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衣櫃裏面太黑什麼都看不見,安小綿只能氣呼呼的瞪着男人說話的方向,他說的這是廢話麼?
她當然怕了。
她現在名不正言不順的,被迫和根本不熟的他在一起,還在衣櫃裏面做這樣的事情,她能夠不怕嗎?
她又不是不要臉了。
「看來修是真的沒在衣帽間裏面,那我出去再找找看吧。」外面又響起了安娜的聲音,她念叨着,然後便聽見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音漸漸走遠,說明外面的安娜確實離開了衣帽間。
知道安娜離開了之後,安小綿這才鬆了一口氣。
「上官先生,請你讓開……」別再壓着她了。
上官修卻沒起開,一絲想要放開她的意思都沒有,他冷笑一聲:「安小綿,你該不會以為我剛剛說的都只是逗你玩的吧,我們什麼都還沒有做呢,我怎麼可能會放你走!」
安小綿氣得咬牙切齒:「上官先生你怎麼能夠這樣?我根本就不想給你生孩子,現在被迫留在這裏,我也就認栽了,你也說了叫我不要胡思亂想,那你想要發泄就去找其他女人啊,找我幹什麼?放開我,我要出去了……」
黑暗中,上官修的目光陰森森的看着安小綿的方向。
她說的不錯。
可惜。
他不會告訴她。
他現在對她有着濃厚的性、趣,自從碰了她的身體之後,他的身體只會對她有反應。
既然是這樣,他自然只能要她。
「廢什麼話,老子想要你就要你!」上官修大手扳住她的下巴,低頭就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突如其來的吻,讓安小綿根本躲避不了。
而且衣櫃裏面其實也不夠寬,她被他壓倒在衣服上之後,根本就無法動彈,完全被他壓製得死死的。
黑暗中,她深刻的感覺到,這一次,自己好像也逃脫不了,又要被他吃一次了。
可是,只要想起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也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而且現在他們又名不正言不順的,她的心裏對他的接觸,是拒絕的。
她開始瘋狂的掙扎,不顧一切的掙扎,伸出雙手捶打他的胸膛:「上官先生,請你放開我……放開我,不要碰我……你如果再這樣對我,我就找個機會把孩子流產掉……」
原本心猿意馬的上官修,在胸口被她一直捶打以及聽到她說要流產之後,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起身,和她拉開了距離,在黑暗中,雖然他們都看不清楚對方的模樣,可安小綿卻還是清晰的感覺到了上官修看她的目光,冰冷陰森。
「砰!」上官修突然將衣櫃的門踢開,他一臉怒色的走了出去,背對着她,冷冷的扔下一句:「這次就放過你,但以後你還敢用孩子威脅我,絕對不會再輕易饒你!」
他扔下這一句,便離開了衣帽間,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最後再也聽不見。
安小綿一個人坐在衣櫃裏面,嬌小的人在大大的衣櫃裏面,身下全是他的衣服,她還在大口大口的喘氣。
臉上的神色從粉紅到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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