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到自家小師妹一臉緊張的看着自己,張羽對其微微一笑,然後做了一個讓人意外的動作。
在蕭如煙額頭上輕輕一吻,又用另一隻手輕撫其發梢,以此讓自家小師妹安心。
張羽的動作不僅驚呆了後面跟隨而來的柳嫣然武絕兩人,更是讓那叫琬言的女子感到詫異。
她沒想到張羽看到自己後,竟然只是短暫的失神,便沒有其它。反而為了安蕭如煙的心,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如此親密的動作。
那名叫琬言的女子,眼中媚色一閃而過,對着蕭如煙說道:
「呵呵,如煙妹妹,不給姐姐介紹一番嗎?」
聽到女子的話,蕭如煙這才醒悟過來,見自己整個人都貼在張羽懷裏,而且還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頓時滿面通紅。
連忙向旁邊邁了一小步,跟自家師兄拉開了一點距離,但手卻依舊牢牢的抓着,不願鬆開。也沒有聽女子的話,介紹自家師兄。
見自家小師妹沒有打算介紹自己,張羽開口道:
「在下刀門張羽」
女子無視兩人牽着的手,和剛剛張羽對蕭如煙一系列曖昧的動作,明知故問道:
「哦,不知你跟如煙妹妹是什麼關係?」
「在下的小師妹」張羽坦言道。
「僅此而已?」女子媚色盡獻,體現出一種病態之美。
「你說呢?」張羽直接無視了,這時他也發現了,這女子哪裏是像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這明明是一個媚功有成的血玫瑰。
難怪剛剛自家小師妹在聽到這女子叫她時,蕭如煙會如此緊張,哪裏是自家小師妹怕她啊,明明是怕自己被其迷惑了。
同時,張羽也有些慶幸,要不是自己突破了殺劫,外物的慾念難以入侵,怕是會真的被其迷惑到。
看到自己往常無往而不利的媚功,今日卻被人無視了,女子有些氣惱。要知道,一般大宗師境界的高手,都很難無視自己的魅力。
於是女子將自己的媚功一分不留的再次使了出來。
走上前貼近張羽嬌媚吐息道:「奴家不知」。
女子這番舉動,讓旁邊的蕭如煙氣炸了,要不是感受到手中傳來一股力道,蕭如煙怕是要抄兵刃了。
「呸,不要臉,狐狸精。」而大師姐柳嫣然更是罵出聲來,雖然聲音不大,但旁邊的人都清楚的聽到了。
倒是大師兄武絕緊盯着那女子,像是看出了一點門道來。
大師姐柳嫣然看到自家大師兄也直直的盯着那女子,顯然會錯意了,氣憤的用力在大師兄武絕腰上一擰。
「嘶…」大師兄武絕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明所以的看向自家師妹,見其滿臉怒氣,腰間的力道越來越重,疼得武絕額頭冒出一股冷汗。而他又不好用內力,不然後果可能更加嚴重。
「叫你看,叫你看…」語氣中帶着滿滿的委屈。一邊說着一邊加大力度,直到看見自家大師兄武絕整張臉都扭曲了才罷休。
大師兄武絕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默默的承受着,同時眼觀鼻,鼻觀心,再也不敢多看那女子一眼。
「不知嗎?那我來告訴你。」張羽將頭慢慢靠近女子的耳邊。同時用力捏了捏自家小師妹掙扎的玉手,不讓其脫離。
「你這點小伎倆,還是別拿出來顯擺了,回去好好再練幾年吧!」張羽輕聲在其耳旁說道。
同時,周身殺氣透出一分,湧向女子,算是回敬其暗算自己的一點教訓。
濃重的殺氣襲來,讓女子瞬間感覺周身一冷,血液仿佛停止流動。雖然張羽的殺氣只是一閃而過,但卻重創了女子的心神。
身體止不住的向退去,臉色煞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張羽,很是驚恐。這時的她卻是真正的充滿着病態的魅惑,這讓張羽見了都有些心動。
轉過頭,看見自家小師妹滿臉不解的表情,張羽用手輕刮其俏鼻,寵溺的說道:
「小師妹,走吧,咋們去別處逛逛。」
倒是大師兄武絕繞有深意的看了女子一眼,看完之後連忙回頭,發現自家師妹沒有注意到自己剛剛的舉動,這才放下心來。
擦了下額頭上的冷汗,學着自己小師弟的模樣,牽起自家師妹的玉手,跟了上去。
武絕的這番舉動卻是讓柳嫣然很是意外,滿心甜蜜的任由自家師兄牽着,一路上魂不守,哪裏還有半點心思觀看街邊的熱鬧。
四人來到一處酒樓,走了進去。
「客官,你們裏面請。」門口機靈的店小二殷勤的跑上前來,帶領四人進店上了二樓。
「幾位客官需要來點什麼?」店小二收拾了一下一張靠窗的桌子,詢問道。
張羽暗贊店小二眼光不錯,在這裏,一眼望去,可以將整個街上的火樹盡收眼底。
