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御風收回視線,摟着慕一一的肩膀向外面走去了。
「走了嗎?」韓振宇從陰暗處走了出來。
「走了,你不是說他為了這個女人什麼都願意做嗎?我要是不騙他,他能那麼聽話的注射?」
韓振宇抬頭看着夜空,無奈的回答:「你以為他真的不知道嗎?你剛才只要拿槍一直指着她,雷御風興許能給你跪下!」
他不恨慕一一,也不想傷害她。
可是他恨雷御風,當看着他們一起離開時,連帶着也恨上慕一一了。
那麼好的一個女孩,怎麼就成了雷御風的女人了?
「你怎麼不殺了雷御風?」韓振宇有些不滿地抱怨,「多好的機會。」
「因為我還不想死!」北堂武忽然又問了句,「你碰她了?」
「我不碰雷御風碰過的女人!」
「你真是個怪人!一會那麼在乎她,一會又是如此嫌棄!」
「你不知道,丫頭一個人的時候,我覺得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最純淨的女人。可一想到她跟了雷御風,看到他們摟在一起,我就恨不得掐死她。北堂武,她毀了她自己,也毀了我的夢!」
韓振宇睜着一雙陰沉沉的雙眸,看着無邊無際的夜空。
「所以,就讓他們一起毀滅吧!我倒要看看,雷御風的七寸到底在哪裏?」北堂武冷冷的說。
……
夜色中,布加迪威龍在公路上奔馳着。
雷御風面色陰鬱,緊抿着唇,一言不發,只是猛踩着油門。
本來「毀滅」要發作,對一個完好無損的人來說至少要等到幾個小時以後。
可是,他身上有傷。
剛才在花園裏跟北堂武的手下搏擊時,他已經感覺到了傷口因為發力,撕裂了。
所以,才會在跟第二個人過招時,脫去了外套。
這樣,即便是裏面的襯衫被血漬污損了,穿上乾淨的外套,就會遮住傷口。
他不想讓北堂武發現自己受傷了,更不想讓慕一一因為看見自己流血而擔心。
可正是這處傷口,讓藥物有提前發作的趨勢。
他單手掌着方向盤,受傷的肩膀發出了劇烈的疼痛,就像是有人在用尖銳的利器使勁的往裏面捅。
他眉頭微蹙,放在膝上的手握成了拳狀,緊緊的攥住。
劇烈的疼痛呈放射-性的開始在他身體裏遊走蔓延,不一會,他的額頭上便佈滿了汗珠。
「雷御風……」慕一一看着他滿頭的汗,擔憂的低喚。
「嗯?」
「你沒事吧?」
「你沒事,我就沒事!」此時的他,並不想說話。
因為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痛到要對她發火。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我根本不認識他們。」
他皺皺眉,冰寒的眸光一閃:「韓振宇你也不認識嗎?」
「他說不是他幹的,伏擊你的事,也不是他做的……」
慕一一的話還沒說完,疾馳中的布加迪威龍發出一聲尖利的剎車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她的身子猛地晃了下,要不是拴着安全帶,她肯定是要被甩出去的。
面色發白地捂着胸口,她用深呼吸來平穩自己紊亂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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