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尉受傷本就不重,在加上吳啟哲注入她體內的那一絲木元素,她的傷勢不多時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繡尉在農夫妻子的帶領下,去到了隔壁的房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雖然粗布麻衣,卻依舊難掩其本身的端莊秀麗。
吳啟哲中途離開了一次,找到了姬發和一憂子,他二人趕走了雷將等人,卻又遇到了電將和一眾手下,一番激烈廝殺,本以為總算可以逃脫困境,誰想到妖帥又來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一憂子本來就已經五勞七傷,短時間內根本連五成功力都恢復不了,對上功力全盛的妖帥自然不是對手,除非他肯豁出性命施展天驚地動。
所幸爛船也有三斤釘,在一憂子拼命攔截下,姬發最終還是逃離了妖帥的魔手。
不得不說姬發的好運氣,雖然沒有原著中燕九妹的幫忙,但他最終還是逃脫了妖帥的追捕。
時間來到晚上,繡尉和吳啟哲就留在了老農夫家裏用晚飯。
老農夫閒來無事便和二人聊起了飄渺城的起源。
三十年前,飄渺城原本是一座粗糙簡陋的山城,由一班從西域而來,約千多名的胡人所建,由於常被雲霧掩蓋,故名飄渺城。
這班胡人生性剽悍,經常越境進入商朝國境之內,劫掠商旅。
後來更是變本加厲,開始強闖商朝邊境的城鎮,劫掠婦女財寶,屠殺平民,方圓三四十里內均受其害。
朝廷屢次出兵,但胡人利用地形,火封狹道,軍隊無功而返。
於是,胡人更是橫行無忌,無惡不作,直至幾年後突然來了一名武林高手。
只見他單人匹馬,闖入城內,大戰千多名胡人。
激戰一日一夜,斬殺近千胡人,到處屍積如山,血流成河,情景驚悚可怖。
經此一役,高手威震飄渺城,餘下的胡人及被劫掠來的民眾,亦一致擁他為城主。
城主新立,眾人爭相獻媚,阿諛奉承,金銀財寶,蜂擁進貢。
城主更是頒下令旨,各人只要不斷呈獻財寶,一切不法勾當,皆可為所欲為,不受制約。
這種無法無天的放任政策,吸引大批商朝罪犯邪人爭相投奔,劫掠範圍,擴張至方圓百里。
城主大興土木,將飄渺城修建的堅固雄偉,並逐步建立軍隊,聲勢威震邊陲。
城主權勢顯赫,財寶更是享之不盡,自然迎來眾多窺伺之徒,最初幾年,不斷有高手到來向其挑戰。
但全部不出十招,已遭城主擊至重傷。
手下敗將,城主從來不當場擊敗,而將之與一眾不尊號令之徒,吊與城牆之上,暴曬與烈日之下!
瀕死之前,更殘遭被禿鷹啄食。
屍首掉下城牆,在被土狗野狼啃食,落得死無全屍的下場。
這飄渺城主,除了喜好金銀財寶與女人之外,亦以嗜用酷刑而名,暴曬之刑,只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
在犯人身上割下千百傷痕,以蜜糖塗抹,在丟進蟻窩中,經過十天半月,飽受痛癢的煎熬而死,此乃蟻刑。
烙刑,拉刑,縫刑,種種折磨人的手段層出不窮,由此可見,飄渺城主性格兇殘暴虐,比以前的胡人更加可怕,故亦被稱之為酷刑城主。
經過甘多年的雷霆經營,飄渺城主除了坐擁無數金銀財寶及宏偉的城池之外,麾下更培養出四大高手,分別執掌四個兵團。
分別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兵團。
飄渺城主擁有猛將精兵,朝廷更加不敢撩其虎鬚;方圓數百里內,黑白兩道,正邪人物,莫不聞風喪膽。
繡尉大驚道:「這裏豈非成了九反之地,隨時會被殺掠,百姓如何生活啊?!」
老農夫解釋道:「只要持有飄渺城發出的令牌,盜賊就會放棄劫掠。」他掏出木牌繼續道:「我手上的就是最低級的木牌,每月進貢兩百隻雞,方能繼續持有。」
飄渺城的令牌共分五等,金,銀,銅牌代價最高,可自由出入飄渺城,鐵牌和木牌只可在城外活動。
「像姑娘這般如花似玉,要金牌才可保得住啊。」老婦人指着繡尉關心道。
「哼。」繡尉冷哼一聲,顯然是不放在心上,她本來也不打算在飄渺城久留。
吳啟哲握住繡尉放在桌邊的玉手,凌然道:「誰想動我的夫人,首先問我答不答應。」
繡尉俏臉一紅,嗔了吳啟哲一眼,嬌俏媚人,顯然沒有真的生氣。
她這一天下來,總會時常響起昨天夢裏發生的一幕幕,現在吳啟哲出現在她面前,並且還救了她,她嘴上雖然說什麼,但心中卻對吳啟哲大生好感。
這不,就連吳啟哲剛剛語帶輕挑,以夫人相稱,繡尉都沒有反駁。
夜裏,繡尉睡下,吳啟哲則席地而坐。
繡尉其實並沒有真的睡下,一個大男人就坐在對面,她怎能安心睡得着,即便對方是她夢裏的丈夫。
吳啟哲盯着繡尉的俏臉,窗外的月光透了進來,照在那張白皙光潔的臉上,更加出落的美麗大方。
似乎發覺吳啟哲在看自己,繡尉下意識的睜開了眼帘,回望着對方。
標準的瓜子臉,濃黑微向上挑的眉毛,像小扇子一樣的長睫毛下,是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鼻樑挺直,那張比櫻桃大不了多少的小嘴粉嫩的讓人恨不得想要咬上一口,配上如白玉般細膩柔滑的肌膚,嘴角勾起一抹羞澀淺笑,顯得格外迷人。
吳啟哲默不作聲的欣賞着,也不在乎是不是被繡尉發現了。
繡尉俏臉有些發燙,這畢竟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迎着對方火熱的目光,她難免心中會多想。
吳啟哲起身了,直接朝繡尉走了過來,坐在了創邊。
繡尉撐起身子,目光羞澀道:「啟哲你怎麼還不睡?」
吳啟哲握住繡尉的玉手,壞笑道:「佳人在側,無心睡眠。」
「啊。」繡尉俏臉更紅了,這讓怎麼回答,你無心睡眠是因為我,但我也沒辦法啊。
吳啟哲輕輕一帶,繡尉就軟倒在了吳啟哲懷裏,盯着那誘人芬芳,不等懷中的女人在做出反應,便直接wen了下去。
繡尉下意識的反抗,卻想到夢中的一幕幕,莫非對方真的是自己命中注定的丈夫,這樣的念頭一湧現,她的反抗也就變得有氣無力了,吳啟哲的輕薄之舉,她也就聽之任之。
所幸這晚上,吳啟哲並沒有真的要了繡尉,她心中甜蜜,欣喜對方並沒有把自己當成隨便的女人,卻又有些失望,矛盾的心情讓她反覆糾結,最後實在犯困了,她才忍不住靠在吳啟哲的懷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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