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肱爺爺,登風大哥雖異於常人但絕非敵人,他一路上都在幫我們。」苗巧看着上首的黑肱大師說道。
聽到苗巧這番話的黑肱大師宛若未聞,依舊閉着眼睛緘默不語。
「我來此地,只求高人指點迷津,怎奈明月照溝渠,既然如此在下告辭便是。」說着百里登風便抱拳打算離開。
「登風大哥,你別急。」良又一把拉住了百里登風,倒不是和他感情有多深厚,少女的心思可沒有那麼複雜,她只是覺得百里登風是個好人,而且千里迢迢只為了尋找愛妻,必定是個重情重義的好男人,她不想看到這樣的好男人漫無目的尋找愛妻,卻一直沒有結果。
吳啟哲沉默不語,對於百里登風多少有些同情,苦苦尋找自己的妻子,最後卻發現其實一直都在原地。
那種感覺吳啟哲雖然沒有體會過,但想來不會太好。
「慢着。」就在這個時候,黑肱大師的聲音響起,顯然是衝着百里登風說的。
「此人,乃重陽之體。」說這話的時候黑肱大師表情有些凝重。
「啊?重陽之體!」正熙一臉驚駭的表情,不由把目光向背對着的百里登風看去。
吳啟哲看着黑肱大師很想知道他接下來會有什麼異動,但出奇的,黑肱大師並沒有如他想像的那般對百里登風出手。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重陽之體,我只想找回我的髮妻。」百里登風回過頭來鄭重說道。
「痴兒啊,痴兒,你要尋找的答案就在自己身上,你卻還不自知。」黑肱大師嘆息道。
「還請黑肱大師解惑。」百里登風一臉茫然道。
「你先在居英山住下吧,改日我再親自為你解惑。」黑肱大師擺手道。
「黑肱大師,我....」百里登風還想再說,黑肱大師卻先開了口。
「反正你已經等了這麼長時間,也不在乎在多等兩天。」黑肱大師招手道:「來人啊,先帶登風少俠下去休息。」
說完便有御靈團的普通成員,上前引領百里登風出了居英殿。
這時,易漣也趕了回來。
「師祖,對那重陽之體你剛剛為何欲言又止,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正熙好奇道。
「眼下不是談這個的時候,至陰之日將至,伽谷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啊!」黑肱大師不由長嘆一聲,本來一直以為和伽谷只是理念上所分歧,現在卻鬧到兵刃相見的局面,尤其是都是御靈團內部的矛盾,不論是傷了誰,他都於心不忍啊。
「還怕伽谷啊,就怕他不來,他要是正敢來,我們讓他有來無回。」正熙自信滿滿的說道。
「現在北宮杵和芊筱已經叛離伽谷,嵐寬又成了廢人,就憑他那小貓三兩隻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甚至都還不需要從其他各州調回御靈手,就足以應付。」易漣附和道。
「是啊,更何況,啟哲大哥還達到了八重天的功力,黑肱爺爺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吧!」苗巧也應聲道。
「切莫大意。」黑肱大師神色凝重:「即日起通知御靈團,這段時間要嚴防居英山上下,不能給伽谷等人鑽了空子。」
「是。」正熙和易漣齊聲點頭。
「好了,你們先出去吧,我有事和啟哲單獨商榷。」黑肱大師擺手道。
「黑肱爺爺,我也不能聽嗎?」苗巧撅起粉紅的小嘴不滿道。
見黑肱大師不假辭色苗巧也只好大家一同出了居英殿。
等眾人都走了,吳啟哲才在蒲團上坐下,表情自然道:「不知道師傅把我留下來還有何吩咐。」
「下山的這段時間,着實讓你遭了不少難.....」黑肱大師面露舔犢之情,對吳啟哲到也真心實意。
只是吳啟哲本人知道,這一切不過是系統虛構的情感罷了,只是眼前的師傅到也着實是個好心腸的人,有這樣一個師傅也不壞。
黑肱大師在得知吳啟哲失憶之後,也沒有深究,只是覺得讓吳啟哲繼承自己衣缽的事情還需考察,畢竟不知道徒兒下山以來心性上有沒有什麼巨大改變。
吳啟哲和黑肱大師在居英殿中長談了半個時辰這才離開。
吳啟哲離開之後,在御靈團普通成員的引領之下來到了一處別院。
別院周圍鬱鬱蔥蔥,竹林湧現,到顯得清幽別致,走進內里,前院中滿了各種花草,院中還有假山和池塘,到真是一副古代的園林之景。
除了正廳以外,兩邊各有兩間房子,三間是廂房,另一間應該是臥房。
吳啟哲走近正廳,便發現一襲曼妙的背影這對着自己,腰肢輕扭,雙手握着掃帚,碧藍色的裙裝,不是燕凌姣又是誰。
吳啟哲生了作弄對方的心思,悄悄靠了過去,一把摟住了燕凌姣的纖腰。
「嚇。」燕凌姣嚇的把掃帚直接落在了地上,花容失色,就要去拔出腰間的匕首,卻被吳啟哲輕輕按住,在她耳邊吹了口氣。
「我是啟哲大哥啊。」吳啟哲不得不提醒道。
燕凌姣轉過身來,才發現真的是吳啟哲,放心的同時,還不忘給對方一記俏生生的白眼:「幹嘛一回來就嚇我。」
吳啟哲攔住燕凌姣的腰肢,從上而下觀察着這張沒有半點瑕疵的如玉臉頰,輕輕點了一下她的鼻翼,笑道:「不是和你開個玩笑嗎?」
「哪有你這樣開玩笑的,人家都快被你嚇死了。」抬着粉嫩的拳頭錘了兩下吳啟哲的肩膀。
「那我向你道歉。」吳啟哲討好道。
「才不,一點誠意也沒有。」燕凌姣故意撒嬌道,這短時間她總覺得啟哲大哥和左丘寧相處相處的時間要比她多,不知怎的生出了危機感。
吳啟哲壞笑一聲,直接低頭擒住了燕凌姣粉嫩的小嘴,吻的懷裏的佳人呼吸不暢了才鬆開,得意道:「我這下算不算得上有誠意。」
燕凌姣俏臉通紅,似還在回味剛剛的醉人滋味,嗔怨道:「什麼誠意?我只知道被你佔了大便宜。」
「怎麼說是被佔了便宜,我和未來妻子接吻,也算是佔便宜嗎?」吳啟哲恬不知恥的說道。
燕凌姣又羞又喜,只覺得這些日子,漫無目的追隨他來這居英山,爬山涉水,一切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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