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乖乖沒有想到這個田中塵的速度快到如此的地步,在她還沒有動身的時候,田中塵已經衝到了她的面前,甲乖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情急之下只能拔腿向着田中塵踢去。
田中塵眼中閃過一絲冷笑,在快速的衝擊下也伸出了一條腿和甲乖乖硬碰硬的踢了一腿
初一接觸之下甲乖乖就吃了一個大虧,臉上的汗珠緩緩的滴落了下來,緊咬着嘴唇才沒有疼痛出聲,這個田中塵的腳力未免也太霸道了一些。
田中塵哈哈一笑:「在來」,隨即再次出腿飛速的踢向了甲乖乖。
甲乖乖看的一愣,這人的速度和腿力合二為一,未免太強大了一些,倉皇之下雙手並在胸前擋住了田中塵勢大力沉的一腳,但是整個人卻被踢的飛了出去
全場的觀眾頓時鴉雀無聲,甲會長面對田中塵的時候居然毫無招架之力?這還是人嗎,甲乖乖的實力這些年可是有目共睹的厲害,替學校武術隊拿了多次的榮譽……
甲乖乖想要從地上爬起來,但是剛剛起身,小腿就傳來一陣劇痛,身子一軟,再次坐了下去。
田中塵譏諷的一笑:「你現在說出認輸,承認榮升大學武術垃圾,東夷戰隊是偉大的,我可以放過你」
甲乖乖淡漠的望着田中塵:「輸就是輸,贏就是贏,不用費這些口舌,出手吧」
田中塵臉上的怒色一閃而過,隨即心中發狠,再次衝擊而來,在距離甲乖乖還有幾米遠的時候一躍而起,在空中的時候高高抬起了右腳,準備直劈而下。
甲乖乖坐在地上,臉上閃過一絲絕望,這一下之後,自己輸了,榮升大學也輸了,並且是一敗塗地。
觀眾們表情木然的望着在台上耀武揚威的田中塵,心中憋屈的厲害。
就在田中塵的馬丁靴要踢在甲乖乖臉上的時候,秦壽忽然出現在了舞台,沒有廢話乾淨利索的一拳轟在了田中塵的足底
田中塵在空中沒有絲毫停滯的從哪裏來就被秦壽的一拳打回了哪裏去,直接被打的倒回到了舞台下面躺在了台下,雖然人昏迷了過去,但是被秦壽狂暴一拳打中的腿還在不由自主的抽搐。
全場瞬間鴉雀無聲。
眾人呆呆的看着秦壽,剛才就是他,原地起跳瞬間到了甲乖乖前面,一拳,就只用了一拳,強大無比的田中塵就被轟擊到了台下面生死不知,這個男人是誰?
田中塵的隊員們看的心中一跳,齊齊起身向着隊長跑了過去。
白哥和毛哥等兄弟面面相覷,原來秦哥不管到哪兒都是牛逼哄哄的?不過眾兄弟也很開心,因為現在秦哥是在替榮升出頭……
甲乖乖淡然的看着秦壽:「你這可是在破壞規矩」
秦壽站在台上啪的點燃了一隻香煙,吸了幾口之後,望着觀眾以及裁判淡淡的說道:「我作為榮升大學的駙馬,我代替我的女朋友上場沒有問題吧?」
觀眾們一愣,隨即爆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喊聲:「當然沒有問題,甲乖乖的男朋友當然有資格替女朋友出手」
「你早就該出手啦,不疼女朋友啊駙馬」
「駙馬駙馬,打到夷蛙」
甲乖乖臉色淡然的望着秦壽,沒有受到外界喊聲的干擾,只是在練功服包裹內的潔白身子卻慢慢變的緋紅……
秦壽扭過頭面無表情的望着東夷戰隊成員:「還有誰?你們一個個來或者一起上,都可以」
佐藤臉色瞬間變的潮紅,捏着拳頭準備上場,忽然他的衣角被隊長田中塵拉了一下,隊員們和佐藤望了躺在隊員懷中的隊長。
田中塵正準備說話,忽然間一口血噴了出來,噴了隊員們一身,隊員們面面相覷,隊長居然被一拳傷到如此程度?
田中塵驚懼的望了台上面的秦壽一眼,輕聲對隊員說道:「這人不可匹敵,認輸保存實力,我們去下一個目標,你們幾人足以拿下旦元大學,不用和他硬碰硬」
佐藤屈辱的點了點頭,隨即向着朝台上面走去。看台上的觀眾興致勃勃的看向了秦壽,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會一拳打爆這個傢伙?連地上坐着的甲乖乖也對秦壽露出了一絲好奇眼神。
佐藤到台上之後,卻意想不到的對着秦壽深深的鞠了一躬:「榮升大學,有閣下在,我們不能匹敵,這次比武,榮升大學贏,我們放棄」
空間中安靜了片刻忽然了起來,同學們高興的擊掌相慶,興奮的眾人同時把眼神望向了台上面那個傲然而立,力挽狂瀾的男人,雖然他還叼着一支煙……
連甲乖乖的眼中也多了一絲莫名的神采。
秦壽點頭答應他們的認輸之後,東夷隊員們扶着受傷的田中塵灰溜溜的向着門外走去。
忽然間秦壽露出了玩味的眼神,望着快出大門的幾人朗聲的說道:「你們是要去旦元大學繼續挑戰?」
「你怎麼知道?」虛弱的南野秀詫異的回過頭望着秦壽,全場觀眾只有白哥等人露出了怪異的表情。
秦壽輕聲說道:「我是旦元大學的代表,所以你們如果去了,還是和我打」
東夷戰隊的成員面面相覷,隨即羞憤的落荒而逃,現場忽然轟然一笑,氣氛瞬間變的輕鬆起來,覺得這幾個東夷人也太悲劇了……
秦壽隨即望向了甲乖乖:「走吧,回去吃飯」
甲乖乖厭惡的揮了揮手:「二手煙」
秦壽一愣:「丫還挺講究啊」
甲乖乖淡然的說道:「我站不起來了」
秦壽點了點頭,隨意的把煙頭丟在了地上,彎下腰把甲乖乖橫抱了起來向着大門外走去。
現場的氣息一窒,雖然之前眾人已經知道這個男人是甲乖乖的男朋友,但是遠沒有現在這一刻給眾人的衝擊大
甲乖乖是誰?學校知名的大姐大,不管走到哪裏都是前呼後擁,甲姐前甲姐後的喊着
這樣一個高冷的女人現在卻被一個男人公主抱在懷中,人人都感覺很怪異。
綠茶婊臉色複雜的望着出門而去的秦壽,要是當初自己一心一意的追求他,結果會改變嗎?
秦壽目不斜視的抱着甲乖乖出了武術館之後,隨意的說了一句:「我車在你家,你車停哪兒?」
甲乖乖一愣,淡淡的伸出手指了一下停車場:「就那兒」
秦壽拔腳就向着停車場走去,忽然腳步一頓,臉色古怪的望着甲乖乖:「那台自行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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