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軒轅念,你個臭小子,你又在本尊褲子裏放了什麼?啊?你討打嗎?」帥過天又炸毛了。
月杉和風逸軒相視一眼,連頭都懶得回了,繼續往前走他們的。
「逸軒,你說小念又往帥過天尊神褲子裏放什麼了?」月杉止不住好奇。
她也真是不明白,一個才二十歲,心智和身體都不過才人類五歲的孩童,他到底哪裏來的那麼多心思?哪裏來的那麼多花樣?
風逸軒回頭看了一眼,笑道:「也沒什麼,就三隻毒蠍子。」
「什麼?」月杉猛地瞪大眼睛,下意識地回頭去看。
然而,還未扭過頭去,便被風逸軒給制止了,風逸軒說:「月杉,他那小不點小得很,有什麼好看的?你若是想看,看我的便是了。」
「看你個大頭鬼呀!」月杉直接一巴掌拍過去:「你腦子裏就不能有些健康的東西?真是……」
風逸軒理所當然地說:「我腦子裏的東西可健康得很,你不知道嗎?」
月杉道:「不知道!」
風逸軒湊到月杉耳邊,曖昧地咬着耳朵,道:「月杉,現在不知道沒什麼關係,待到回去,我會好好地告訴你的。」
這話,怎麼聽都不對!
月杉腦子裏不自覺浮現出風逸軒赤着身子在跟前晃悠的情景,臉色頓時爆紅,把風逸軒嚇了一大跳。
「月杉,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該不會是發燒了吧?」一邊說,風逸軒一邊伸手去探月杉的額頭。
月杉一巴掌拍開風逸軒,道:「你想幹什麼?誰發~騷了?你才發~騷了。」
風逸軒明顯一愣,但在明白月杉聽錯之後,止不住笑起來:「月杉,看來,真正誤解的人是我。」
「?」月杉一臉疑惑地看着風逸軒,眉頭不自覺地蹙了起來。
風逸軒笑道:「咱們繼續走吧。」
在他們的身後不遠處,帥過天伸手往褲子裏抓去,結果,剛伸進去碰到那蠍子,手就被粘住了,怎麼都扯不住來。
軒轅念一邊圍着帥過天轉悠,一邊嘖嘖道:「你堂堂尊神,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此等下~流之事?」
帥過天眉心突突地跳:「軒轅念,你到底在蠍子上動了什麼手腳?」
「我動什麼手腳了嗎?讓我想想看。」軒轅念故作沉思狀。
帥過天看得直磨牙,這個臭小子,他帶了他二十年了,居然這樣害他,真是一個不知感恩圖報的傢伙。
正是這時,軒轅念一拍腦袋,笑道:「也沒有什麼,好像我在準備膠的時候,有什么小東西跳進去洗了個澡,然後,再出來時,一身粘粘的。」
帥過天:「……」
軒轅念繼續道:「應該是強力膠,聽說這種東西很好用,我特意給你弄的,蠍子在你身上了,扯不下來,你現在碰到了,又下不來了。你就這樣走着出去吧。」
帥過天憤怒:「待本尊將這蠍子給拿出來……唔……軒轅念,你個臭小子,你又扔了個什麼東西進來?」
「哦!沒什麼,就娘親之前教了我煉火藥,我這閒來無事,便煉了些,現下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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