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黎霜雙目緊閉,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裏,白色的皮毛上沾染着不少血跡,看起來倒是頗為可憐的。
若然月杉見着這樣的月黎霜,怕是會心疼得緊吧?
懷孕後的月杉比平日裏敏感,亦比平日裏更重情。
玄天笑問:「你們對她用刑了?」
「未曾!」玄毅道:「她來時便受了重傷,還妄圖殺光我們魔界之人,不過幾回合下來,便被抓住了,然後,玄毅便將他關到了水牢。許是水牢濕氣重,加重了她身上的傷,這才致使她長期處於昏迷之中。」
「愚蠢!」玄天笑罵了一聲,抬手一揮,直接將水牢之門打開,進而檢查了一下月黎霜的情況,確定她無事之後,方才對玄毅道:「將她帶出來,再尋個魔醫給她看一下,本尊要她在最短的時間內好起來。」
「是。」玄毅也沒有問為什麼,依言照做了。
見把人放出來了,玄天笑也沒有再多停留,而是去了離山之顛,見着月杉一臉憔悴的模樣,頓時心疼得無以復加,下意識地,他要下去安慰她幾句,可他又怕下去後,月杉見到他,問的第一句便是風逸軒。
確定月杉及其腹中之子無事後,玄天笑便也沒有再多停留,轉身離開了。
魔醫的醫術還是不錯的,至少,玄天笑再去看月黎霜時,月黎霜已經醒過來了。
「傷得那般重,還敢單槍匹馬的到魔界來報仇,本尊看,你不是來報仇,是來送死的。」玄天笑冷冷道:「你想死,可以!直接在你那離山之顛自刎了便是,跑到本尊的魔界來做什麼?」
他最煩的就是這種不自量力之人。
月黎霜瞪着玄天笑:「沒想到,你竟是魔界之人,是不是你派人去滅我魔界的?」
「本尊沒有那個閒情逸緻。」頓了一下,玄天笑又才道:「若你不是月杉之母,你以為本尊會留你到現在?」
「你派人毀我九尾仙狐一族,何不把本王一併殺了?」月黎霜也是在氣頭上。
玄天笑道:「你走吧!本尊看你中氣十足的,隻身回到你應回的地方也並非不可能。」
「你要放本王走?然後又來把我整個狐族一塊滅了?」月黎霜一臉警惕地看着玄天笑。
在她看來,魔,不可能會有那麼好的心,必定是有什麼陰謀。
玄天笑卻懶得廢話,伸手將其擰起,直接送回了離山之顛:「到了,以後,不許再到魔界來,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
「你威脅本王?」月黎霜越發看不懂玄天笑了。
玄天笑道:「本王只是在給你陳述一個事實。要不要信,要不要聽,全在於你。」
完,玄天笑沒有停留,轉身離開。
而他離開後不久,又實在放心不下,便又轉身返回離山之顛,他就立於雲端看着下方發生的一切。
月杉左等右盼,都快失了耐性了,卻陡然聽黎盛歌娘親回來了,她當即沒有猶豫地奔了過去。
看到月黎霜,月杉高興不已,可見着其情景,又擔憂不已。
而在查看着月黎霜的同時,月杉又本能地問了出來:「娘,您一個人回來的?逸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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