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夢佳被我這句話給逗笑了,而我說完之後就走出包廂,來到了私人影院的櫃枱。那服務員見到我出來,疑惑地問道:「先生,有什麼事嗎?」
我微笑道:「麻煩你,幫我聯繫一下王俊福。」
「王總啊……」服務員皺眉道,「請問你是他什麼人呢?」
我輕聲說道:「一個想認識他的人。」
服務員瞥了我一眼,不咸不淡地說道:「那恐怕不能幫你聯繫。」
我看着服務員的眼睛,很平靜地說道:「我勸你還是聯繫一下比較好,我來找王俊福,是想談一下有關於韓四的事情。我叫張祥,如果你跟你老闆關係好,那應該知道韓四已經死了。」
服務員臉色一變,她看向我的眼神已經帶上了一些驚恐。而我聳聳肩,微笑道:「幫我個忙,謝謝。」
她吞了口唾沫,順從地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等打完電話後,服務員小聲說道:「老闆跟朋友在看電影,最裏面的豪華包廂。」
「好的。」
我對服務員點點頭,然後打電話叫來了吳剛和李大元。當得知這裏也有個目標後,李大元嘖嘖道:「那顧夢佳這樣幫你,會不會是喜歡你啊?要我說吧,張哥你這人一點男性魅力都沒有,如果是我的話,那顧夢佳估計已經恨不得將公司都賣了,把錢全都給我。」
我根本懶得搭理李大元,而吳剛卻是若有其事地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大元哥的男性魅力是很足。」
我驚愕道:「你丫給他洗腦了?」
「不是啊,就是有時候覺得大元哥懂得好多……」吳剛解釋道,「好多次被大元哥的知識所折服。」
我嘆氣道:「相信我,吳剛。哪怕他能將一整本的紅樓夢都背下來,也沒有女孩子願意讓他開口說話。行了,都正經點,準備進去了。」
吳剛和李大元都不講話了,此時我們已經走到了那豪華包廂的門口。我敲了敲門,卻現門沒關,直接就可以推開。
包廂里的燈亮着,有五個男人正坐在沙上,屏幕上放着大話西遊。
我客氣地笑道:「哪位是王俊福先生?」
幾個人看向我的眼神都不太友善,坐在中間的那個男人對我開口道:「我就是。」
我打量了一下這個王俊福,長得還挺普通,看不出有什麼出色的地方。此時我們三人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比較尷尬。可以看出這王俊福要麼是打算給我們一個下馬威,要麼就是沒教養。
我看着王俊福的眼睛,笑吟吟地說道:「我這次過來,是想跟你談論一下關於韓四在這個影院所擁有股份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是否知曉,韓四欠趙愛秋兩千萬,現在他死了,我要幫趙愛秋把錢拿回來。」
「話可不能亂說……」王俊福對我卻根本不懼怕,他冷笑着說道,「是趙愛秋委託你把錢拿回來,還是他要你把錢拿回來,這可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意思。」
我聳了聳肩,說道:「要我把錢拿回來。」
王俊福冷笑道:「那一開始就把話說個清楚,想拿趙愛秋的名字來糊弄人,你當我這麼好騙呢?你想要股份,行,那別說我不給你機會。」
只見王俊福按了一下服務鈴,沒過多久,竟然有個服務員提着一瓶二鍋頭過來了,明顯是剛才從其他地方買過來的。
王俊福接過那二鍋頭,然後遞給我,玩味地說道:「我聽說你提着一瓶茅台,當着趙愛秋的面吹了。現在我很想看你表演一下,把這瓶酒給吹了,我也許會把股份給你。」
頓時,包廂里的其他人都笑了起來,看向我的眼神滿是鄙夷。
我皺起眉頭,看了身邊的吳剛一眼。
「草!」
吳剛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怒罵一聲,抬起腳狠狠地踹在了王俊福的肚子上。王俊福根本沒反應過來,整個人猶如蝦米一樣縮着身體。而我一手肘正在了他的後腦勺上,他頓時摔在了地上,將在場的幾個男人都愣住了。
二鍋頭也是掉在了地上,這時候那幾個人才反應過來,急忙要衝上來。吳剛卻是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彈簧刀,狠狠地刺向了王俊福的腦袋!
