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澤明坐了下來,修長的腿交疊着,慵懶地放在了茶几上。 19樓濃情
洛星辰想起他剛才自己用錯了抹布,難不成這麼多抹布,他還分得清?
「女奴,不用質疑。為了你能更好的完成主人交給你的工作,我專門詢問過萊婭,所以,重新做。」
靳澤明俊美的容顏上,笑意加深了。
洛星辰憤怒地瞪着他,他也不生氣,微笑着與她四目相對。
「你把一個清潔的工作搞得那麼繁複,是要整死人嗎?你問過她們的感受嗎?」她拽緊了抹布,臉被氣得煞白煞白的。
「我只是要求乾淨,做事的是她們。這麼,她們做的還不錯,的確是認真、負責任。」
「混蛋!」洛星辰氣呼呼地低聲咒罵。杭州19樓濃情 .19luu.
換了抹布,她走到了花瓶前面,看着價值一億的精美花瓶還是忍不住先仔細看了看。
不是把全副身家都給了她嗎?
不是三千八百億是他的所有嗎?
怎麼這裏還有個財富王國來供養他的奢侈嗎?
他到底是幹什麼的?
她噘着嘴,開始用抹布很心的擦花瓶。
一會,沒有聽到男人的聲音,她悄悄回頭。
沙發上,靳澤明正在百~萬\小!說。
好像是察覺到了她在看他,他頭也不抬,淡淡地:「心,專心。 19樓濃情」
洛星辰趕緊收回視線,抹花瓶,不停地抹花瓶。
男人抬頭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淺淡迷人的微笑。
就在洛星辰回頭看他的一瞬間,他已經裝出一副很專心百~萬\小!說的一本正經的樣子了。
洛星辰對着那個影子皺皺鼻子,拿着抹布回到了清潔車前。
「換床單前,去把手洗乾淨。」
就在她躬身,手指差就碰到床單的時候,男人的聲音響了。
她抬頭,做了個很無奈的表情,抽身去了浴室。
等她從浴室出來,男人有用低緩的語速道,「浴室你用過了,一會換了床單,重新清潔一遍。」
「你」
洛星辰氣得肺都要炸了。
不行,不能上當。
這男人就是故意整她的,想惹她生氣。
想着,她衝着他做了個很難看的笑臉出來,「是,主、人。」
她的表情不太自然,可是嬌柔的聲音卻刻意地拖長了尾音。
軟軟糯糯的,讓人聽了有些肉麻的感覺。
靳澤明瞄了她一眼,低頭繼續百~萬\小!說。
其實手裏的書,寫了些什麼,他都沒看進心裏去。
心裏想的全是眼前這個傲嬌的奴隸。
洛星辰是嬌養慣了的,就算是家裏破敗了,家裏的活,齊美玉一般也不讓她做。
沒想到她這幾日倒像是生活在奴隸社會了,被這個變態任意踐踏。
她拿着床單走到了床前,故意將扯下的床單扔在了地毯上。
她是想要揚起一些灰塵,可這裏的床單是每天更換,清潔也是每天都做。
所以她失算了。
哀哀怨怨地換着床單,她發現這床也太大了。
搞得她不得不扯了這邊,又跑去了床的另一邊。
換好了床單,接着就是被單和枕套。
做完了,她看着那整潔乾淨的床,想着躺在上面的舒適程度,真想眼睛一閉就倒下去。
這個念頭剛從她的腦子一過,她眼前一黑,真的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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