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少將軍已經去見過父親了,你也應該已經問過父親了,父親已然醒來,想來,早已告訴了你事情真相,既是如此,你又何必跑到我這裏來問?」月靈香不動聲色道:「少將軍是找錯人了。」
「你是父親外,唯一一個可以證明我母親清白的人。」東方白雙眸微眯,說話的同時,滿目探究地看着月靈香。
這個女人,與他記憶中那個,確實是大不相同了。
以前,她都是懦弱的,可現在,卻強勢得完全變了一個人。
若非她的長相還是那個長相,他還真會以為站在眼前的是另外一個人。
「少將軍,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月靈香好笑地看着東方白,道:「大夫人一連殺了四人,甚至還傷了父親,在京兆尹來拿人時,她又對我舉刀相向,若非當時有人相救,我豈能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裏?這樣,你還要說她清白嗎?」
「我母親連殺雞都不敢,又怎麼可能會殺人?」東方白反駁道。
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相信薛若梅會殺人。
其實,這並不怪他,為人子,自然是無法接受自己的母親做了傷天害理之事。
月靈香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東方白眉頭蹙得死緊,若非他還記得有一個太子殿下在身邊,他真會直接上前擰過這個女人,將一切問個清楚明白。
然而,他一忍再忍,還是沒有忍住,他極力壓制自己的情緒,道:「你笑什麼?」
「我笑你蠢,笑你天真,笑你可笑。」月靈香眉目一沉,渾身都散發出駭人的煞氣,她一改之前的好說話,變得凌厲起來:「東方白,你說薛若梅連殺雞都不敢?你一整天十二個時辰都跟她在一起嗎?你對她了解多少?你知道她背着你做了些什麼嗎?你知道我娘親多年前是怎麼從一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四夫人,變成一個背叛父親,給父親戴了綠帽,臭名昭著,直到最後慘死的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東方白心裏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月靈香冷笑:「你想知道,本小姐就索性通通告訴你,讓你了解一下你那連殺雞都不敢的母親,到底是怎麼殺人的。」
「你少在這裏信口開河,胡說八道。」東方白突然不想聽下去了。
太子殿下就在這裏,若然這個女人說出什麼不好的事情,會令現下本就不好控制的局面變得失控,那麼,他又如何救母親?
然而,根本就不待他阻止,月靈香便緩緩道來:「自四夫人入府以來,東方贏所有的心思都在四夫人身上,後來,四夫人生了一個女兒,更是萬千寵愛於一生,其他三位夫人見此情景,自然就不樂意了,於是,她們合謀,一次又一次地陷害四夫人,最終,令四夫人失寵,臭名昭著,便是本小姐的身份也被否決了。」
「可這還不算結束,三位夫人怕四夫人捲土重來,又得東方贏的寵愛,於是,她們趁着東方贏心傷離開之際,花樣百出,最終害死了四夫人,令本小姐小小年紀便無依無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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