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不知道三少爺還會不會去那家麵館吃麵?不如,明天早晨,我陪您過去,那家的面,您也好久沒有吃到了。」
靳紹棠沉默着,靳澤軒則給了王伯一個多事的眼神。
「我爸爸最近身體差得很,出去吃一碗麵,出了事你負責嗎?」他陰沉着臉,繼續說道,「回來了也不先來看看爸爸,你應該去問問你的三少爺,怎麼做兒子的?」
說完,他低下頭,「爸爸,很晚了,早點休息吧!」
上樓回到臥室,靳澤軒急不可耐地打了電話給靳家的家庭醫生詢問靳紹棠的病情。
當得知老人依舊是很難回到公司工作的時候,他皺緊的眉頭舒展開來。
靳紹棠失能,靳澤明貪玩,這樣的話,不出意外錦泰集團依舊是他靳澤軒的。
這些年雖然在他的折騰下,錦泰集團經營山河日下。
但是好歹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個架子還是撐得起靳家的面子。
「咚咚!」
這時,他聽到了敲門聲。
打開房門,梅姨面色蒼白地站在那裏。
「什麼事?」靳澤軒有些不耐煩。
「大少爺,三少爺回來了,那個陳楠茜呢?」梅姨小心翼翼地問。
「她?」靳澤軒微微蹙眉,「你管她做什麼?這些年在靳家,她也沒有從父親那裏撈到什麼好處。回來了又能怎樣?」
梅姨四下看了看,上前一步,「大少爺,老爺心裏想的什麼,你會不知道?陳楠茜沒撈到好處,那是因為老爺沒有想過給她名分。現在老爺的身體越發不好了,萬一這時候那個女人回來,恐怕……」
「這是你能管的事嗎?」靳澤軒煩躁的瞪了他一眼,後退一步將梅姨關在了房門外。
梅姨的耳邊響起砰的一聲,心一個勁的往下落,仿佛是到不了盡頭。
靳紹棠的身體越來越糟糕,那是因為她以前經常時不時地往他食物裏面加一些抗血凝的藥物。
所以後來,靳紹棠中風了。
早知道,再把藥物劑量加大,那麼整個靳家連同錦泰集團就都是靳澤軒的了。
就算是自己為此坐牢,那也是值得的。
「哎!」
她輕輕嘆息了一聲。
「梅姨,你上來做什麼?」忽然,她聽到了王伯的聲音,面色一僵。
猛地回頭,笑說道,「王伯……」
王伯走在前面,後面跟着一個打掃傭人,手裏還拿着一疊乾淨的用於更換的被單枕套。
「這是要打掃嗎?」梅姨往後面讓了一下,還以為是要打掃靳澤軒的臥室,「剛才大少爺說要喝咖啡,所以我送上來了。可是沒聽說大少爺的房間要打掃呀!這會,大少爺怕是不喜歡人去打擾的。」
王伯笑着搖頭,「是老爺,吩咐將三少爺的房間打掃出來。去吧!」
他指指前面,順手將房間鑰匙交給了身後的傭人。
傭人拿着鑰匙走到了前面靳澤明的房間,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梅姨的臉色陰沉下來,「老爺糊塗的厲害,三少爺的房間不是很久沒有人入住了嗎?難不成,還要打掃那個女人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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