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延城打來的電話讓我輕易的就相信了他,我的情緒沒有防備的就崩潰了。
剛才我一直懷疑他是有意拋棄我,害的我被李總那樣欺負,沒想到厲延城回去找過我,這對我來說,似乎就已經足夠滿足了。
「你真的回去找過我嗎?」我狐疑的再次問道,也很想要再次聽到那個被我期待的答案。
「我帶你出來的,當然也想要帶着你回去了。」厲延城給了我無比肯定的答案,讓我下沉的心一點點回升。
也叫我將所有的心防都給擊潰,隔着電話我竟然痛哭了起來,好像要將我的委屈一次統統給宣洩出來。
那頭的厲延城聽到我突然哭了起來,聲音很是着急,一直在電話裏面詢問我怎麼了?
可我一個字都回答不出來,厲延城說不能讓別的男人碰觸我,而李總那雙噁心的手在我的身上來回遊動的時候,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抗拒了,可最後換來的結果並不那麼的叫人滿意。
「安娜,別哭了,告訴我你怎麼了?」厲延城低啞的嗓音焦急的在我的耳邊響起,聽起來他對我很是關心。
而我就是需要厲延城這樣關心我,所以哭泣的聲音越發的放肆,整個晚上我就享受着厲延城的安撫。覺得自己無比的幸福,好像之前所承受的那些事情都是值得的,至少我可以證明厲延城還是在乎我的。
掛了電話後我老實的休息了一會兒,華姐回來的時候我就醒了,這次華姐給我上藥的時候我分外的配合。
我不想自己臉上的傷被厲延城看到,到時候被他追問是怎麼一回事,我就不好回答了,所以我必須要快點好起來。
華姐明顯的感受到我的情緒有所好轉,白天我懨懨的模樣宛如一個棄婦,現在我突然精神了一些,華姐用着探究的目光看我。
而我始終逃避着,不想要華姐看出我的真實想法,和厲延城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如此之快回暖。
「好好休息,別再折騰了,知道了嗎?」華姐似乎看出我不想要多說,將藥箱子放好,也沒有強求我了。
我又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白天的時候我和華姐兩個人是被一個快遞的電話給吵醒的。
華姐上來叫我名字的時候,我一愣,不記得自己有買過什麼東西。但是華姐說這是香奈兒門店的送貨上門.服務,是有人欽定的。
我聽完之後眼前一亮,如果說有人要送衣服,還知道我的住處,想必那個人只會是厲延城。
我雀躍的從床上起身,衝到樓下收了快遞,也不顧自己的豬頭是不是有嚇到別人。
雖然時隔一個晚上,我臉上的傷已經好了不少,可這樣出去還是有些嚇人。可厲延城的禮物對我來說太誘人了 ,叫我顧不得那麼多。
只是現實有時候總是那麼的打臉,我興沖沖的上樓將禮服給拆開。發現是一件鵝黃色的笑連衣裙,很適合我的年紀,穿起來也十分的少女。
心裏對厲延城又是多了一份好感,只是當我看到底下的那張卡片時,心裏所有的美夢都在一時間破碎。
「美服配佳人,還望喜歡,楊容燁贈。」
最後的四個字讓我臉上的笑容凝結,再也笑不出來了,從聽到有禮物的時候,我腦子裏面想的人就是厲延城,我需要的不是禮物,只是厲延城的關心。
因而在看到別人的名字之後,我對這份禮物再也沒有那麼的喜歡了,隨手將它放進盒子裏面。
華姐看着我前後反應的變化,有些着急的跟了過來,拿出了那張卡片一看,頓時臉色有些難看。
「是楊容燁送的。」華姐看着上面的名字說了出來,聲音微微有些發顫。
華姐在會所也算是見過世面,很少會對一個人產生如此懼怕的情緒,讓我不禁想起自己與楊容燁的幾次接觸,的確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老頭。
喜歡s的男人能夠正常道那裏,可我真的害怕再次與他玩一次遊戲,當初他將我送給厲延城,我還以為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就 已經結束了。
沒想到這次我們再次重逢,她竟然將我從李總的手下救出,甚至貼心的為我送了一件嶄新而漂亮的禮服,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態度這般的殷勤,多半是因為男人對女人上了心。
而我並不想要這種上心,他對我有感覺這件事我寧願不曾存在過,我的心裏只能夠容下厲延城。
可楊容燁的市長身份,我定然是不能夠怠慢他的。
「安娜,這是怎麼回事?」華姐有些擔憂的看着我問道。
我整個人微愣住,也不懂得我到底是哪裏吸引了楊容燁,抬着眸子無助的看向華姐。
「我怕。」最終我還是將我的情緒跟華姐訴說。
