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兩步,軒轅景又突然轉過身來,他對玄天笑:「祈青杉,你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找出來,滅掉,不能再讓她繼續禍害人。」
玄天笑沒有開口,但是,他的眼神已經表明了一切。
明知道有人對靈香不利,他又豈能親眼見着靈香處於危險之中,哪怕,那個危險,或許於現在的月靈香來,並不算什麼。
軒轅景再是不舍,終究還是離開了,他現在必須回去加速修行,只有他足夠強了,才能護好靈香,才能肆無忌憚地與靈香在一起。
而軒轅景不知道的是,他和龍煜炎前腳剛走,月靈香後腳就出來了。
玄天笑上輩回眸,眼神明顯變得溫柔:「你身子不適,怎麼不好好休息,跑這裏來做什麼?」
「未曾動手,還能夠如此輕易便讓他離開,天笑,你比我想的要成熟多了。」月靈香望着軒轅景消失的方向,緩緩道。
玄天笑心有不忍,他:「靈香,我也不過是戳中了他的內心深處,他對你,當是比十四萬年前更為看重,如果,你現在後悔,還能追得上他。」頓了一下:「倘若你想留他,留下便是,其他的,我可以去安排。」
「看着我和他成天在你跟前晃悠,你心裏不難受?」月靈香挑眉。
這是明知故問啊!
玄天笑明顯地愣了一下,月靈香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這才繼續道:「天笑,你為我付出了那麼多,我便是不能回報,也絕對不可能在你心上撒鹽。」
「其實,你應該知道,我不在意那些,我想要的,只是你幸福。」玄天笑道:「如果,軒轅景可以放棄一切,好好地待你,我退讓也甘願。」
「可是,自我想起一切那一刻起,我和他便再無可能。」月靈香道:「十四萬年前那場血的教訓太過慘痛,我不能再自私地拿整個魔界之人來為我殉葬,除非,我或者他,成為天地間唯一的主宰。」
「靈香,如果當年你不心慈手軟,不在最後關頭退讓,那麼,現在必定是另一番模樣,你和他」
「再無以後。」月靈香打斷玄天笑的話,頓了一下,方才問:「你沒有跟景過十四萬年前那場大戰之前發生的事吧?」
「未曾。」玄天笑蹙着眉:「其實,好幾次,我都想要告訴他,只是,我自私了,所以,幾次話到嘴邊,都沒有。」
月靈香眉目微挑,玄天笑道:「自打我利用萬魔陣將軒轅景的記憶找回,他那人就與十四萬年前不一樣了,拋開修為不談,他現在確實更讓我有危機感,若然他知道真相,必定會更加的愧疚,對你,更加不會放手。」
「他不知道為好,省得破壞了某些人在他心目中的形象。」邊,月靈香邊往裏走。
玄天笑轉身跟上:「可不,你還是那個十惡不赦的女魔頭。」
「便是女魔頭,他也無法自拔了不是?」月靈香道。
玄天笑接口:「既是如此肯定,何以不留他下來?到底,靈香,你還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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