「今日乃是上元節,當然是吃湯圓了,叫你們店裏手藝最好的師傅,給我們每人上一碗湯圓,然後再來一壺熱酒。」張羽笑道。
從島上來到江夏城又逛了那麼久,張羽此時腹中早已空空如也。
「好嘞,幾位客官請稍等。」說完店小二便小跑着下了樓。
「怎麼,小師妹,你有什麼事要跟師兄說嗎?」張羽發現自家小師妹欲言又止的神情,於是問道。
「師兄,你剛剛對琬言姐做了什麼,怎麼她好像」見自家師兄問起,蕭如煙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因為剛剛蕭如煙見自家師兄盡然主動靠近琬言姐,而她的手又被張羽牢牢抓住,掙脫不開,便撇過頭去,來個眼不見為淨。
待她回過頭來時,便見其口中的琬言姐姐臉色蒼白,像是大病了一場,還一臉驚恐的看着自家師兄,這讓她很是疑惑。
「哼,你啊你,這麼不相信師兄我。」張羽沒好氣道,用手指在其額頭上用力彈了一下,以示懲戒。
「不是的,我,我不是不相信師兄,我只是」蕭如煙見自家師兄生氣,頓時有些慌了,不知所措。
「師兄我只是釋放了一點點殺氣,沒想到她那麼不堪,這可不能怪師兄我。」見自家小師妹不知所措的樣子,張羽也打消了準備逗逗自家小師妹的想法,淡淡的說道。
同時,有一眼沒一眼的看了看自家大師姐。待看到大師姐只是起初眼皮跳了跳之後便沒什麼反應時,張羽這才放下心來。
「啊,師兄,這會不會太過了。」
蕭如煙有些弱弱的問道。雖然她有些氣憤自家琬言姐剛剛的做法。但卻只是有些氣憤罷了,並不想自家師兄傷害她。
張羽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自家小師妹,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
這時,一旁的大師兄武絕開口說道:
「呵呵,小師妹,這你可不能怪羽師弟,羽師弟之所以會那樣,全是哪女子自找的。」
聽到自家大師兄如此說,蕭如煙更加迷糊了,就連一旁的大師姐柳嫣然也一臉不解的看向武絕。
武絕為兩人解惑道:「師妹可知,江湖上有一門派,門中皆是女弟子。她們修煉着一種名曰『媚功』的武功,她們雖然武功不高,但其迷惑人心的本事卻是一絕。」
說到這武絕停頓了一下,輕咳了一聲,又接着說道:「更重要的是,他們皆精通采陽補陰之術。而你口中的琬言姐,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乃是一宗師後期的高手。」
「啊」兩女皆是大吃一驚,兩人完全沒有想到,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子,竟然在武功上不差與自己。
不理兩女吃驚的表情,武絕繼續說道:「而剛剛羽師弟之所以如此,便是那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對羽師弟施展媚功。若不是羽師弟心智堅定,恐怕已被其迷惑。到時候你的羽師兄就變成別人的了。」
武絕這時候還不忘以此來消遣一下自家小師妹。
「啊,師兄,對不起,我錯怪你了!」明白前因後果的蕭如煙,看着自家師兄一臉歉意的說道。
對於此,張羽對自家小師妹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皺着眉頭向自家大師兄問道:
「師兄猜到其身份呢?」
「八九不離十」武絕點了點頭說道。
「師兄,你們在說什麼啊?」一旁的柳嫣然見兩人打起了啞迷,不解的疑問道。
武絕沒有回答自家師妹的話,而是向正低着頭自責的蕭如煙問道:
「小師妹,可否給師兄說說那女子的來歷?」
柳嫣然見自家師兄沒理自己,反而問起了那狐狸精的來歷,頓時醋性大發。不過,在見到自家師兄滿臉嚴肅的神情時,卻是明白自己又會錯意了。
而正自責的蕭如煙,聽到自家大師兄的問話,一時沒反應過來。待自家大師兄又問了一遍才緩緩說道:
「她叫謝琬言,比我大兩歲,乃我父親至交舊友之女,我與她從小相識。她自幼多病,又生的美貌,大家便給她取了個病西施的外號。在其十四歲那年,琬言姐生了一場大病,看過的醫者都言琬言姐活不過一月。後來,聽父親說,有一日來了一位中年婦女,說她能救琬言姐,但要帶她走。謝伯父聽後不知怎麼竟然相信了,便任其將琬言姐帶走了。一年後,琬言姐真的病好了,而且回了家。」
「我卻從來不知道,琬言姐她會武功。」蕭如煙咬着嘴唇看着張羽說道。
「嗯,師兄信你」張羽輕撫着自家小師妹的頭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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