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凱幾人被我這樣嘲諷,依然無人敢上。他們都是有點猶豫地看着韓凱,只見這韓凱的臉色變了幾次,最後用手指着我,有氣無力地說了句你以後小心點,就帶着人們離開了。
我對此根本沒當一回事兒,這些傢伙的威脅簡直就是不痛不癢。
鍾小石似乎還挺喜歡滑雪的,甚至還跟幾個妹子開心地聊了很久,手把手教她們怎麼玩。今天大家都玩得挺開心的,我也是很舒服地看了一下午的風景。等回到酒店裏,大家都是各自去自己的房間先休息一下,約好了晚上一起去酒店樓上的酒吧里玩。
我跟鍾小石住的是總統套房,其他人則是兩人一個普通房間就這麼住着。
我舒服地躺在了床上歇息,鍾小石坐在我旁邊,笑呵呵地說道:「張哥,感覺怎麼樣?」
「難得出來走一走,還真是覺得挺舒心的」我笑道,「雖然什麼都沒玩,但這種氣氛已經感覺到了。」
鍾小石點頭說道:「人啊,還是經常出來走走比較好。你看你之前在宿舍里的時候,一躺就是一整天,也不會起身走走。」
我隨口嗯了一聲,鍾小石則是去浴室里洗澡了,說今晚也許能把到個女同學,一定要好好地打扮打扮。
我翻了個白眼,覺得這鐘小石還真是過得沒心沒肺。老爹的遺產都不知道能不能拿到,結果整天就想着玩。
當他洗完澡之後,問我要不要上去酒吧一起玩。我搖頭拒絕了,反正我又不能喝酒,去酒吧玩也沒什麼意思。
鍾小石雖然遺憾,但也沒拉着我上去。等他離開後,我拉開窗簾看着外邊的景色,忍不住拍了幾張照發到了我們這群人的群里。
一看見我這照片,周蘭是第一個回復的,嚷嚷着我都不帶上她一起玩。隨後大家都是羨慕嫉妒恨的樣子,讓我心中特別得意。
於是我打開視頻,給他們直播住在這裏的感覺。李大元這個風騷的傢伙,也連上了多人視頻,一上來就特別淫蕩地喊道:「大家燥起來,記得雙擊六六六。老鐵們,火箭什麼的麻煩都刷起來。脫掉脫掉脫掉,外套脫掉脫掉脫掉脫掉,上衣脫掉」
大家都覺得特別噁心,強烈要求把李大元給踢出群。我被他們逗得一陣樂呵,不知不覺竟然聊了好幾個小時。
等深夜的時候,外邊傳來了重重的敲門聲。我估摸着應該是鍾小石回來了,就過去打開門,想看看他今天有沒有把到妹。
結果打開門一看,我頓時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只見鍾小石被幾個男同學攙扶着,也不知道怎麼的竟然鼻青臉腫。而其他幾個人也都是或多或少掛了彩,我不敢置信地問道:「咋回事啊,讓人給削了?」
「他媽的,別提了」一個男同學將鍾小石攙扶進來,破口大罵道,「剛才在上邊跟人打架了!」
鍾小石迷迷糊糊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跟我說道:「張哥你別管,沒事的。」
「什麼叫我不管啊」我皺眉道,「這不是不把我當兄弟了嗎?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跟我說說。」
他們將鍾小石放在床上,而剛才那個同學憤怒地罵道:「我們不是上去喝酒嗎?結果碰到一群醉漢,過來調戲我們的女同學。說着說着就吵起來了,結果這群傢伙竟然直接動手了。他媽的,他們人還挺多的,我們不是對手。」
我聽得心裏也是不太舒服,因為這種情況我幫不上忙。現在身邊又沒有王天逸他們在,再加上我大病初癒,要打架肯定是不行的。
我去浴室里拿來濕毛巾,幫鍾小石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又拿來冰飲料讓他放在臉腫了的地方。那幾個同學都罵罵咧咧地準備離開,而當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們忽然罵了句我草,連忙就把門給關上了。
我頓時一愣,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這群王八蛋竟然追過來了」一個男同學咬牙道,「這是還沒打夠吶!?」
我驚愕道:「還追過來?你們等一下,我現在就打電話給酒店。」
說罷,我連忙拿起床頭柜上的電話,撥打了酒店樓下的電話號碼。不一會兒,那邊就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好,請問有什麼事?」
我快速說道:「有一群醉漢在鬧事,要打我的同學,就在十一樓」
「這種私人的事情我們不管的。」
還不等我說完,那女人就連忙說了一句,隨後竟然就這麼將電話給掛斷了!
我去!
這是什麼服務!
這酒店簡直就是不會做事,他們就不擔心客人在酒店裏邊出什麼問題嗎?一旦客人在這兒真出事了,那可是要索賠的。
我氣惱地掛掉了電話,而剛才幾個同學探頭出去應該是被那些醉漢給看見了。不一會兒,我們的門就被敲得砰砰響。外邊的人還在對我們破口大罵,罵得簡直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幾個同學都是有點害怕,擔憂地問道:「接下來怎麼辦啊,要不報警把?」
「別」我搖頭說道,「仔細想想,這個酒店也挺大的,但為什麼出事之後卻選擇讓我們自己處理?說明這幾個醉漢在當地肯定很有勢力,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我們根本就不是強龍,還是穩着點比較好。」
一個同學焦急道:「那接下來我們咋辦啊?」
我想了想說道:「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躲在房間裏不出去。我估摸着這幾個醉漢也就是一時間頭腦發熱,等清醒之後也就走了。沒事,既然是總統套房的話,那房門肯定是安全的。」
大家都認為我說得挺有道理,也就紛紛點頭同意了。而就在這時,外頭忽然有個男人喊了起來:「你們不出來,那我們就去找那幾個女娃娃了啊。」
我們頓時一驚,這是準備直接去找女同學們了?
這下我們難免擔心起來,萬一某個女同學腦子比較傻把門打開了,那可怎麼辦?
「不行啊」剛才喜歡罵粗口的男同學連忙說道,「我女朋友腦子比較傻,說不定就會開門。這幾個都不是好人,萬一」
我自然明白他們的意思,而鍾小石也是掙扎着坐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說道:「這群傢伙還沒完沒了了,要是我們就這樣躲在房間裏不出來,以後在學校里也不用混了。」
「問題是我們能怎麼的」一男同學小聲說道,「我們根本就不是對手啊,我爹媽送我來學校是讀書的,萬一我在這兒被打壞了,那怎麼辦啊?」
這男同學說的話雖然很慫,但也不無道理,是一個正常人應該要有的思考。
我嘆了口氣,輕聲說道:「我出去看看吧,畢竟我跟他們沒仇,這件事兒說說應該可以的。」
「不行啊張哥」鍾小石連忙攔住我說道,「你身上還有傷呢,喝醉的人是沒法跟他們講道理的。萬一他們動起手來,害得你傷口惡化了,那可怎麼辦啊?」
我無奈地說道:「話是這樣沒錯,可現在你還能想出別的辦法嗎?」
「我」
鍾小石猶豫了一會兒,隨後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咬牙說道,「我打個電話,讓我姐姐過來幫忙。她雖然是個女孩,但混得很厲害。」
姐姐?
我頓時一驚,那豈不是鍾遠生身邊的那頭老虎張血琪嗎?
這個在東北幾乎是鍾遠生代言人的女人,今天終於要見到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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