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似笑非笑的望着天下唯一:「老頭,你玩過火嗎?」
天下唯一一愣,疑惑的說道「玩火?」
秦壽忽然伸出手虛空一拍:就是這樣的火。天下唯一大驚失色的望着秦壽,只見秦壽的手掌中竄出了一團火苗,火苗慢慢的變大,到了他的面前的時候,火苗已經成了動物的模樣。
冷靜的巴拉克也大眼圓睜,這是秦國家的龍???
秦壽不管自己戰友與敵人的驚訝,而是把火龍放出去之後,試着用意念隨心控制了一下,效果非常喜人,上次的時候自己還只能把火龍放出來,但是之後的事情自己就不能控制了,但是現在居然可以輕而易舉的讓火龍是進是退是飛還是跳。
天下唯一嚇了一跳,雙手拿着激光劍飛快的退了幾步,雖然不知道這個火龍是個什麼玩意兒,但是他卻在火龍身上感覺到一股子邪乎勁兒。
秦壽得意的望着天下唯一「老頭,你就不好奇是你的激光劍厲害還是我的火龍厲害?」
天下唯一一怔,倒也有理,憑什麼還沒有交手就膽怯?
天下唯一舉着撿對着火龍的龍頭就劈砍了下來,火龍高高的昂着腦袋,驕傲的望着天下唯一,天下唯一大怒。一個畜生竟敢小覷自己。
激光劍順利的斬斷了火龍的脖子,龍頭滴溜溜的滾到了地上。天下唯一一怔,隨即大喜過望,隨即不屑的望着秦壽「障眼法也敢在我面前貽笑大方?」
秦壽不言不語的站在原地,天下唯一頗覺奇怪,忽然間天下唯一怒目圓睜,原來那個龍頭在脫離了身子後,依然躍起來就衝着天下唯一的小腿咬了一口。
天下唯一看着不斷燃燒的小腿,心裏咯噔一下,知道事情大條了,他也是有見識之人,自然知道這個火的厲害,天下唯一不愧是東夷的劍道大師,很是了得,乾脆果斷的給了自己一劍劃斷了自己的小腿,然後一直腳遠遠的跳開,站在一邊驚懼的望着自己不斷燃燒的小腿。
秦壽慢慢走上前幾步,淡淡的望着天下唯一「想死還是活」
天下唯一一怒,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完全沒有想到對付這個火龍的辦法,只得悶聲道「想活」
秦壽點了點頭「想活就把激光劍的資料拿出來吧」
天下唯一一怒「你們還沒有拿到資料?」,天下唯一的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蘇菲不爽的說道「廢話,拿到了我們也早早了,當老娘來和你遛彎兒呢?」蘇菲怎麼看天下唯一都不順眼,一出場的時候就差點被他砍成了兩段,幸好有秦壽在場。
天下唯一苦笑道「就在你們身邊」
秦壽一愣,看着旁邊的一個破爛爛的柜子說道「你說資料在這裏面?」
天下唯一肯定的點了點頭「我門就是以為你們知道東西在這裏,拿了之後會走,所以我才急慌慌的沖了進來,哪裏知道你們都不知道寶貝在身邊」
秦壽無語的望了柜子一眼,巴拉克站起身,慢慢的走了過來,打開柜子,拿出一個檔案袋,慢慢的翻看了起來。
巴拉克看的極為認真,時而鬆氣時而皺眉,翻到最後一頁後,仰着頭望了秦壽和隊友一眼,點了點頭,蘇菲和貝漢姆的眼中同時出現了喜色,總算是不負眾望,完成了國家的任務。
秦壽在巴拉克手中接過了資料,隨意的撇了幾眼,便召回火龍把資料毀之一炬,天下唯一望着燒成灰燼的文件,心如刀割。
秦壽現在對火龍控制的非常純熟了,大手一揮,火龍已狂霸的姿態朝着天下唯一急沖而去。天下唯一大驚失色,嚇了在廳內瘋狂的逃竄,但是他的速度哪裏趕得上認真起來的火龍?
火龍原地一跳,整個龍身就踩在了天下唯一的腦袋上面,天下唯一的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色,他知道這個火龍的厲害,沾之即燃燒,即死亡,先前自己隔斷了小腿保住了一跳姓名,但是現在總不能隔掉脖子保命吧?
秦壽麵無表情的望着慢慢燃燒成灰燼的天下唯一,之後四下掃視了一下研究所的高科技大廳,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傷員病號,皺了下眉頭,揮了揮手,小隊的隊友跟着秦壽的背影往外面走去。火龍留在大廳裏面,瘋狂的掃來掃去,不管是物體還是人體,只要被它挨住,只有一個結果,徹底消失在人世間。
「秦,你不是問天下唯一想死想活了嗎?怎麼又殺了他?」蘇菲好奇的望着秦壽。
秦壽微微扭過頭,淡淡的說道「我只是問他想死還是活,這和我殺他有什麼必然聯繫嗎?」
蘇菲一窒,翻了下白眼,這麼一個強大又腹黑的男人真是一個禍害。
當幾個戰友都被秦壽一一的送出東夷的領土後,秦壽直接驅車再次來到了研究所。秦壽靜靜的站在之前和天下唯一打鬥的位置,低着頭望着下面。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隨即大腳狠狠的一踩。堅固異常的研究所特質地面慢慢的裂開,縫隙越來越大,慢慢露出了地下的崢嶸。
秦壽之前剛進入的時候,透視異能就已經發現,這研究所別有洞天,下面有非常大的一個空間。生活物品。食物儲備,乃至娛樂器材應有盡有。
秦壽當時就很疑惑是什麼人住在這裏。隨即視線仔細的搜尋了起來。結果驚訝的發現下面有一個年輕的男子,還有7個漂亮年輕的女孩兒隨時陪伴在側,他們生活的非常和諧,每個女孩兒都和年輕男人表現的非常親熱。
秦壽當時就疑惑不已,這一切都充滿了詭異,戒備森嚴的軍方研究所為什麼會在地下那麼深的地方,一比一打造一棟外面別墅那樣的房子,裏面的東西還非常的生活化,並且居住在那的是一男七女,這又是什麼講究。
直到秦壽準備離開東夷的時候,忽然一怔,臉上的表情變得玩味,瞬時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心中砰砰直跳的趕了回來。
秦壽順着巨大的縫隙跳了下去,自顧自自的在房間,院子裏面竄來竄去。大臥室裏面有了響動的聲音傳到了秦壽的耳中,秦壽耳朵一種,踏腳便向着臥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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