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芸芸的話讓我不由得瞪大眼睛驚愕地看着他,而另外那兩個人也是極為尷尬,似乎沒想到陸芸芸敢這麼說話。
一名大漢咳嗽了一下,客氣地跟陸芸芸說道:「我們老闆這次就只是找張祥的,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們就帶張祥走了。」
「我也去」陸芸芸冷笑道,「正好我有點事情想跟你們老闆說。」
這倆人面面相覷,最終也都沒辦法了,只好妥協下來。
王天逸看向我,沉聲問道:「張哥,去不去?」
「躲是沒用的」我輕聲說道,「走吧,看看王修到底有什麼想跟我說的。」
那倆大漢都是冷笑,領着我們走出了喧囂的酒吧。酒吧門口停着一輛七座商務車,陸芸芸實在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直接就坐在了商務車上。而我在上車之前給李大元發了個短訊,告訴他我和陸芸芸去見王修。
這樣一來。就算我們出事了,好歹外邊的人也知道是王修乾的。
坐在商務車上後,陸芸芸依然沒有緊張感地靠在椅背上,同時還罵這破爛車坐着不舒服。那倆大漢也都不敢說話,擺明了就是不敢招惹陸芸芸。
等開了十幾分鐘後,在陸芸芸一再表示路途太遠而抗議的情況下,我們終於到了。這是一家洗浴中心,我忽然想起了上次跟王少見面也是在洗浴中心,就感慨道:「姓王的果然沒一個好東西,那王少喜歡逛洗浴中心,這個王修也一樣。」
吳剛深有感觸地點頭說道:「張哥說得有道理。」
王天逸站在我身旁,他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張哥,我是不是哪裏招惹到你了?如果有的話,你直接說出來。」
我哈哈笑了一下,故作鎮定地走進了洗浴中心。實際上我現在的心情根本就不想開玩笑,但總要在別人面前表現出一些底氣。
我們進來之後,一名穿着超短裙西裝的服務員趕緊走了過來。她走得很耀眼,步子邁得也挺大,生怕自己的裙子不會被腳步撩上去一般。她走到我們面前,彎下腰給我們鞠躬,故意展現出自己的事業線,笑吟吟地說道:「幾位老闆,你們可以叫我小丫姐,要按摩還是洗腳?」
陸芸芸現在心情明顯不太好,她瞪了女人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滾!小丫你媽了個巴子,老鴇還他媽差不多。」
這服務員一愣,臉上的表情頓時不太好了:「小姐,你好端端地罵我幹什麼?」
「傻逼玩意兒。」
陸芸芸沒好氣地罵了一聲,此時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趕緊從櫃枱跑出來,很粗暴地將服務員推到一邊,滿是殷勤地跟那兩個魁梧大漢說道:「王總在樓上的貴賓房等你們。」
服務員聽見王總頓時臉色一變,害怕地走到了櫃枱後邊。等進了電梯,陸芸芸脾氣不太好地說道:「老騷娘們,穿成這樣當有客人會點她呢?」
我無奈道:「這種一般都是雞頭,客人點不到的。你剛才也沒必要這樣罵人家吧,她也只是討口生活飯吃而已。」
「我樂意」陸芸芸不高興地說道,「怎麼,你想管我?」
我自然說不想,我們的電梯上了頂樓之後,兩個魁梧大漢帶着我們去了一家房間門口。等敲了敲門之後,房門頓時被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穿着內衣的苗條美女,她一見到陸芸芸頓時有點楞,估計是沒想到會有女人過來。
