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啟哲突然沒這麼急了,他坐到床邊,把手收了回來,靜靜的看着躺在chuang上的文婧,問道:「為了這樣一個父親獻出你的清白之軀值得嗎?」
文婧睜開眼睛,悽然一笑:「沒什麼值不值得,沒有爹爹也就沒有現在的我。」雖然她對文太極很失望。
「你真是個好女兒。」吳啟哲感嘆道。
文婧卻突然爆發道:「你還有完沒完,你要做什麼就快點。」美麗的俏臉上,帶着一抹決然。
「你不後悔?」吳啟哲問道。
文婧瞪着漂亮的眼睛,看着吳啟哲道:「我有的選擇嗎?」
吳啟哲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而是問道:「夫人是怎麼跟你說的。」
文婧拿起枕頭就砸在吳啟哲臉上,冷哼道:「別在我面前裝模作樣,夫人怎麼說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文婧用枕頭砸完吳啟哲之後,立馬就開始害怕了,她不是那種敢於反抗的人,如果不是真的憤怒極了,她不會敢反抗這個輕易就把自己父親打成重傷的男人,她現在就是被逼急了的兔子,但她的反抗也就是一時。
吳啟哲並沒有真的生氣,卻裝作憤怒的樣子,冷冷的看着文婧。
文婧被吳啟哲這麼一看,果然沒了動靜,只敢縮在在床榻的角落裏,身子微微顫抖,腦袋低着,也不敢去看對方一眼。
吳啟哲一把抓住了文婧的手腕,把對方拉了過來,另一手已經放在了她的小蠻腰上。
「你要幹什麼?」文婧就像是受驚的小兔子一般,驚恐萬分的看着吳啟哲。
「你不是已經做好準備了嗎?」吳啟哲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沒,我還沒準備好。」文婧下意識的就反悔道,面對一個自己討厭的男人,她實在是不願意接受即將發生的事情。
「你沒準備好,但我已經迫不及待了。」說着吳啟哲就要去親wen文婧的櫻桃小zui。
文婧的俏臉左支右閃,就是不讓吳啟哲得逞,髮絲飄揚,輕輕打在對方臉上。
髮絲打在臉上痒痒的,還有着淡淡的花香,這反而讓吳啟哲更加心動。
他用雙手固定住文婧的臉頰,就要輕wen上去。
文婧根本反抗不過,眼睜睜的看着對方的大zui就要湊過來,明亮的眸子,流下了絕望的淚水。
吳啟哲雖然想占文婧的便宜,但並非完全沒有注意到她臉上的表情,看到她雙眼的淚水,內心也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他並不是那種,看到女生越是傷心難過,就越是有成就感,越是心情舒暢的男人,至少面對眼前這柔弱無助的少女文婧他是做不到的。
他並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但就這樣任意的傷害一個好女孩,他的內心想必也不會好過,固定文婧雙頰的手鬆開了,粗糙的手指輕輕擦拭着文婧的臉頰上的淚水。
文婧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己這喪心病狂的二叔怎麼突然就轉變了,但她根本沒時間細想這些,下意識的就逃離了對方的懷抱,縮在了牆角,身子微微顫抖,顯然被吳啟哲剛剛的行為嚇得不輕。
吳啟哲伸了伸手,想要安慰,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淚水已經完全弄花了文婧臉上淡淡的妝容,露出她那張清水芙蓉,無需雕飾的俏臉來,皮膚很白潔,也看不到什麼毛孔,真的很漂亮,只是這張漂亮的臉蛋已經被淚水打濕,雙眼紅腫,還在不斷的掉眼淚。
文婧以為自己很堅強,都決定為了自己的爹爹,也就是文太極,把自己的清白之軀交出去,交給自己名義上的二叔,自己心上人的父親,她沒覺得對不起完顏政,因為兩人本來就沒什麼實質性的進展,而且昨天完顏政在白龍堂並沒有為她求情,也更加讓她傷心失望。
她從小就沒受過什麼委屈,但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她不在是鳴鳳閣的大小姐,她只是一個階下囚,甚至連性命也不能由自己掌控。
文太極作為她的父親,要死了,她心想自己必須做點什麼,雖然這個父親讓他很失望。
所以她一早就來了完顏藏的府邸,希望求見這個二叔,卻不成想幾個看門的侍衛卻攔住了她,根本不讓她進門,自己鳴鳳閣少主的身份在對方眼裏一文錢也不值。
多虧了南宮靈兒出現,自己才見到了完顏藏,她都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完顏藏就離開了,反而是留下的凝蓉夫人對她說了一大推威逼的話,甚至二話不說的tuo掉了她的衣服。
她傷心絕望,卻知道自己反抗不了,或許真如凝蓉所說,自己不付出點什麼,完顏藏就會看着父親死掉,而自己又有什麼可付出的呢?無非就是身體罷了。
本來已經想好了,就當是做了一場噩夢,忍一忍就過去了,但她發現,當事情真的即將發生的時候,她做不到。
她委屈,她憤怒,她想要歇斯底里,她想要一死了之,她不願意讓自己清白的身體被一個她不喜歡的人糟蹋,她應該學會妥協,但她卻做不到,並不是因為她是鳴鳳閣的大小姐,受盡了萬千寵愛,才不能妥協。
而是因為,這份妥協,是要她獻出自己的身體,男女/之事在她想來是很美好的,但是看到完顏藏的時候,被她抱在懷裏的時候,她連一丁點的美好都感受不到。
她忘記了自己要妥協,忘記了自己快要死掉的父親,忘記了自己眼下的身份,她反抗了,或許她反抗徒勞無力,但至少她反抗了。
文婧偷偷的打量着坐在床邊的男人,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突然收手,但內心在緊張害怕的同時,又是慶幸的,就像是逃離了一場噩夢。
「文婧,對不起,讓你受驚了。」吳啟哲臉上帶着抱歉的神色,柔聲道:「你穿好衣服回別院吧!」
「那....」文婧遲疑了一下道:「那你會派大夫去給我父親治療嗎?」
「我會安排的。」吳啟哲點點頭。
「謝謝你,二叔。」文婧說了聲謝謝,生怕吳啟哲反悔,趕緊下了床,撿起地上的衣服就開始往身上套。
吳啟哲少不得要飽覽一番少女青春靚麗的身段,卻沒再做出什麼過分的行為,他不願意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雖然他現在扮演的不是自己,而是完顏藏。
他不想因為自己臉上戴着面具,就成為了自己不顧底線隨意踐踏他人的理由。這就像一個人,本來他是個正常人,但是因為有了隱形的本事,便開始把自己平常不敢做不敢想的事情都做了,就比如鄰居的妻子很漂亮,所以自己就去強了對方,他覺得自己這麼做根本沒事,也不會有人發現,難道因為不會被發現,就成了你無底線做壞事的理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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