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我等下要去宋家,你要去嗎?」刑天突然問道。
慕若眼珠子轉了轉,據說她和宋家小姐是好朋友,以前經常在一起玩。
去了不就穿幫了……
「不用,我今天哪都不想去。你要是實在無聊,就去。」
?
雖然鳳城沒有叫這個名字的地方,但是一聽就不是好地方。
刑天看着慕若着急趕人的樣子,眼底漸漸醞起不悅。
這個季無思就算是欲擒故縱,也太過了吧?
眼下不悅,繼續詢問:「你,真的不去?」
慕若面帶剛睡醒懶怠,不以為意。
「我說,不用了。你耳朵聽不見嗎?」
「我說,不用了。你耳朵聽不見嗎?」
咯-咯。
刑天暗自攥拳,眯眼的看着對面那張臉。
非常確定這個女人,就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蠻橫無理,眼高於頂。
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表-妹」。
可是,隱約間,又覺得哪裏不太一樣了。
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慕若眼角餘光留意到刑天明明在生氣,卻還忍着的模樣,心底漸漸雀躍起來。
活該!最好氣死!
反正就算不聯姻,她也有辦法護的住季家。
刑天沉默了幾秒,面色便恢復了平靜。
「看來表妹現在並不喜歡我。」
肯定的語氣,眼底浮起一層薄冰。
慕若眨了眨眼,紅唇微挑,「不要說得本小姐何時喜歡過你似得。」
刑天沒有接話茬,默默地觀察慕若。
從出來開始,她就沒有正看過他。
就算以前他們關係不好,憑他這張臉,還是會讓她忍不住看了一眼。
思及此,刑天眼底突然掠過異色。
慕若眼角餘光瞧見他的打量,有點擔憂。
這個男人眼神很銳利,該不會發現什麼了吧?
「我累了,你請回吧。」說罷,轉身就走。
就在她起身之際,刑天身形快速閃動,便將她去路攔住。
慕若淡淡的抬眸,看着比自己高出一頭的男人。
刑天雙眼半眯,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興趣。
「無思……我是誠心想要娶你的……」
這句話什麼意思?
慕若眉頭微皺,抬眸看向刑天。
忽然,眼神一緊。
顫着手,遮在眼前。
透過指縫,看向刑天那一雙深邃銳利的眼眸。
她終於知道那抹熟悉感從哪裏來的了……
這雙眼太像冥御煌了!
刑天看着她莫名其妙的舉動,心中感到好奇。
當他看見她突然流淚,又莫名不高興。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緩緩收緊。
「為什麼哭?」
我哭?
慕若抬手撫上臉頰的濕潤,微微一愣。
「我沒哭,只是眼淚掉下來了而已。」
甩開刑天禁錮的手腕,掩去眼底多餘的神色。
抬眸時,已經恢復常態,看着刑天的目光,嗤笑道:「表哥,你對我這麼關心,該不會是喜歡上一個討厭你的人吧?」說罷,轉身離開了刑天的視線。
刑天站在原地,緩緩抬手,眼底錯愕。
剛才那冰涼的觸覺……
根本不是正常人的體溫。
還有,她說沒哭,只是眼淚掉下來了而已?
這是什麼理論?
刑天甩了甩頭,心底裝着濃濃的疑惑。
就連慕若的嗤笑都沒有放在心上。
——
回到房間的慕若,一陣氣悶。
那個人除了眼睛有點像冥御煌,跟冥御煌完全不一樣。
根本就是兩個人。
慕若甩了甩頭,叫出了慕鴆。
「姐姐,您怎麼啦?」
慕若手托着下巴,「這個大陸會不會有隱藏的超高級煉丹師?」
「啊?姐姐是找到恢復容貌的丹方了嗎?」
慕若心頭一梗,她是免疫體,為何能被藥物改變容貌這個結她都沒有打開。
更何況,就算她找到丹方也沒用!
她沒有火種,壓根連完整的丹藥都練不出來……
「慕鴆,你出去幫我找在超高級以上的煉丹師。」
慕鴆聞聲一愣,「超高級以上啊?那豈不是要到至尊級?」
「差不多。」
「這麼……季無思她哪來的這種等級的藥?」慕鴆問完之後,沉默了。
他都想到這個問題,姐姐肯定早就懷疑了。
慕若手托着下巴,指尖在桌面點了點。
「我一開始都懷疑,我的行蹤暴露了。」
光是她變臉這件事就重重疑點,不管是她的免疫體,還是對方的煉丹師的等級。
如果對方給季無思丹藥,只單單讓她脫身。
可是,這個可能性顯然不大。
因為,如果對方都知道她的身份了。
那為什麼遲遲沒有行動呢?
所以,她變成季無思,歸根結底,湊巧的可能性較大。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行事方便,記住一旦有這種實力的煉丹師,就盯死他。」
就算她現在各方面都受阻,也不能坐以待斃。
而她這張臉也不完全是壞處,暫時是一張很好的隱匿武器。
「好嘞!」慕鴆身形一轉,消失在房間裏。
慕若咬着下唇,眼底閃過流光。
這種被動感,讓她很不舒服……
雖然只見過刑天一面,但是從他給她的感覺來看。
這個男人不可小覷,而且野心勃勃,善於隱藏。
像他這種人,不可能甘心碌碌無為,哪怕是四大世家之首,恐怕也異常不屑。
也許,她可以和他合作。
——
--熟悉的黑色大殿。
依然,幽深,晦暗,靜默。
高座上的白芒還是那麼醒目。
只是,坐在下面的白衣男子,臉色卻帶着陰鬱。
「上仙,您瞞着本尊單獨行事,是不是太過分了?」
白影看向氣勢凌人的人,嘴角浮起淡笑。
「皇甫滄月,是你隱瞞我在先,本座真是不知道,你們倆在極淵元界還有那等淵源,上次讓你去圍堵靈脈,真是為難你了。」
緩慢的語氣,卻帶着隱藏的怒意。
皇甫滄月面色微寒,一臉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的表情。
白影見此,眯眼看着皇甫滄月,額角狂跳了兩下。
「不知道你可認識此人?」
只見他抬手一揮,墨異候的身影便落在大廳里。
墨異候跪在地上,滿臉侷促,「上,上仙!您叫小的來有何事吩咐?」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到底是本座冤枉了皇甫尊上,還是你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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