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完了?」勞斯萊斯上的蘇震看見秦壽上車後問道。
「搞定了」秦壽淡淡的點了點頭望着司機「到旦元大學運動場」
「晨晨他們還在學校?」蘇震望着秦壽說道。「是的,她們在運動場的方向」秦壽肯定的說道
自己還是聽從了若寒的建議,女人了解女人,當秦壽的鼻子狠狠在絲襪襠部嗅了一口後,蘇晨濃烈的體味瞬時充斥了秦壽的口鼻,效果槓槓的,她的位置瞬間出現在了秦壽的腦海中。
蘇震聽見秦壽的回答後,神情一震,總算有確切消息了,他立馬把線索告訴了自己的好兄弟譚副局長,相信他們的人馬也會風馳電掣的趕到學校與自己二人匯合。
「裏面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請立即投降」擴音器的聲音不斷對着運動場的主席台說道。旦元大學的運動場裏面停着密密麻麻的警車,小車,以及紛紛攘攘的學校人群,大家都好奇的望着主席台。
「蘇總,是我們學校的失職,經過監控了解,主席台背面的倉庫裏面昨日的確進去過可疑人物」旦元副校長忐忑的望着蘇震。
「救人第一,其他閒話以後再說」蘇震惱怒的揮了揮手,自己的女兒居然在自己的地盤被人綁架。
面具男聽見外面警笛的聲音後,反常的沒有露出害怕的神情。秦壽早已繞道主席台附近,準備長驅直入拿下綁匪的時候,綁匪卻帶着面具拿着匕首押解着兩個丫頭從後面慢慢現身走了出來。
秦壽看見面具男的瞬間雙眼一瞪,知道了他的身份。
「我的要求很簡單」面具男帶着耳麥說道「秦壽,我就要秦壽現身,一步三叩頭的走到我的面前,換掉這兩個人質」
「一個普通人,兩個大小姐,這筆賬想必誰都會算的吧」
綁匪怪異的請求讓運動場的警民疑惑不解,這是鬧得哪一出?「二弟,秦壽的名字我很耳熟,他是?」譚副局長走到了蘇震的身邊。
「小女的保鏢」蘇震淡淡的說道。「那現在……」
「秦壽自由處理的辦法,讓他做主」蘇震忐忑的說道。
「張源兒,你小子這是和我死磕上了啊」秦壽慢慢出現在了運動場眾人的視線中望着面具綁匪說道。
「對,我就是要和你死磕,我要用我的命和你死磕」綁匪瞬間撤掉了面具狠厲的望着秦壽「我就是要你付出代價」
「你不是保鏢嗎?你的僱主現在在我的手上,體現你忠誠的時候到了」
「禽獸,你別來」安琪忽然高聲說道。「小女神,他不來,你們就危險了喔」張源兒似笑非笑的說道。
「他身上有槍,我之前偶然發現的」安琪再次發聲。
張源兒臉上的笑容忽然間消失,狠狠的望着安琪「我還真是小看你這個臭丫頭了」。他明白秦壽的身手很厲害,之前用刀就是迷惑他,讓秦壽不那麼重視,等他來到身邊忽然出手。沒想到被安琪打亂了計劃。
「秦壽,你這個膽小鬼,還敢來嗎?」張源兒激將法式的蠱惑「你看看現在有多少人在場,向大家證明你是個男人的時候到了」,蘇晨全程不發一語,靜靜的望着秦壽,不知道她的心裏在想什麼。
譚副局長得知綁匪有槍之後臉色嚴肅的着手叫來手下重新安排佈局了起來。
「我來一個換兩個沒有問題,跪是不可能的」秦壽冷冷的說道「你還不配」。張源心中一喜,還以為秦壽會害怕不來,既然還是想要英雄救美,那就再好不過了。
「秦壽,這個……」蘇震為難的望着秦壽。又想他換自己的女兒,但是又擔心秦壽的安危。
「沒事」秦壽淡定的揮了揮手,雲淡風輕的朝着張源兒走去。
蘇晨望着臉掛淺笑一步步朝着自己走來的秦壽臉色複雜,秦壽還是很在乎自己的。「笨蛋禽獸,我都說了不能來了」安琪焦急的說道。
運動場的警民目不轉睛的望着一步步向着綁匪走去的秦壽,心下佩服不已,雖然只是短短的幾百米距離,但是差距卻是生與死,這個男人卻是毫無懼意,勇往直前。
「張源,你還是沒有學會怎樣做一個男人」秦壽走到了張源幾米處望着他「我都走到了這裏,你還在怕什麼?」
張源靜靜望着秦壽,這個改變了自己人生軌跡的男人,這個一次次踐踏自己尊嚴的男人,他決定硬氣一次。
「誰說我不是男人?」張源慢慢鬆開蘇晨和安琪「你們兩個丫頭可以走了」張源在後面跟着兩個丫頭慢慢前行,走到秦壽麵前的時候忽然掏出了手槍頂在了秦壽的額頭上
秦壽並沒有想像中的反抗動作,而是一動不動的望着張源把槍頂在了自己的額頭。
「你們先回去」秦壽笑嘻嘻的望着兩個丫頭。「笨蛋,我說了他有槍的」安琪着急的望着被頂住額頭的秦壽說道。
「我也有槍」秦壽淡淡的說道。
張源聽了秦壽的話手掌微微一抖,趕緊上下掃視秦壽,蘇晨和安琪也奇怪的望着秦壽。「我的槍在這裏」秦壽稍微低了下頭望了下自己的皮帶扣。
「混蛋,什麼時候了還貧嘴」蘇晨反應過來後怒其不爭的望着秦壽,安琪還是一副糊塗的表情沒有明白秦壽的意思……
「秦壽,我不得不說,你的心態還真是好啊」張源搖了搖頭。
秦壽表情嚴厲的望着二女「你們回去」
安琪站着不動,秦壽對着蘇晨使了個眼色,蘇晨一愣之下拖着安琪便向蘇震的方向走去,蘇晨事故一些,明白自己和安琪呆在這裏只會拖秦壽的後退,這個傢伙很邪乎,應該有一些辦法。
「張源兒,你為什麼這麼恨我?」秦壽靜靜的望着張源。
「秦壽,你也不用拖時間」張源望了慢慢走向安全距離的二女後緩緩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我只針對你」
「你居然問為什麼恨你?」張源表情一冷:「理由還不夠嗎?在出租車上面你把我拋到了路邊不管死活的揚長而去,在旦元酒樓你毀我容,丟我下樓骨折多處,運動會的時候,你在全校師生面前近乎羞辱的差點玩死我,這些還不夠嗎?」
秦壽搖了搖頭「自私的人總是你這樣的思維模式」
「在出租車上面你若不對意涵作惡,我也不會丟你下樓」
「旦元酒樓,你不召集人手欺凌於我,又哪裏有之後的故事?」「你若不是因為嫉恨,在學校對付我的朋友同事,怎麼會有運動會的插曲?」
「有因才有果,你執念太深,已經忘記了思考」
「廢話少說,今日我們就一起煙消雲散吧」張源止住了秦壽的話頭。
「好吧,就讓一切灰灰湮滅吧」秦壽漠然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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