只見彈簧刀的刀尖刺進了王俊福的肚子,但進去地不多,估計連半厘米都沒有。那已經足以將那幾個男人都嚇傻了,王俊福自己也是嚇得渾身哆嗦不敢動。
吳剛咬牙切齒地說道:「誰他媽再上來,我直接捅進去!」
這幾個男人已經不敢動彈,我心裏還是很滿意的。雖然吳剛的身手不如王天逸,可他的狠勁卻是完全不輸給王天逸。
我盤腿坐在王俊福面前,吳剛此時拔出刀,刀尖那邊有一點血,而王天逸的腹部也有一些血往外流,但是出血量不大。
吳剛用刀對着王俊福的脖子,示意那幾個人別亂動。而我扯着王俊福的頭,微笑着說道:「你是不是腦子有點抽了?聽說了我在張老爺子面前賠罪的事情,就覺得我是個慫貨不成?王俊福啊王俊福,我可以跟張老爺子賠罪,但你算什麼東西?不要看到了別人弱勢的一面,就覺得他對任何人都是弱勢的,你這真的是作死啊。」
王俊福已經嚇得臉色蒼白,而我打開二鍋頭,微笑着說道:「這酒,還是你自己喝吧。」
說罷,我一把將王俊福按在地上,將整瓶二鍋頭往王俊福的臉上倒。他的鼻腔頓時被酒水堵住了,使得他呼吸不能。這傢伙痛苦地掙紮起來,一個勁地咳嗽,猶如一頭待宰的豬,掙扎得歇斯底里。
我瞥了包廂里的其餘人一眼,平靜地說道:「在我倒完這瓶酒之前,你們可以離開這個包廂。如果走了,那就當我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如果留着,那就是想要跟我玩玩的意思了。說句真心話,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有勇氣站在這,是覺得自己比韓四還要厲害不成?現在連韓四都死了,你們還要跟我鬧騰?男人最重要的不是勇氣,而是先看清楚自己的能耐,再決定要不要裝逼。有的時候你可能為了嘚瑟痛快一下子,但之後付出的慘痛代價,是你們根本就不敢想的。」
說完這番話,我繼續往王俊福的臉上倒酒。此時王俊福已經十分狼狽,我瞥了吳剛一眼,淡然說道:「別讓他掙扎。」
「好。」
吳剛舉起彈簧刀,狠狠地刺進了王俊福的一隻手,將他的手釘在了地毯上。王俊福疼得大叫起來,正好二鍋頭因此大量進了他的嘴,嗆得他一陣咳嗽,眼睛血紅。
這場景終於讓那幾個人都承受不住,當第一個人頂不住壓力走出了包廂,其餘人也都是紛紛往外邊跑。
在我一瓶酒倒完之前,房間裏就只剩下我們和王俊福了。
我將二鍋頭丟到一旁,微笑着跟王俊福說道:「你幫幫咳,我不急。」
王俊福痛得眼淚都已經流出來了,躺在地上一直哭,嚎得很大聲,受傷的手也是止不住地在抖。
我坐在一旁點了根煙,等王俊福的情緒平靜下來。
吳剛倒是顯得興奮很多,他抓着彈簧刀叫道:「張哥,我就是想要這樣的生活,出來混多酷啊!」
「我們是做生意的,不是出來混的……」我平淡道,「看見那幾個跑出去的人了嗎?」
吳剛點頭道:「看見了,怎麼啦?」
我輕聲道:「他們就是想混一混,王俊福也是這樣,所以淪落到了這個地步。你想想,如果他們是有錢的生意人,需要跟我們這幾個小角色在這浪費時間麼?忽略你心裏的刺激,任何時候都要保持冷靜,萬事需看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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