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把文才和秋生交過來吩咐道:「你們兩個在墓穴上點梅花香陣,燒成什麼樣回來告訴我。」
吳啟哲好奇道:「為什麼要燒香呢?這其中有什麼講究嗎?」
本來要離開的文才和秋生聽吳啟哲這麼一問,也紛紛好奇的豎起了耳朵。
對吳啟哲敏而好學的態度,九叔滿意的點點頭:「棺材出土,驚擾四方,在任老爺的墳前還有周圍的墳頭都點上一炷香,可以通過香燃燒的情況來判斷吉凶。」
看着吳啟哲還有兩個徒弟都一副原來如此,大開眼界的模樣,九叔頓生滿足之感。
「好了,今天先說道這裏吧,你們上完香早點小山。」說着有吩咐兩個徒弟:「記住,每個墳頭都要上香啊!」說完九叔便下了山,在他想來收吳啟哲做徒弟的事情,到還不急,對方的人品也需要在考究一下。
「既然都留下了,就一起幫個忙。」說完秋生把手裏的香分了一部分給吳啟哲。
三人分頭去給周圍的墳頭上香。
秋生彎腰給一座座墳頭上香,很快他這邊就之剩下最後一座墳頭了。
秋生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人,便開始解開腰帶,實在是忍不住了。
噓噓,都要憋壞了。
忙了一個下午,師傅還真是把徒弟當牲口啊!
解開了褲子,掏出了神器,秋生正對墓碑,就開始淅淅瀝瀝起來。
「哼,你在做什麼?」
冷不防的,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嚇得秋生剛放出一半的液體硬是給憋了回去。
左顧右盼,沒人啊。
哇,撞鬼了!
後退一步,就是啪的一聲,直接一家踩在剛剛自己淋濕的土地上。
去,猜到尿了,要不要這麼倒霉。
秋生轉過頭去還沒走兩步就直接撞上了迎面走來的吳啟哲。
吳啟哲嘴角抽了抽:「秋生你幹嘛呢,慌慌張張的。」
「沒,沒什麼。」說着把手裏的剩下的香直接塞給吳啟哲:「這些都給你了,記得全部點上啊!」
說完也不等吳啟哲有什麼反應,直接落荒而逃。
吳啟哲看了看近前的墓碑,雖然他沒什麼陰陽眼,看出不個所以然,但這三伏天的日子,周圍卻傳來陣陣寒意。
秋生做事,還真是無知無畏啊!
只剩下兩座墳頭,吳啟哲把小部分像插在其中一座,看了看旁邊有水跡的墳頭,也沒有細看上面的遺像:「這些都給你了,別怪他,他這個人心思不壞,並不是有意要這麼做的。」
上完香,吳啟哲拍拍手轉身離去。
「謝謝你。」
身後傳來悅耳動聽的女聲。
「不用謝。」吳啟哲沒有轉身,抬起手臂對身後揮了揮手。
「......」
嘴上是這麼說,但吳啟哲還是忍不住加快了腳步。
......
義莊。
「師傅,你看這香!」
匆匆從山上趕回義莊的秋生還有文才,拿着燒完後的香遞給正在給祖師爺上香的九叔。
拿着手裏的香,長短不一,一根長,兩根短,九叔臉色一變。
「人最怕三長兩短,香最忌兩短一長。偏偏就燒成這個樣子!」
看着手裏的香,九叔嘆氣道。
文才就要吃案台上的貢品,被九叔瞪了一眼。
九叔繼續道:「家中出此香,肯定有人喪。」
「是不是任老爺家裏啊?」文才問道。
九叔瞪了文才一眼:「難道是這兒!」
說完背負雙手,繞到棺材旁邊。
「事不關己,己不操心。」正打算吃貢品的文才看着身旁的秋生,無所謂的說道。
「那任老爺的女兒會不會有事啊?」把手插在口袋裏的秋生,突然問道。
「哎呀,反正姓任的就有難了!」文才揮手說道。
話剛說完,兩人都是一愣。
「婷婷。」說着文才就衝要衝過去找九叔,卻被秋生攔住了。
「哎,你不是說事不關己,己不操心。」秋生拉住了文才的肩膀,笑道。
「話也不是這麼說,能救心上人一命,結婚就不成問題了。」文才語氣激動的說道。
「餵。」秋生拉長了聲音。
「餵。」文才看向了秋生。
「公平競爭啊!」
「好啊!」
隨着文才答應了一聲,兩人同時衝到還在盯着棺材沉思的九叔面前。
「師傅,想想辦法。」秋生語帶懇求的說道。
「是啊,師傅。」文才比秋生還要着急。
「我早就想好了,不然幹嘛叫人把棺材抬回來啊。」九叔抱着手臂,看着棺材。
「這個棺材有問題啊?」文才不解道。
「棺材沒問題,是裏面的死人有問題。」九叔背着手,走到另一邊。
「我也覺得有點不對。」文才看着棺材,若有所思的說道。
「是啊,二十年了,都沒爛掉。」秋生附和道。
相視一眼,兩人似乎聯想到了什麼,同時走到棺材的另一邊,用力推開棺材蓋。
棺材蓋被推開,看着裏面的的屍體,卻是再次發生了變化。
不久前屍體的面色還是蒼白乾枯,但此刻卻已經開始發黑,臉上的皮膚還開始出現皺褶。
「哇,發福了。」
九叔聞聲,立刻放下手裏的東西,走到棺材旁,低頭去看,視線從屍體的臉轉移到了腰間的雙手。
乾枯的手掌上,指尖上,泛起藍色的幽光的指甲,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長的很長了。
「快蓋起來。」九叔二話不說,讓兩人趕緊趕緊蓋起來。
「準備紙筆墨刀劍。」對兩個蓋好棺材的徒弟吩咐道。
「什麼?」兩人同時看向了九叔。
九叔心生鬱悶,他快被兩個傻瓜徒弟給氣死了,提醒道:「黃紙、紅筆、黑墨、菜刀、木劍!」
「哦。」兩人應了一聲,趕忙去準備。
幾分鐘後,九叔抓住了一隻大公雞的脖子。
「師傅,又用雞啊!」文才面露喜色。
每次,殺完雞,都有雞肉吃,最爽了。
「嗯。」九叔瞪了文才一眼。
被師傅這麼一瞪,文才立馬收起了笑容。
「拿着吧,真多嘴。」把手裏的木劍遞給文才,拿起菜刀利落的在雞脖子上一抹。九叔將雞脖子流血的地方對準了碗口,讓公雞的鮮血全部流到碗裏。
隨即,便正式開壇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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