久不回,心中滿是着急。
在接到自家師妹後,了解了自家小師妹的事,武絕打算先去找自家小師弟。
……
「師兄,怎麼辦?咋們都找這麼久了,還是沒見到小師弟人影,這天都快亮了。」柳嫣然頂着一雙黑眼圈,很是疲憊的對自家大師兄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擔憂。
武絕聽到自家師妹的話,也是一陣擔憂,抬頭看了看街上零零散散的商販正收拾着東西,準備收攤回家了。
於是沉聲說道:
「再找找吧,要是天亮了師弟還沒回來,為兄便通知城中師兄弟們幫忙。」
「嗯,師兄」柳嫣然應聲道,然後,隨同自家師兄繼續尋找着。
城西,一家名叫媚樓的酒肆後院,張羽此時正靜靜的躺在床上,此時他已清醒過來,腦海中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
當真如自家師父所說,江湖險惡,不可輕視任何人,同時更不要高估自己。
運功運轉一圈,發現沒有什麼異常,便靜靜的起身來,同時發現正趴在一旁桌上的謝琬言,張羽此時說不出話來。
只好靜靜起身,準備離開。
許是感覺張羽醒了,趴在桌上的謝琬言,睡眼朦朧的抬起頭來,看着準備離開的張羽。
輕聲道:「等等」。
「還有何事?」張羽停步問道。
「你就沒什麼話對我說嗎?」謝琬言道。
「我又沒對你做什麼,難道還要我對你負責不成。」張羽轉過身,上下打量了謝琬言,戲言道。
謝琬言沒好氣道:
「我可是救了你一命。」
「我何時要你救了?再說了,要不是你,我會如此嗎?」張羽淡淡的說道。
「你」謝琬言一時說不出話來。
見謝琬言不說話,張羽拱手道:「若是沒什麼事,在下告辭。」
「等等」謝琬言再次喊道。
謝琬言睇過自家師父交給她的信,對張羽說道:
「我師父讓我把這個交給你,讓你將它轉交給你師父。」
「哦,你師父?」張羽疑惑不解的問道。
見謝琬言不說話,張羽只好接過其手中遞過來的書信。深深的看了謝琬言一眼,將信放進懷中,走出房門。
「張羽,下次再見,我們是敵非友,有死無生。」
屋外的張羽聽到這,腳步慢了下來,繼而轉頭看了一眼屋內,其後飛身而去。
一路上,張羽腦海中不停的迴蕩着臨走時謝琬言說的那番話,張羽不解,自己怎麼就跟她結怨了,有些想不通,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看着天邊,漸漸放亮的天際,心想『自己消失一整夜,自家師兄怕是等急了』想到這,腳下便加快了幾分,向着城南而去。
江夏城南有一家名叫周記當鋪的典當行,這裏是刀門安在江夏城的一處聯絡點。
這時,武絕與其師妹蕭如煙面帶憂色的來到這裏,正準備敲門。
突然,這時候背後傳來張羽的聲音。
「師兄,師姐」張羽高喊道。
「大師兄,是小師弟」柳嫣然轉頭看到來人正是自家小師弟張羽,高興的扯了扯自家師兄的衣袖說道。
「師兄,師姐」張羽來到兩人身前再次喊道。
武絕見到自家師弟平安無事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終於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問道:
「小師弟,你沒事吧?這一晚你去哪了?」
「沒事,師兄」張羽感受得到自家師兄語氣中的關切,輕聲回道。
柳嫣然這時也關切的問道:
「小師弟,你這一晚去哪裏了,師姐我跟師兄找了你一晚上都沒找着。」
昨晚武絕便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自家師妹,柳嫣然知道後,也很是着急。雖然她與張羽總是拌嘴,但卻也是因為彼此熟悉才會這般。
聽到自家師姐的話,在看到兩人滿臉疲憊和厚重得眼袋,張羽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動。
「嗨,別提了,一言難盡,師弟我昨晚差一點就回不來了。」張羽苦笑的說道。
一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張羽後背就直冒冷汗,心想『要不是謝琬言沒有害他之心,或者要是她沒跟上去,不管自己死活,自己很有可能會爆體而亡。』
想到這,張羽就一陣哆嗦,心想『下次自己一定要做禽獸,不能裝逼,學那禽獸不如。』
「師姐,小師妹呢?」見自家小師妹蕭如煙沒在這裏,張羽緊張的問道。
待柳嫣然將自家小師妹的事跟張羽說了一遍後,張羽對兩人說道:
「既然如此,師兄,師姐,咋們快回去吧,師弟還有事要跟師父稟報。」
「好」兩人也知道此事事關自家師父,也不敢怠慢,忍着疲憊,三人使出輕功向城外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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