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車還在繼續行駛着,大飛站在原地望着張三猖狂一笑:
「你特麼以為穿着風衣是小馬哥?」
「老子還是陳浩南呢!」
張三嘴角扯了一扯,哪裏會和這等級別的渣渣廢話。
他一衝前,到了大飛的面前。
大飛勃然大怒,提起手朝着張三臉扇去。
張三抓過他的手,啪嚓一聲給他折斷了,大飛疼的一叫!
車的乘客驚懼的看着張三,這麼狠辣?
大飛疼的叫囂:「你特麼找死!」
張三淡淡一笑:「是嗎?」
張三再次踏前一步,左手抓住大飛的皮帶,右手他的拉着肩膀
微一用力瞬間把大飛高高舉了起來。
乘客們驚詫的望着張三,力氣夠大,但是要幹啥?
張三很快給大家揭開了謎底。
他舉着大飛來到了車窗邊,對着之前那個膽小的男孩兒輕輕一笑:
「麻煩讓一讓」
學生男孩兒驚的連連點頭,趕緊起身讓到了一邊。
張三點了點頭,伸出腳啪的一下,大頭皮鞋踢在了面前的車窗玻璃面。
玻璃砰的響了一聲後瞬間粉碎。
大飛看的心一跳:「窩草,你特麼準備幹嘛?」
車子還在急行,窗外的大風因為速度的原因,呼呼的往車裏面灌了進來。
張三對着大飛詭異一笑。
隨即雙手使勁,呼的一下把大飛順着窗口丟了出去。
大飛在外面滾得個東倒西歪趴在了地
隨着車子的行駛,他整個人的身影也慢慢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
張三拍了拍手隨即站了秦壽的身邊。
乘客們驚懼的望着張三和秦壽,沒想到這兩人大飛還要暴力,這可真是!
秦壽對着張三點了點頭,隨即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
陳欣愣愣的看着秦壽,連一直冷酷模樣的王丹妮也是時不時的望秦壽和張三一眼。
車子行駛一段路後,陳欣驚疑的望了秦壽一眼:
「小馬哥膽子都沒有你們大」
「你們也不怕那人摔死了?」
秦壽隨意的揮了揮手:
「他沒摔死是運氣,摔死了是命運,怪不得別人」
陳欣聽的一愣,沒有吭聲,古怪的望了秦壽一眼。
巴車行駛在一個加水點後停了車,乘客們也紛紛下車準備個廁所。
巴車司機卻走到了最後一排來,準備下車透氣的王丹妮和陳欣看的一愣。
司機對着秦壽遲疑道:「要不你們先下車?」
秦壽淡笑的望了一眼司機:「為什麼?」
司機忐忑道:「大飛哥他們一幫人惹不起的」
「現在這裏在修路,他們是工程隊老闆的人,他們本是在這裏鎮場子的」
「工地材料太多,有很多的小偷他們在處理,或者刁民來鬧事要賠償之類的」
「大飛哥他們這些人的手段不一般的」
陳欣聞言之後臉閃過了一絲憂色
秦壽可是因為自己和丹妮惹那個紋身男的。
秦壽卻是揮了揮手:「沒事兒,不管他」
司機一愣,還待說話,張三不耐煩道:
「大男人怎麼這麼墨跡,他們找來了也不會牽連你,你放心開你的車」
司機看見張三冷酷的神情後無奈的點了點頭,隨即轉身穿過過道回到了駕駛座。
王丹妮和陳欣也沒有了下車的打算,兩人對望了一眼,坐在了原地。
片刻之後巴車再次起步。
跑了一段山路之後,司機再次一腳超快的急剎停了下來。
車內的乘客頓時人仰馬翻
但經歷過前面兩次急剎之後,他們現在也學乖了,並沒有出聲抱怨。
乘客而是坐穩之後抬起頭朝着外面看去,一看之下大吃一驚!
原來巴車前面橫七豎八的停靠着多部越野車
越野車的邊站立着一個個的年輕男人。
他們雖然穿着打扮不一樣,但是身的氣質卻是相同,全是充滿了匪氣的感覺。
他們人手一根工地面的鋼管
這些人手的鋼管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路邊的鐵皮護欄
山間發出了一聲聲清脆刺耳的哐哐聲音。
或者是乾脆蹲在原地,拿着鋼管一下一下的在地敲打着。
車內的乘客們擔憂的對望了一眼,這個車坐的也太驚心動魄了一些。
忽然之間,巴車的兩邊側面也從後面逼來幾台陸地巡洋艦越野車。
車面下來的依然是一個個手持鋼管滿臉戾氣的年輕人。
乘客們驚慌失措四處張望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大飛哥!
他光着的身到處是殷紅的小傷口,磨破了皮
他的褲子面也是灰塵滿滿的模樣,顯然之前被摔的不輕。
他拿着鋼管,一下敲打了巴車的車門面,砰的一聲:
「之前的兩人給老子滾下來!」
其他兄弟也同時敲打着鋼管,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響徹山道。
司機驚慌的回過頭望着秦壽,語氣責備道:
「我之前叫你下車了,你不相信,你在地頭蛇面前逞什麼能啊你?」
車的乘客們也是千百個願意秦壽和張三立即下車,可別牽連大家啊
但是他們望了一眼冷酷的張三之後,打消了這個念頭
可別惹毛了他,到時候可別他們還沒下車,先把自己解決了……。
陳欣和王丹妮兩個女孩兒哪裏見識過這種狀況,陳欣六神無主的拉着王丹妮的胳膊:
「丹妮,怎麼辦,怎麼辦,該怎麼辦?」
王丹妮卻是望着秦壽一聲冷哼:
「之前裝逼,現在傻逼了吧?」
秦壽淡然的撇了王丹妮一眼,隨即和張三緩緩的站了起來朝着過道走去。
陳欣看的一驚,一把抓住了秦壽的衣服:
「喂,你還真下去啊?這裏人生地不熟要吃虧的!」
秦壽望着陳欣戲虐一笑:「這不有小馬哥麼?」
陳欣一怔。
王丹妮撇了秦壽一眼:
「這時候了你還在裝?我可能有點辦法,你先別下車,等我打幾個電話」
秦壽雲淡風輕的望了王丹妮一眼:「謝謝」
秦壽看了出來,冷漠只是這個丫頭的偽裝,其實還挺面冷心善
遇到關鍵時刻了還是知道幫助人。
王丹妮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直接掏出手機按起了號碼
忽然之間她的動作一窒,隨即惱怒道:「喂,你別不知道天高地厚!」
原來秦壽道謝之後,卻是和張三兩人若無其事的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兩人在半道的時候還點一支香煙,愜意的抽了起來
他們這狀態好像沒有一絲害怕?
秦壽下車之後,大飛並沒有第一時間動手,秦壽看的瞭然,真正的老大另有其人。
在一輛雷克薩斯570越野車的車頭,靠坐着一個年輕的男人
他的打扮與眾不同,穿着黑色西裝,臉色淡然,他的手把玩着一個合金打火機。
整個人的氣質和這些手下有很大的區別。
他看見秦壽和張三下車之後,瞬間打火機一收。
他閒庭信步的走到了秦壽的面前,陰柔而語:
「兄弟,打了我的人,走的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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