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啟哲打量着這位突然衝出來的女子,只見她肌膚白皙如玉,隱隱透着晶瑩的光澤,秀髮披肩,在後背處出稍稍紮起發梢。鵝蛋臉,柳眉鳳目,瓊鼻高挺精緻,一雙紅chun微微撅起,顯得我見猶憐,讓人憐惜。
她身材穿粉色霓裳,一條花紋玉帶束起不盈一握的纖細柳腰,奪人眼球的上圍,幾乎破衣而出。玉帶之下,小腹平坦,而後胯挺qiao,將錦衣高高撐起,隱約可見完美的tun部曲線,玉tui修長,筆直而立,腳下一雙繡花鞋,極為精緻美觀。
當真是一位青春靚麗的絕美佳人,難怪像曹操這樣的亂世梟雄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也因為曹操的一時的貪戀美色,舉眾投降的張繡,旋即復叛,長子曹昂、侄子曹安民、猛將典韋戰死。
眼前的少女鄒氏,說是紅顏禍水也不為過啊,現在看上去不過在十七八歲就已經出落的如此美麗,七八年之後出落成一位成熟婦人的鄒氏,可想而知又會美到何種地步。
面前嬌滴滴的少女,雖然還不如以後那般成熟,卻別有一番韻味,渾身上下散發着青春氣息,相貌秀美如畫,身姿婀娜,給人以秀美清新之感。
「好好好,答應了就好,我這就把你接回家,明天就拜堂成親。」張濟想的是今晚就把鄒氏女接回家,生命煮成熟飯,免得又出什麼么蛾子,畢竟在西涼軍中,喜歡美人的人可不止他一個。
「張將軍,你這是做什麼?」李儒厲聲喝問道。
張濟回頭一看,這才發現了李儒,還有他旁邊的吳啟哲,陪着笑道:「軍師怎麼有空來鄒府上,這還是真實奇了怪了。」
「哼,如果不是碰巧經過鄒府,怎麼會知道你的強搶民女的惡行。」李儒義正言辭道。
「軍師不是說笑吧,我們西涼軍中,這樣的事又不是頭一回干,有什麼好驚訝的。」張濟不解的看着李儒。
「這和在西涼的時候能一樣嘛,洛陽城內,天子腳下,豈容你胡來,立馬給我滾回軍營。」李儒憤怒道。
「那我娶鄒家小姐的事情?」張濟在氣勢上已經弱了。
「你問過鄒家小姐的意見嗎?」吳啟哲冷笑道。
「但是剛剛鄒家小姐,已經答應我了。」張濟看着鄒氏道:「是吧,你已經答應我了。」
「可是,可是....」鄒氏很想說她是被迫答應的,但是現在刀還在架在她爹爹的脖子上,她又不敢拒絕。
「看吧,她自己都已經答應了,軍師你總不好棒打鴛鴦吧。」說完張濟還挑釁的看了吳啟哲一眼。
吳啟哲懶得理會張濟的挑釁,隨手一道勁風就把那個一臉兇悍的士兵扇飛了,同時解救了鄒氏的父親。
「鄒姑娘你別怕,現在有我替你做主,你是真的願意嫁給張濟將軍嗎?」吳啟哲一臉鼓勵的看着鄒氏。
「才不是這樣的,我根本不喜歡張濟將軍,張濟將軍用我爹的性命要挾我,我才迫於無奈答應嫁給他。」有了吳啟哲的維護,在加上父親也脫離了危險,鄒氏頓時勇敢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張濟語帶威脅到。
「....」鄒氏被嚇得俏臉煞白又不敢說話了。
「鄒姑娘放心,我既然保了你今天,今後就會一直庇護你府上,不會在讓任何人欺負你。」吳啟哲大義凜然的說道,配合他那張俊朗帥氣的面容,簡直就是少女心中獨一無二的英雄好不好。
「小女子,謝過將軍。」鄒氏俏臉緋紅的看着面前的將軍,對方幫她解決了張濟的糾纏,而且又這般英武俊朗,她下意識就有些芳心悸動。
顏值在任何一個時代都可以獲得女性的好感,張濟不僅一張馬臉,而且滿臉都是月球坑,一口黃牙,年紀比他爹爹還大,一個正常的女兒家,都不會願意選擇這樣一個人做夫君。
但是吳啟哲就不一樣了,要顏值有顏值,而且輕而易舉的就擺平了之前還在叫囂的張濟,少女情思的鄒氏有怎能不喜呢。
「好,好得很,我記住你了。」張濟叫上手下灰溜溜的走人,最後那句話顯然是對吳啟哲說的。
「老先生,你沒事吧。」吳啟哲上千扶起了鄒氏的父親。
「感謝將軍,今天如果不是將軍,我們家就遭大難了。」鄒性富商一臉感激道。
「老先生客氣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都是我輩中人應該做的。」吳啟哲謙虛道。
一旁的李儒聽得暗自咂舌,明明就是對人家的女兒有企圖,現在卻在這裏裝君子,這城府果然夠深啊。
「玥兒,還不過來感謝恩公。」鄒性富商朝女兒招手道。
「小女子,拜謝恩公。」鄒玥走到吳啟哲面前,就要盈盈下拜,還沒跪到一半,就被吳啟哲扶住了那雙玉臂。
鄒玥粉白的俏臉上,頓時升起兩朵嬌羞迷人的暈色,手臂上傳來一陣熱力,跪又跪不下去,一抬頭就迎上了吳啟哲略顯灼熱的目光,頓時芳心亂跳,猶如小鹿亂撞一般。
鄒性富商也是一個很會來事的人,既然得罪了張濟,就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給自己找顆大樹,李儒年級只怕不必自己小,肯定不在他選擇範圍內,但是吳啟哲就很不錯,如果能和女兒配在一起,那簡直就是良配。
而且一看剛剛張濟對吳啟哲敢怒不敢言的態度,就可以說明,這位年輕將軍在董卓軍中地位肯定不低。
鄒性富商很快就把吳啟哲和李儒引進了宴廳,又安排了幾桌酒席,他還讓女兒鄒玥親自給吳啟哲斟酒。
平時父親待客,待字閨中的鄒玥一般都不會出來作陪的,但今天卻不一樣,因為她要斟酒的對象,是救她逃離虎口的恩公。
在少女鄒玥的心中,張濟無疑是豺狼虎豹,而救下她的吳啟哲則無疑是當時一等一的英偉男子。
李儒在一旁嘆了口氣道:「以張濟的性格,只怕我等一離開,他又會故態復萌,找到府上了。」
「那可怎麼辦才好?」鄒性富商頓時大驚失色,握在手裏的酒樽一時沒拿住,直接砸在地上,酒液浸shi了地板。
鄒氏也嚇得花容失色,不過她一想到吳啟哲之前的承諾,頓時又安心了少許。
「為今之計,鄒老只有趕緊將女兒嫁出去才行。」李儒這番話,自然是在幫吳啟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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