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靈主靈徒的,你們在說什麼呢?」燕凌姣茫然不知的問道。
「靈主就是,就是....我也說不清。」良又想要解釋又解釋不清楚,把問題丟給良垣:「哥你給她解釋吧。」
良垣背着手,正在尋思「尚饗恩仇一筆消」,這所謂的恩仇到底是什麼恩仇。心思縝密的他聯想到甲子直是金同福的至交,沒準金同福能知道很多內幕。
「對,答案應該就在同福鏢局。」良垣說完便出了房間。
「啟哲大哥,我們一起去躺同福鏢局吧!」良又已經把吳啟哲從座位上拉了起來,看着燕凌姣:「還愣着幹嘛,走啊!」
燕凌姣端坐不動:「我才不去呢,我再也不想見到那個不仁不義的老色鬼。」
良又莞爾一笑:「放心吧,有啟哲哥哥在,不會有人能傷害我們的,啟哲哥哥可是我們御靈團除黑肱大師以為的第一高手!」
「我又這麼厲害嗎?」吳啟哲詫異道。
「那還用說。」良又跑過去拉着燕凌姣的手:「甲軒姐,我們走吧。」
「是啊我們去同福客棧看看,那個金同福曾經是你爹爹的朋友,說不定還真知道什麼隱情。」吳啟哲勸說道。
「那好吧,反正有啟哲大哥在,那金同福也不敢在動什麼歪腦筋。」只要一想到那個金同福,燕凌姣就覺得一陣噁心,如果不是為了真相,她真的一點都不想在踏進同福鏢局的門。
三人出了客棧,追上走在前面的良垣一起朝同福鏢局趕去。
良又打量着周圍,看着還緊閉的同福鏢局大門,奇怪道:「太陽都已經升那麼高了,這同福鏢局的大門怎麼還關着呢?」
燕凌姣看着吳啟哲笑道:「昨晚金同福那老賊被啟哲大哥打個半死,估計整個鏢局都歇業了吧!」
「不對,這麼個大鏢局,怎麼會連個看門的都沒有。」良垣當即反駁道。
良又自顧自的上前去敲門,還沒怎麼用力,門就已經開了。
看着已經走進同福鏢局的良又,三人緊接着也跟了過去。
讓人覺得略顯詭異的是,這偌大的同福鏢局,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三人轉過前門的隔牆,來到廣場,入目的竟滿是到處橫放的屍體,看他們的衣着就知道是同福鏢局的鏢師,身上的血跡已經乾涸,卻把整個廣場都侵染成了血紅的煉獄。
良又已經震驚的說出不話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燕凌姣面露驚懼,下意識的退到了吳啟哲身邊。
「仇殺,又一樁滅門案。」檢查屍體的良垣說道。
「這是誰幹的啊,太殘忍了。」良又捂着小嘴驚呼道。
「與虎嘯堂的情形如出一轍。」燕凌姣瞪大眼睛看着周圍的一切。
「這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幹的。」吳啟哲指着遠處牆上留下的詩句:「你們看。」
「一樣的滅門,一樣的詩句。」燕凌姣驚疑不定的看着牆上的血詩。
「不一樣的是,前一次你倖免遇難,這一次好像無人生還。」
「你這是什麼意思?」燕凌姣不解的看着良垣。
「無魂有怨十七載,看來這個逝者是在死後十七年,才發出靈願成為靈主的。」聯繫牆上的詩句,良垣分析道。
「那這個已故的亡靈,一定是有血海深仇了。」良又不解道:「可為什麼要等十七年呢?」
良垣來回渡步,解釋道:「靈願是一種能量,會隨着時間的積累發生變化,積累的時間越長,積怨就越大,能量也就越強,而靈願又是作用於靈徒的體內,所以最終會讓靈徒變得異常強大。」
「那這個被你們稱為靈徒的人能強大到什麼程度?」燕凌姣問道。
「這是一個擁有十七年靈願的靈徒。」良垣表情凝重道:「是我所知道的最厲害的靈徒,可以在瞬間殺死任何江湖高手。」
「也只有咱們御靈團能制住他了吧!」良又理所當然道。
「如果是黑肱大師出手也許會有勝算。」良垣雙手抱胸道。
「啊,這麼厲害啊!」良又面帶懼色。
「那我的仇...我的仇可怎麼報啊。」聯想到靈徒的強大,自己的殺父之仇要何時才能報?燕凌姣不由陷入深深的絕望之中。
「軒姑娘你別擔心,我正想會會那個靈徒,看他是不是真的有良垣說的那麼厲害。」吳啟哲拍了拍甲軒的香肩。
「啟哲大哥。」燕凌姣輕咬着紅唇,神色糾結道:「要不還是算了吧,我不想你因為我的事情身陷險境。」雖然她急着想報仇,但卻不想再讓對自己有着救命之恩的吳啟哲以身犯險。
「就是啊,啟哲大哥,這可是十七年的重願靈徒,就算是黑肱大師都未必制的住!」良垣潑涼水道。
就在這個時候,正廳的大門就響起了吱呀的開門聲,在場的四人同一時間把目光集中了過去。
正廳的大門被推開,只見一個年輕人踉踉蹌蹌的從裏面走了出來,立足不穩,「嘭」的一聲,整個人都撲到在了地上。
「咦,那不是登風大哥!」良又驚呼道。
百里登風,看來昨天晚上,還是和靈徒仇人九交手了,他現在這幅模樣,就知道一定是輸的一敗塗地,不得不感嘆靈徒的強大,重陽之體,堪比七重天的實力,卻根本不是靈徒仇人九的對手。
「你們認識?」燕凌姣好奇道。
「昨晚我們一路跟蹤登風大哥,被登風大哥發現,他也沒生氣,還放了我們,想不到卻來了同福鏢局。」良又解釋道。
「看着情形,他已經和靈徒大戰了一場。」良垣分析道。
「看他傷的不輕,我們還是先把他帶回客棧吧。」吳啟哲提議道。
「好,就聽啟哲大哥的。」昨晚被百里登風放了之後,良又對他的感覺就不壞,所以吳啟哲說帶回客棧,她自然是第一個附和。
「良垣你把他背上,我們回客棧。」說完吳啟哲已經轉身走人。
「為什麼是我啊。」良垣苦着臉道。
「不是你是誰。」良又指着自己和燕凌姣:「難道你還想讓我甲軒姐姐兩個女人來背?」不客氣的反問道。
良垣無奈的托起百里登風的身體,扛在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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