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啟哲輕輕拍着南宮靈兒的粉背,關切道:「靈兒你倒是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是受了什麼委屈,怎麼替你做主!」
「堡主...」南宮靈兒抬頭看着完顏藏,泣不成聲道:「.....堡主,靈兒對不起你?」
吳啟哲臉上徒然一變,推開了南宮靈兒,冷冷道:「什麼意思,難道你夥同文太極來害我?」
「怎麼可能,靈兒怎麼可能害堡主。」被推到在地的南宮靈兒立刻爬了起來,抱着吳啟哲的膝蓋,那不可描述之物緊緊的/擠/壓/着他的膝蓋。
「那你說的對不起我到底是什麼意思?」吳啟哲心中暗爽,卻不動聲色的問道。
「哎....」南宮靈兒長嘆一聲,最終還是說道:「是御馬,御馬暗中聯絡了文太極。」
「什麼,這傢伙竟然是個反骨仔,妄我對他信賴有加。」吳啟哲怒氣沖沖道。
「堡主....」南宮靈兒想要求情,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你確定是御馬嗎?」吳啟哲求證道。
「黑衣人身上掉落的玉佩是我送給他的,他平時片刻不離身,剛才卻從黑衣人身上掉落,基本上已經可以肯定黑衣人就是御馬!」南宮靈兒神色哀傷道。
「這臭小子,竟然敢背叛御龍堡。」吳啟哲咬牙切齒道:「這都不是我最憤怒的,他就不為你考慮一下嗎,你是我的心腹,他卻夥同文太極來謀害我,就不考慮一下你的感受嗎?」他手掌輕輕放在南宮靈兒脖頸的/嬌/嫩/肌/膚上,滿是憐愛之情。
「堡主...或許御馬有什麼苦衷!」南宮靈兒還想為御馬辯解一二。
「能有什麼苦衷,他分明就是想投靠新主人,為自己謀取更好的前程。」吳啟哲憤恨道:「甚至我懷疑,他和你接觸都是帶有目的性的,為的就是分化我身邊的人,好讓我成為孤家寡人!」
「可能嗎?」南宮靈兒顯然沒想到這麼多。
「怎麼不可能。」吳啟哲痛惜道:「我的靈兒啊,你還是太單純了,這御馬分明就是狼子野心,如果不是你今天發現他的陰謀,我們到死那天可能都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可是...可是..御馬對我很好的。」南宮靈兒還是不敢相信,御馬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謀害對自己猶如父親一般的完顏藏。
「傻丫頭,人心是最難琢磨的東西,他為了取得你的信任,自然要對你好。」吳啟哲語重心長道:「等他達成自己的目的,自然會把你一腳踢開。」
「這...這...」南宮靈兒雖然還沒有完全被完顏藏說服,但心裏已經有些相信了。
「難道真的要把我的屍體擺在你面前,你才相信御馬跟文太極勾結嗎?」吳啟哲長嘆一聲道。
「不是的堡主,但我真的好難過,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南宮靈兒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靈兒,吃一塹長一智,像御馬這樣心機深沉的人,最是不靠譜了,你提前看清他的真面目也是一件好事,免得你泥足深陷。」吳啟哲拍了拍南宮靈兒的香肩緩緩說道。
「我真是瞎了眼,竟然會喜歡上這樣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對他這麼信任,她卻把我向傻子一樣欺騙。」南宮靈兒面露殺氣,一雙淡金色的眼睛寒芒四射,顯然已經對御馬痛恨到了極點。
「靈兒,表面我們繼續不動神色,就好好看看他們到底要玩什麼陰謀。」吳啟哲說道。
「我知道了,堡主。」南宮靈兒重重的點點頭,但等她真的面對御馬的時候,她又能毫不猶豫的痛下殺手嗎?
吳啟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心裏卻在思考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御馬敢背着他,暗中聯繫文太極,顯然不是他一個人的計劃。
而通過他的了解,御馬是凝蓉夫人從小養在身邊,雖然名義上是他的下屬,但更多卻是聽從凝蓉的命令。
所以他判定,御馬之所以會去暗中聯絡文太極,肯定是凝蓉授意的。
而他之所以沒有把這一層告訴南宮靈兒,為的就是在把御馬叛徒的形象徹底固定,不然搬出凝蓉來,南宮靈兒就會認為御馬生不由已,也就不會對御馬徹底死心。
讓吳啟哲微微覺得有些意外的是,沒想到自己僅僅只是對文太極推遲一天動手,就開始暗潮湧動,而御馬無疑就是浮出水面的一枚棋子,至於夥同在暗處想要殺死自己也就是完顏藏的主謀者,無疑就是凝蓉和文太極。
看來這御龍堡也不是鐵板一塊,難怪在完顏藏死後,這偌大的北方實力就分崩離析了,大兒子完顏龍不甘於人下夥同軍師皇甫上人收服塞外、三族、六部、九堡。
而御龍堡內的高手也一個個身首異處,就連凝蓉夫人也被野心勃勃的澹臺真人給害死。
至於次子完顏政更是不成器,中了別人的幻術,自己戳瞎雙眼不說,更是被文婧直接刺成重傷。
後面如果不是主角不死定論,根本就死的不能再死了,自家的基業不在乎不說,成天就帶着文婧東奔西跑,雖然說是為了給自己的母親凝蓉夫人報仇。
南宮靈兒已經站了起來,看着一直不說話的完顏藏,也不敢打擾,只是靜靜的站立在一旁。
「靈兒,明日我在黑龍潭約戰文太極,到時候我給你一道手令,整個的御龍堡的侍衛都由你調遣。」吳啟哲緊緊的抓住南宮靈兒的手,認真道:「靈兒,偌大的御龍堡,除了你我都不知道還能相信誰了。」
南宮靈兒感動道:「堡主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讓御龍堡內部出亂子,就算是御馬有什麼動作,我也會立刻把他拿下。」
吳啟哲點點頭:「御馬你也不一定非要殺死,他如果有什麼動作,拿下之後,關在地牢裏就可以了。」
「謝過,堡主。」南宮靈兒知道堡主是怕自己傷心,頓時感動道。
「傻丫頭,你我還有什麼好謝的,只是你還對御馬念念不忘嗎?」吳啟哲淡淡的問道。
南宮靈兒神色一黯,隨即目光堅定道:「堡主您放心好了,我從此以後一定跟御馬劃清界限,留他一條性命已經算是對他最大的恩賜了。」即便不忍心殺死御馬,對與這樣一個傷自己心的男人,她所剩下的也只能是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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