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吳啟哲和黃月英,蔡玉調情說笑的時候,房頂突然轟隆炸響,無數碎片瓦礫掉了下來,隨之落下的還有一道人影。
吳啟哲被子一卷,就直接蓋在了黃月英和蔡玉的身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來人。
站在吳啟哲三人不遠處的是一個黑衣人,只見對方身形高大,臉上還蒙了一層黑布,顯然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只不過他手裏的武器就有些別致了,竟然是鵝毛玉扇。
吳啟哲其實早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就是白天挑釁過自己的諸葛亮。
想不到被魏延教訓了還不死心,晚上竟然還敢潛入自己的府里。
不過想想也正常,就算是謀士,在三國無雙的世界,也絕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橫掃千軍的實力可不是說說而已。
蒙着黑布的諸葛亮,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創上的三人。
自己心心念念的黃月英和她姨母蔡玉,此時都被一層薄薄的創單蓋住,雖然看不到裏面,但是既然要用被子遮掩,可想而知裏面會是一副怎樣的場景。
在看到吳啟哲什麼都沒穿,他幾乎都要抓狂,尤其還有一點打擊他的就是,這傢伙的本錢比他強多了,簡直豈有此理,他諸葛亮可是人中之龍啊,竟然有人在長處方面超過他,簡直可惱可恨。
在聯想到,之前黃月英一定被吳啟哲狠狠教訓了一頓,他就心如刀絞啊。
尤其還是在黃月英不斷反抗的情況下,吳啟哲就像一頭暴露的獅子一般,奪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清白之軀,想到這裏的諸葛亮已經忍不住目眥欲裂了。
「你是誰,怎麼敢擅闖大將軍府,刺殺我夫君?」黃月英可不像姨母蔡玉那樣被嚇傻了,中氣十足的喝問道。
「刺殺他,我可沒那個閒情雅致。」對面黑衣人故意改變聲調道:「我來這裏,一切都是為了你啊。」
「什麼為了我?」黃月英看到吳啟哲疑惑的目光,急忙解釋道:「夫君,你別聽他胡說,妾身就只有你一個男人。」
「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黑衣人顯然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質問道。
「我為什麼不能說這樣的話,除了夫君之外,我從沒有跟任何男人有過私情,不管是私下還是明面上,我光明磊落,有什麼不能說的?」黃月英十分氣惱的看着面前的黑衣人,雖然她開始有些不滿,但現在既然成為了吳啟哲的女人,她自然不可能三心二意。
而且也不存在三心二意一說,因為吳啟哲是她唯一的男人啊,至於這個莫名其妙的黑衣人,她根本不知道是誰。
對方,一跳出來,就開始破壞她和吳啟哲的關係,她當然不滿了,也急於和吳啟哲解釋清楚,生怕他誤會。
「你,你,你這樣說,太傷我心了。」黑衣人捂着凶口,顯然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吳啟哲有些意外的看着諸葛亮,難不成諸葛村夫還真和月英有點什麼,但是不應該啊,以月英的表現來看,除了自己之外,她不可能和第二個男人有什麼啊,這可是他親身體驗過的。
「你這人好生無禮,公然闖入私宅不說,還在這裏挑撥我和夫君的關係,到底安的什麼心?」黃月英緊了緊蓋在jiao軀上的被子,惱恨道。
「我安的什麼心,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啊,你看看我是誰...」黑衣男子略一猶豫,便拉下了臉上的黑布,露出了布條後的容貌。
「你是....」黃月英看了半天都沒認出這傢伙是誰。
蔡玉也驚訝道:「月英你認識這豬頭一樣的傢伙嗎?」
「什麼豬頭?」諸葛亮還兀自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看到蔡玉忍俊不禁的笑容,突然反應過來什麼,突然指着吳啟哲道:「都是這傢伙害的,今天白天,他讓他手下的魏延我把揍成了豬頭,我到現在都還恢復過來。」
「你說了半天還是沒說出你是誰啊?」黃月英沒有絲毫怪罪吳啟哲的意思,反而維護道:「而且我夫君手下的人會打你,肯定是因為你自己犯了錯該打,不然我夫君的手下怎麼可能不會無緣無故的打你!」
「什麼叫無緣無故,我說他一心想行那王莽篡漢之事,這分明就是事實,因為我戳穿了他的狼子野心,他惱羞成怒才示意手下來打我,你怎麼選擇這樣一個小肚雞腸的人呢,即便他權勢滔天,也不過是人厭鬼棄之輩,這樣的男人,怎麼值得你付出呢?」諸葛亮連珠炮彈一般的問道。
「我不准你這麼說我的夫君,還別說我夫君現在還是大漢的忠臣,如果不是我夫君,當今天下不只幾人稱孤幾人道寡,而且即便我夫君想要取當今天子而代之,也沒什麼錯,正所謂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曾經的漢高祖不過一亭長,我夫君從一介白身,在到如今的大將軍之位,進一步取代天子,改朝換代,又有何不可呢?」黃月英得意的了白了一眼吳啟哲,似乎有邀功的意思。
「荒天下之大謬,君君臣臣,君為臣綱,夫為妻綱,父為子綱,又豈有胡亂篡改的道理,如果都顛倒了過來,那還不天下大亂?」諸葛亮反問道,他還在妄想用自己驚艷絕倫的口才說服黃月英。
「笑話,當天天下早就亂了,從黃巾起義開始,在到董卓亂政,如果不是我夫君撥亂反正,這天下早不知亂成什麼樣了。」黃月英又豈是這麼容易被說服之輩,而且吳啟哲是她的男人,她自然要維護到底。
「真不知道,這吳啟哲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君理倫常都完全不顧了,看來我只有把你帶走一途了,以後在慢慢開導你。」既然說服不能,諸葛亮就打算用強了。
「你到底是誰啊,我在我自己的家裏,誰需要你帶走了,簡直不可理喻!」黃月英愈發不滿的看着對面的黑衣人。
「我是諸葛亮啊,難道你不認得我了?」說着又用仇恨的目光掃向吳啟哲,你不認得我都怪這傢伙,要不是自己俊朗飄逸的面容被破壞,那個女生見了自己第一次,還會不記得自己。
諸葛亮固執的認為,黃月英並不是不認識他,只是不認識現在臉被打成豬頭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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