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下這群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吳啟哲挽着羽衣狐的細腰去到了三樓,至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就可想而知了。
吳啟哲來到房間之後,看着懷中玉人,自然不免有些心猿意馬。
羽衣狐卻不着痕跡的抽身而去,嫵媚嬌聲道:「公子,別急嘛,先讓妾身去沐浴更衣一番。」旋即又對伺候在一旁的侍女說道:「惠子,好生伺候公子。」說完便要走出房間。
吳啟哲故意表現的有些急切道:「羽衣姑娘,你可要快點回來啊。」
「咯咯..」羽衣嫵媚一笑,眨了眨秋波靈動的雙眼:「看你急的,人家去去就回,一整晚,我們還有好長時間呢!」
等羽衣狐離開了房間了,吳啟哲才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他到想看看這狐妖打底打算耍什麼花招。
一旁的侍女惠子,想要來伺候吳啟哲,卻被吳啟哲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雖然惠子的也算是美貌出眾,但和羽衣狐一比就差遠了,吳啟哲又怎麼會為了區區一個侍女就亂了心性了。
安坐在軟塌上,吃着桌案上的茶點,耐心等待狐妖美人的出現。
羽衣狐去做什麼呢,原來真是是去沐浴更衣了,她打算好好的把這個她看上的男人迷惑一番,拴的死死的,以供她長期吞噬血氣靈魂。
不多時,羽衣狐就去而復返了,回來的時候,見到吳啟哲只是安坐,並沒有動侍女惠子,沒來由的心情好了許多。
想來也是,畢竟是她羽衣狐看上的男人,又怎麼會對惠子這樣的普通女子動心呢。
而且如果吳啟哲真的把惠子怎麼樣了,她也會心生彆扭,雖然嘴上不會說什麼,但心裏肯定會有些厭惡。
吳啟哲看着走進房間得羽衣狐,頓覺眼前一亮。
黑絲般的長髮,似乎尚未乾透,還有水珠滴落,一張精緻至極的臉龐,嬌媚yan麗,尤其是那一雙水靈靈的桃花眼,秋波流轉間,像是能將人融化一般,看向吳啟哲,羽衣狐似乎故意露出一絲羞怯,卻顯得欲拒還迎,更加讓人心動。
她揮手示意侍女惠子離開,等惠子離開了,羽衣狐便坐到吳啟哲身側軟塌旁,兩人中間隔着一張低矮的桌案,四目相對,一股曖昧的氣息瞬間在兩者之間瀰漫開來。
此時的羽衣狐只穿了一身輕衣薄紗,羊脂白玉的肌膚,玲瓏浮凸的身段若隱若現,在配合着她那張嫵媚yao嬈的臉蛋,說是傾國禍水也不為過。
「公子,想不到你原來是唐人。」羽衣狐紅chun輕綻,隨即展開話題。
「唐人,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嘛?」吳啟哲笑問道。
「那到不是,公子你文采斐然,東瀛之人難有匹敵,但如果公子是唐人這一切就說得通了,也只有唐人才擁有這般驚才絕艷的詩詞天賦。」羽衣狐睫毛上翹,明亮嫵媚的雙眼寫滿了崇拜之色,像是真的非常欣賞吳啟哲的詩才一般。
「羽衣姑娘謬讚了,像我這樣的人,在中土大唐猶如過江之卿,沒什麼好稀奇的。」吳啟哲謙虛道。
「你們唐人什麼都好,就是這點不好,過于謙虛了,有真本事,卻往往不喜歡顯露。」羽衣狐淺言微笑道。
「我今日不就為羽衣姑娘你顯露了!」吳啟哲言語間,很自然的握住了羽衣狐那隻放在桌案上的蔥白玉手。
「公子,你就會討女兒家的便宜,妾身不依了。」話是這麼說,但羽衣狐卻沒有絲毫要掙脫的意思,一雙素白光潔的玉手任由吳啟哲握在掌中。
吳啟哲目光流連在羽衣狐柔弱無骨的玉手上,五指纖細,肌膚雪白,手背的肌膚上還能清晰看到脈絡纖細的青色血管,當然最吸引人目光的還是那無根玉指尖端的血紅色指甲油,給人一種美麗又危險的感覺。
他心中思緒連篇,他握住的這隻玉手,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類的鮮血,當然並沒有什麼好同情的,也不值得他同情。
不過吳啟哲倒是真的冤枉了羽衣狐,羽衣狐是狐狸精不假,但以往她都是藉助傀儡之身,來吸食血氣精華,所以本體根本不會沾染上半分血氣,這雙玉手自然更加就不會沾染上鮮血了。
吳啟哲握住羽衣狐的玉手,隨口問道:」不知道羽衣姑娘,為何會流落到這風塵之地?」
話音剛落,羽衣狐就抽出了被吳啟哲握住的小手,明艷動人的俏臉,也變得期期艾艾,嬌靨欲泣,像是聯想到了什麼傷心往事。
吳啟哲故作慌張的繼續問道:「在下是否無意間提起了姑娘的傷心事,如果真是這樣,我願意像姑娘道歉。」
羽衣狐輕紗掩面,幽幽開口道:「哪能怪公子,都是妾身命苦,公子既然想聽,妾身也不妨告訴公子,誰讓公子是妾身的恩主呢。」
「妾身本是官宦人家,從小錦衣玉食,衣食無憂,誰成想,三年前家父不小心得罪了天皇近臣,被冤枉以至於叛了死刑,更是抄沒了家產,母親鬱鬱而終,親身也被打入了賤籍,若非如此,誰又想流落到這煙花巷柳之地呢。」說到這裏,晶瑩剔透的淚珠,已經從眼眶中滾落,美人泣淚,我見猶憐。
雖然知道對方是裝的,吳啟哲還是下意識的被感動了一下呢,覺得對面女子遭遇太可憐了,流落風塵,讓人憐惜。
當然也就是一時感嘆,因為他清清楚楚的知道,面前的女人可是一隻徹頭徹尾的狐狸精,她所述的一切,不過都是現編的罷了,也有可能是早有腹案。
人人都說女人是天生的戲精,眼前的狐妖美人也不例外啊!
羽衣狐自怨自艾了一番之後,再次開口了:「妾身雖流落到這煙花巷柳之地,但一直都是賣藝不賣身的,今夜也確實是妾身的首夜。」說到這裏,那張明yan動人的俏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羞紅。
吳啟哲再次握住羽衣狐的玉手,一副正人君子的作態:「如果羽衣姑娘不願意,在下絕不會勉強,我這就離開便是。」說着便要起身走人。
但吳啟哲剛一起身,羽衣狐便撲到了他懷裏,靈動的雙眸期期艾艾的看着他:「公子是嫌妾身不乾淨嗎?」
「怎會,羽衣姑娘在我眼裏,就是冰清玉潔的可人兒。」吳啟哲環住羽衣狐的纖細蠻腰,目光真摯絲毫不像作偽,演技也是槓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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