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律看到新娘子和來搶親的土匪頭子斗的不分上下,短時間內不會落敗這才放下心來,扶着春音關心道:「春兒,春兒你沒事吧。」
春音黛眉微蹙,握着自己的腳踝道:「沒事,就是腳裸扭了一下。」
「是腳踝。」秋律糾正道。
「一樣。」
「不一樣。」
這邊就在新娘阿娣和裘鴻嘯戰的難分上下的時候,一直不動神色觀察的老大霍光侖找準時機徒然出手了,高舉着星羅錘朝阿娣呼嘯而去。
阿娣和裘鴻嘯硬拼一記之後,還沒來得及止住退勢,霍光侖的星羅錘便已經砸到近前。
「姑娘小心。」發現霍光侖的偷襲的春音立馬出聲提醒,但顯然已經晚了。
阿娣只能勉強用雙手去抵擋,但血肉之軀又怎麼抵擋得住金鐵鈍器。
嘭!
霍光侖的星洛錘頓時將阿娣轟擊得倒飛了出去,口吐鮮血,隨即就昏厥了過去。
「阿娣!」看到昏過去的阿娣,曲楠和邱婆婆不由齊聲喊道,二人都露出了擔心驚慌的神色。
「帶走!」霍光侖的目光從曲楠和邱婆婆身上一掃而過,嘴邊掛上一絲殘忍的笑容,對方要是敢反抗,他絕對會毫不猶豫把這母子兩殺死。
裘鴻嘯撿起了天蠶盾,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春音秋律,示意對方不要多管閒事,隨即便和老大霍光侖把阿娣的手腳綁好,準備待會戎武山。
春音心中不忿,便想出聲阻止,卻見秋律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亂來。
踏踏踏踏!!!
等這土匪走了,春音才瞪着秋律不滿道:「秋兒,你怎麼不讓我出手。」
秋律無奈道:「你自己就受了傷,還逞什麼強啊。」
「我雖然受傷,但你不是還好好的嗎!」春音如是說道。
「一打二,我根本沒有勝算,既然不能硬拼,那我們就只能智取。」秋律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的功夫雖然要比春音高,但也高的有限,更何況還是以一敵二,兩個土匪頭子都不是善茬,她實在是難有勝算,說不定還會危及自己和春音的性命,雖然有些不忍,但也只能讓土匪頭子先帶着新娘子離開,容後在想辦法。
「我就知道我的秋兒,不是那種貪生怕死之輩。」春音笑着說道。
秋律臉上有點掛不住,雖然心裏已經找好了藉口,但說起來她還真沒把握救人,人家下了山你就都沒能奈何人家,找到人家老巢你還真能翻了天不成。說起來她心裏還是有些愧疚的,她雖然想幫忙,但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看着已經扶起邱婆婆進房間的曲楠,秋律猶豫再三也拉着春音跟了進去,她想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搞清楚,看還有沒有轉機。
.......
另一邊,從縱淮鎮出發的吳啟哲一行人,已經快要趕到戎武山下轄的地境了。
跟在吳啟哲身邊的朱芷怡抬起穿上藍手套的右手指着前方說道:「再往前,就是慈彥村和百里村了。」至於她為什麼大白天的還帶着手套,那自然是因為碧水針上的麻毒,為了避免肌膚接觸到麻毒而導致手指不靈活,才特意套上了手套,時間久了已經成為她的一種習慣,所以即便是白天她也會套上一雙藍色手套。
「芷怡姐姐對這一帶很熟嘛。」燕凌姣挽住朱芷怡的手臂笑着說道,經過昨晚的同chuang共枕兩人的關係顯然親密了很多。
「經常在梁州執行任務,加上鶴以杉又是個路痴,我就只能多記些路了。」朱芷怡說道。
「芷怡姐姐就是厲害,這麼多路程,我可記不清楚。」良又笑着插嘴道。
「等你以後獨立任務執行多了,當地的路程自然也就熟悉了。」朱芷怡笑着說道。
「就他還執行任務,跟着我都不讓人省心,就更別說單獨執行任務了。」良又忍不住打擊道。
「你說什麼呢,你還是不是我哥哥,有這麼說自己妹妹的嗎?」良又不服氣道。
「就是,我們良又聰明機靈,別說是以後單獨執行任務,就是現在單獨執行任務肯定也是沒問題的。」吳啟哲夸道。
「哼。」良又瞪了一眼良垣,隨即小跑到吳啟哲身邊,親昵的挽着他的胳膊,笑嘻嘻道:「還是啟哲哥哥了解我,不像有的人嫉賢妒能。」
「你...你說誰呢?」良垣指着妹妹面有怒色道。
良又吐了吐粉she,做了個鬼臉道:「誰答應就是說誰了!」
「你....」良垣鬱悶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又沒奈何,這畢竟是自己的妹妹。
「哈哈....」苗巧,芊筱,燕凌姣,朱芷怡都忍不住被這對活寶般的兄妹給逗笑了。
反而是走在最邊上的鶴以杉一直是一臉悶悶不樂的表情,顯然是被昨天發生在酒樓里的事情打擊的不輕,他後面還發現店小二看他的表情也很古怪,肯定是把他當成喜好龍/陽之人,他心裏苦啊,他明明就是個正常男人,人生的最大理想就是找個漂亮女子好不好。
「啟哲大哥,為什麼我們現在要去百里村啊,之前我問黑肱爺爺,他也沒告訴我到底去幹嘛?」苗巧開口問道。
苗巧的問題,把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吳啟哲身上,包括一臉心不在焉的鶴以杉。
「你們知道這附近有座戎武山嗎?」吳啟哲問道。
眾人搖搖頭。
「百里村就在這戎武山地界,而戎武山上有還有一群土匪,他們專門做的就是在婚禮上搶親,把新娘子搶走。」吳啟哲緩緩說道。
「咦,這群土匪甚和我心意啊,就不知道他們抓了這新娘子都做些什麼?」本來一副死魚臉的鶴以杉突然就活躍了起來。
「鶴以杉,現在不是看玩笑的時候。」朱芷怡瞪了眼鶴以杉。
「是啊,那些土匪專門搶親是為了什麼啊?難道就是為了給自己找壓寨夫人!」芊筱自問自答道。
「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而我們這次經過戎武山就要去查清整件事情的始末。」吳啟哲自然不能把所有的緣由都講清楚,不然大家問起來,他還真不好解釋。
「莫非這又是靈徒作怪。」良垣摩挲着下巴道。
被良垣這麼一提醒,大家一尋思,都覺得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正常土匪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又豈會單只是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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