魁梧大漢帶着我們走進房間,我一進去就看見王修正躺在一張床上,他就穿着個褲衩,身旁還有幾個衣衫不整的美女依偎在他懷裏,那大腹便便的樣子讓人看了就覺得有點噁心。
王修這時正在點一根雪茄,腦袋沒往我們這邊看。他一邊點着煙,一邊平淡地說道:「坐吧,過來了就有點話想跟你講。你先等等,這幾個美女說要給我按摩,你就在一旁等着吧,結束了再說話。」
陸芸芸冷笑道:「真牛逼呢,還要看你按摩完才能講話,能不能他媽地把你的褲子穿上,看見就讓人覺得噁心。」
王修聽見了女人的聲音,驚愕地轉過頭來。一看見陸芸芸,他連忙將幾個美女直接往旁邊一推。那幾個美女摔在地上,有人疼得慘叫一聲,但緊接着就不敢發聲了,生怕惹怒了老闆。
王修趕緊躲進了被子裏,很尷尬地跟陸芸芸說道:「侄女,怎麼你也在啊?」
「別叫我侄女,我爹沒跟你稱兄道弟」陸芸芸冷笑道,「王修啊,你可真牛逼。欠我爹的工程款都拖了兩個月,每次都說自己沒錢,結果還在這兒玩嫩博?」
王修急忙說道:「她們不是嫩模,只是我店裏的技師而已。」
「你糊弄我呢!?」
陸芸芸指着一個女孩,沒好氣地說道:「這不就是拍了那個什麼傻逼玩網劇那叫啥來着我不記得了,反正整個網劇就是女孩子不停地脫脫脫,她不是裏邊的女二號嗎?」
王修頓時臉色一變,他賠着笑臉說道:「也就她一個人是。」
「行啊」陸芸芸聳肩道,「那你現在就結賬吧,那拍網劇的女二號多少錢來着?給她幾千塊就行,剩下的每人給三百塊錢,然後讓她們走,我就相信你了。」
那幾個姑娘頓時都急了,很是害怕地看着王修,仿佛真害怕他只給三百塊錢。王修也是特別尷尬,我一看就覺得陸芸芸這人有點太沖了,分明就是不給王修留點台階下。
王修有點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客氣地跟陸芸芸說道:「我跟你爸的生意都是成年人的生意,你一個小孩子也不懂。沒有人這麼快就能把工程款給齊的,我上個星期還跟你爸一起喝酒呢。」
陸芸芸平淡道:「上個星期我爸爸一直在外地談生意,你還真牛逼,親自去外地跟我爸喝酒了是吧?沒關係,我現在就給我爸打個電話,猜猜他會如何看待你找姑娘玩的事情。真牛啊,玩失蹤這麼久,還敢讓人來帶走我酒吧的合伙人。」
她一邊說着話,一邊拿出手機要打電話。王修一下子就急了,連忙跳下床往門口跑去。陸芸芸見狀,指着王修罵道:「王天逸,別讓他走!」
雖然此時陸芸芸是用命令的語氣,但王天逸還是出手了。他一把抓住王修的脖子,另一隻手抓住了王修的褲衩,直接將他丟到了床上。那兩個魁梧大漢也慌了,急忙就要動手。但吳剛已經跟一個人打上了,王天逸一拳砸在了身旁一個大漢的胸口,那大漢頓時就倒在了地上,痛苦地捂着胸口的打滾。
「還挺好用」陸芸芸撥着電話,轉頭跟我說道,「把王天逸給我唄,我給他開三倍工資都行。」
王天逸平靜道:「我跟你不是一條路的人,別說三倍工資,十倍工資都不行。」
陸芸芸切了一聲,此時她電話通了,就將這兒的事情跟電話那頭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陸芸芸掛掉電話,輕蔑地對王修冷笑道:「我爸說了,他二十分鐘內過來。王天逸,看好這幾個傻逼,別讓他們走了。他們若是走了,我就拿你是問。」
王天逸點點頭,而這種跟在大人物後邊狐假虎威的感覺,也是讓我心裏沒來由感到了一陣欣喜。這就好像抱到了一條又粗又大又硬的大腿,別說抱住這大腿,關是能抱住一根腿毛就讓人安全感爆棚。
這
是時來運轉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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