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來到校門口的時候,吳啟哲碰巧遇到了凌波麗,主動打了聲招呼。
凌波麗點了點頭,雖然依舊面無表情,卻沒有往日三無少女的冷漠神色,目光里似乎流露出一絲往日從來沒有的柔軟。
「今天又沒有準備便當?」吳啟哲好心的問道。
凌波麗搖搖頭。
「我已經準備了,還是雙份,到時候我給你一份。」吳啟哲笑眯眯的說道。
凌波麗既沒有點頭,也沒有說不要,和吳啟哲並肩走着,很快就到了教室。
還沒有開始上課,吳啟哲又開始嘴碎了:「你平時都喜歡做什麼?」
凌波麗搖搖頭,似乎在表達她沒有什麼特別喜歡做的事情。
「你喜歡喝咖啡嗎?」
凌波麗搖搖頭。
「看電影呢?」
凌波麗再次搖搖頭。
「逛公園呢?」
凌波麗還是搖搖頭。
一連幾個問題都被否定,面對眼前的三無女神,他有些無奈。
凌波麗似乎是從吳啟哲臉上看到了失望,開口道:「你喜歡做什麼,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去。」
「好啊。」吳啟哲面露喜色:「那周末我們一起去看電影。」
凌波麗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明天就是周末,你可不能反悔哦。」吳啟哲鄭重道。
「嗯。」凌波麗酒紅色的眸子看着吳啟哲,應了一聲。
吳啟哲對早上的課程自然沒什麼興趣,目光都放在凌波麗這位三無女神身上。
凌波麗自然知道吳啟哲在盯着自己看,表面上雖然沒有表露出什麼,但俏臉卻是有些發燙。
她平時幾乎不會有自己的想法,更不會像昨天晚上那樣做夢,因為她的思緒是放空的,自然不會有夢境。
但昨天夜裏她卻做了一個夢,想到這裏凌波麗微微側過腦袋看了一眼吳啟哲,見對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又趕緊收回目光。
吳啟哲笑了笑,看來三無女神凌波麗,思想也不是完全放空呢,或許是昨夜的夢境交流很有效果,自己今天晚上可以在添一把火。
午休的時候,吳啟哲把為凌波麗準備的便當盒放到了她桌上。
「謝謝。」凌波麗輕聲道謝,打開了便當盒,見到都是自己喜歡的素食,眼眸里不禁划過一絲喜色,拿起筷子,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似乎不想讓吳啟哲失望,這次凌波麗吃了很多,只剩下一下部分。
見凌波麗停了下來,吳啟哲便問道:「麗,你吃飽了嗎?」
「嗯。」凌波麗點點頭,用紙巾擦了擦粉嫩的嘴角。
「嗚......」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防空警報驟然響起。
整個教室的學生都變的驚慌起來,不過在老師的組織下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凌波麗一把抓住了吳啟哲的手臂,表情凝重的看着他:「快去安全的地方,別出去。」
凌波麗知道是使徒來襲了,她現在必須趕赴基地,沒有和吳啟哲再說什麼,直接衝出了教室。
就在學生們撤離到安全地方的同時,凌波麗已經離開了學校,跟着人類補完委員會直屬特務機關的人很快來到了nerv地下基地的總部。
以往的凌波麗往往都是無懼生死的,但今天的凌波麗的卻和往常有些不一樣。
當然這些特務機關的人什麼都看不出來,因為眼前的凌波麗的和往常一樣依舊是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
凌波麗看着周圍冷冰冰的地下通道,突然前所未有的孤寂,似乎在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才能感受到一絲溫暖。
凌波麗很快就來到了基地內部。
碇源堂從始至終都只是把凌波麗當成一個達成自己目的的工具,對她的內心變化自然不會有絲毫關注。
凌波麗被帶到了作戰指揮部,碇源堂點點頭,讓凌波麗穿上戰鬥服,立刻投入戰鬥。
凌波麗什麼也沒說,去到另一個房間,很快就換好了戰鬥服,被帶到了零號機面前,面對冰冷的兵器,她前所有我的迷茫,雖然她一直都很迷茫,但今天看到冰冷的零號機,她目光里流露出一絲厭惡。
而在地下基地的外面,第三使徒已經開始大肆破壞,即便是在基地里都能聽到不斷響起的爆炸聲。
「立刻開始投入戰鬥。」一道清脆的女聲從通訊系統裏面響起,說話的是nerv本部戰術作戰局第一課,作戰部長葛城美里。
凌波麗坐着升降梯進入了駕駛艙。
在一系列前期準備完成之後,零號機已經進入了彈射程序。
「解除最終安全裝置,發射準備完成,發射....」
零號機進入彈射隧道,機身快速的朝地面彈射了出去。
凌波麗架勢的零號機很快便來到地面,零號機背後還拖着一條長長的電纜,零號機的一切行動都需要電纜源源不斷的提供能源,當然這是有上限的。
如果拔開電纜線,被動電源只夠支撐零號機四分鐘的活動時間。
而隱藏在某處的吳啟哲也看到了零號機以及第三使徒。
第三使徒的外表實在不敢恭維,腦袋聳拉着,肩部竟然高過腦袋,胸腹有一個類似球體的紅色固體,而要想消滅使徒就必須破壞他胸口的紅色能源體,不然使徒即便受傷也能在最快的時間恢復。
零號機抬起巨大的機關槍,對着第三使徒就是一通狂暴的掃射,巨大的彈頭不斷彈出,砸落在地。
第三使徒,身上呈現出一道無形屏障,不管重型機關槍的火力在強大,都無法給它造成損傷。
第三使徒,雖然無懼機關槍掃射,但似乎也因此被激怒了,眼狀部位猛的發射出兩道紫色的破壞光線,重重的轟擊在零號機的裝甲表層,響起一陣巨大的爆炸聲。
駕駛艙內的凌波麗也受到了影響,只不過剛剛那一擊還不足以徹底破壞零號機的裝甲,讓零號機失去行動能力,她開始駕駛初號機和第三使徒拉開距離不斷閃避。
第三使徒似乎看出了凌波麗的應對,猛的加快腳步沖了過去,並且不斷發射出破壞光線,限制零號機的移動。
凌波麗閃躲不及,直接被第三使徒抓住了零號機的左手手腕,猛的一陣拉扯,零號機的手腕就像人類的手腕骨折一樣呈現詭異的扭曲。
駕駛艙中的凌波麗疼的冷汗直冒,卻依舊揮舞拳頭開始不斷捶打第三使徒的胸口,但很顯然,這點破壞根本不足以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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