華姐也聽說過許多關於楊容燁的事跡,此時兩道秀氣的眉緊緊地蹙着,叮囑我說道:「安娜,你現在還是厲延城的人,先不要慌,明白嗎?」
雖然華姐 並不喜歡厲延城,可相對於楊容燁來說,厲延城對女人的態度還是好的,所以華姐才會那麼說。
我訥訥的朝着華姐點頭,人還處在驚慌失措之中。華姐將我摟進懷裏,繼續的安撫着我,我看不到華姐的表情,可聽得到華姐的嘆息聲。
這樣的聲音叫我心裏打顫,此時我已經害怕的不敢說話了。其實相較於楊容燁突然對我的興致,我更加害怕的是他送衣服只是個開始。
日後他可能還會有更多的想法要來接近我,此時我的心裏愈發的難受。想到厲延城並不是拋棄我,只是暫時的出門,與我錯開。
剛才在電話裏面對我的安撫,是那麼的耐心,我心中更是堅定地站在他這邊,不想要跟楊容燁車上半點的關係。
可畢竟他是市長,權力很大,在我們會所肯定會是大家都圍着他轉,我肯定是沒有自己的選擇,到時候我是否還能夠得以保全自己,就很難說了。
華姐為了能夠叫我安心,對我保證道:「最近你就安心的養傷,少去會所。」
反正我已經被厲延城給包了,去不去會所上班其實只是我的個人選擇,有時候我也只是去救下場子,其實我並不多重要。
我在華姐的懷裏重重的點頭,眼淚划過腫脹的半邊臉,有辛辣灼燒感。我無聲的哭泣着,心裏卻越發的想要跟厲延城在一起。
尤其是現在的局勢,連華姐都贊同我們兩個人在一起,讓我竟然又有些感激楊容燁的突然示好。
有時候真的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養傷期間,厲延城似乎也在忙碌一些重要的事情,沒有再給我打電話。
而我因為那晚的人性給厲延城大鍋電話,心裏自覺已經越軌過一次,不想要再次觸犯厲延城的底線,再加上我臉上的傷根本就容不得我給厲延城打電話,我可不想定着豬頭臉去見厲延城。
所以之後的幾天我都是在安心的養傷,也沒有再斗膽去給厲延城打電話。
大約過了一個星期,我臉上的傷也好了,因為我上藥上的比較勤快,所以臉上恢復的很好。又是周日的時候,我接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電話。
「延城。」我高興地在電話裏面喊着厲延城的名字,心臟止不住的突突的跳動着。
厲延城聽到我叫着他的名字,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安娜,今晚要不要再跟我去一個酒會?」
又是酒會,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讓我的心裏有些慌神,那晚的事情再次清晰的浮現在眼前,李總羞辱我的畫面一幀一幀的在眼前上演。
那般的清晰,他口中恣意說出的髒話,猶記在耳,不得不說給我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不願意去嗎?」厲延城的聲音里透着失落,本就低啞的嗓音聽着竟然讓我感到一種悲傷感。
我莫名的覺得抱歉,心裏不想要厲延城多想,連忙為自己辯解道:「我只是想要跟你多些時間見面,去酒會的話我們都不能夠好好地說說話了。」
這話我並沒有欺騙厲延城,全都是發自內心的話。一周沒有見到厲延城,我對他的思念全都堆積在一起,無處宣洩。
如果再去酒會的話,雖然我們兩個人始終是伴在左右,只是厲延城需要跟人交際,我們兩個人的時間酒會被不斷地壓榨,緊縮。
儘管我站在厲延城的邊上,他肯定也是無暇顧及我的存在,想到這裏我便有些抗拒再去酒會。更不消說要事情才過去一周,我自問沒有那麼好的心態去應對李總,他給我帶來的傷害好像也沒有那麼輕易的就煙消雲散。
「安娜,這次我會照顧好你,可以嗎?」又是這樣商量的語氣,明明他是包.養我的金主,可有時候厲延城對我說話的時候,讓我有些膽大的在想。
其實在厲延城的心底里,我們之間的關係應該算是平等的吧,不然厲延城為什麼要對我如此的好,如此的上心。
所以時常迷惑在厲延城的話語裏,他這樣一說,縱使我心中有萬般的不願意,最後也是繳械投降,答應了下來。
厲延城聽到我肯定的答案,笑着又說道;「上次你打扮的很好看,這次記得也打扮的好看些,我喜歡你那樣。」
厲延城總是不會忘記要對我的好,知道我喜歡聽他說出什麼話,而且我就像是一個剛剛戀愛的女孩。
聽着他一兩句誇獎我的話就會害羞臉紅,半晌不知道應該怎麼回話,明明我跟厲延城之間發生了許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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