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在於,我摸着天花不到七八秒的樣子,天花處竟然傳來一陣炙熱感。
這種炙熱感,像是燒紅的鐵塊被淋了水,然後散發出來的那熱度。
這讓我心沉如鐵,壓根不知道怎麼回事,整個人身體一晃,險些沒摔倒,好在高佬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我,問我:「九伢子,你沒事吧!」
我說了一句沒事,再次試探性地朝天花摸了過去。
這次,那天花跟先前一樣,傳來一陣陣炙熱感,卻不是很燙手,但,比常溫卻要高一些,若非要我說具體問題的話,我只能說,應該是43度左右。
發現這一情況後,我對這房間更加疑惑了。
咋回事?
為什麼牆壁軟綿綿且有一股寒冷,而天花卻是堅硬的很,且伴隨着一股炙熱感。
這完全就是兩種極端的存在嘛!
咋辦?
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高佬的聲音傳了過來,他說:「九伢子好了沒?我有點扛不住了。」
我苦笑一聲,忙說:「好了!」
很快,高佬將我放了下來,我抬眼想看看天花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由於這房間烏漆嘛黑的,壓根看不到任何東西,無奈之下,我只好收回目光,也沒再看,腦子則思索這房間到底怎麼回事。
按照我的初步判斷來說,應該是有什麼東西,將這房子的氣場,分割成了陰陽兩個個體,而這種個體則是以陰與陽呈現在我面前,其中的牆壁為陰,天花為陽。
換而言之,整個房間的氣場便成了四陰一陽。
等等,四陰一陽!
這是利用五行局的節奏啊!
我這樣想,是因為玄學中有這麼一句話,星嵐撐漢,踏銜而下,如龍之也,及至歇處,山如雲擁,水似帶播,烏得不貴,四陰出陽,行者成局。
難道這整個房間是一個五行局?
不對,不對,若是五行局,單獨有四陰一陽還不行,還得有五行金木水火土的存在才行,否則,五行不齊,難成五行局。
等等!
我嘀咕一句,猛地想起,我看不見這房間內的任何東西,換而言之,這房間內有沒有放關於五行的東西,我壓根沒法得知。
萬一這房間真的放了關於五行的東西,很有可能這房間內布了一個五行局。
我會這樣想,是因為這五行局,有一種特性,它算不得陣法,算是遊走在陣法邊緣地帶的一種局。這其中夾雜了一些陣法,可,很多東西卻跟陣法不可同日而語。
個中關係複雜的很,沒個三天三夜壓根解釋不清楚。
但,不可否定的是,這五行局比普通陣法要高深幾分,從某種角度來說,甚至超過了陣法,因為這種五行局,不像是陣法那麼單一,而五行局可以根據五行的變動而變動。www
打個簡單的比方,五行局若以金為主,其它四行輔助,那麼,所佈置五行局的地方,便會金光褶褶,令人看的眼花撩亂,一旦看久了,人的眼睛會出現視覺疲勞,從而導致精神錯亂。
據野史記載,諸葛亮六出祁山時,曾用五行局以絕對的優勢碾壓司馬懿,他老人家便是以五行局中的金為主,剩下四行為輔,令司馬懿的兵馬出現了大面積的騷動,到最後司馬懿的不少兵馬都精神錯亂。
後來,也不知道咋回事,司馬懿找了一些鏡子,破了五行局。
一想到這個,我的第一反應是找鏡子,但,就目前這種情況而言,想要找到鏡子顯然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我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
剛打消這念頭,另一種想法在我腦子浮現出來了。
那便是用火!
說到這用火,並不是破除五行局的一種良方,而算是一種暴力破局,打個簡單的比方,一群人挖了一個坑,又在坑的表面上弄了一些草皮,其目的是讓人掉入坑裏。
哪裏曉得,結果對方開了一輛坦克過來,這麼點坑,對於坦克而言,無疑於僅僅是有些顛沛罷了,壓根起不到大作用。
說通俗點,也就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甭管你什麼坑,或者佈局,都是無用的。
而我打算用火,便是打算一把火將這房子燒了。
我就不信了,房子都燒了,這什麼五行局還有用。
說實話,我內心特不想燒了自家的房子,一方面是我從小在這長大,對這房子有着特殊的感覺,另一方面是這房子是我父母留給我的唯一思念,燒了這房子,就等於燒了我父母留給我的思念。
但,如今事情有些急,我不得不直接把房子燒了。
憑心而言,若給我足夠的時間,我能把這五行局破了,可,我在齊龍山時,曾跟青玄子道長約好三天內必定把郭胖子弄到齊龍山去。
如今,時間已經過去一天多一點了,也就是說我僅剩下不到兩天的時間。
而想要破除這五行局,至少需要三到五天的時間,即便破局時間快點,也需要足足兩天,我壓根沒時間在這浪費。
為今之計,只有一把火把這房子燒了。
只要這房子燒了起來,甭管什麼五行局,絕對不攻自破。
當下,我深呼一口氣,有些拿不定主意,主要是考慮三個方面,一方面是怎樣把這房子燒起來,一方面是假如這房子燒起來了,我跟高佬怎樣找到溫雪、結巴以及小黃,另一方面是這房子燒起來後,會不會影響到隔壁房子,畢竟,大火無情這句話,我可是深有體會。
就在我猶豫不定時,高佬朝我問了一句,「九伢子,現在咋辦?總不能就這樣一直摸黑待着吧!」
我沒說話。
高佬有些急了,又說:「九伢子,我們跟青玄子說好的三天時間啊!」
我還是沒有說話,心裏則開始權衡整件事的利與弊。
約摸過了兩分鐘的樣子,高佬急的宛如熱鍋上的螞蟻,在我邊上站立難安,時不時會問幾句,大致上是問我咋辦,咋辦。
當下,我心頭一狠,緩緩吐出幾個字,「放火燒了這房子。」
說完這話,我壓根沒猶豫,立馬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又將外褲脫了下來,搓在一起,最後又讓高佬脫衣服跟褲子。
高佬立馬明白我意思,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九伢子,你這是打算燒了自己的房子。」
我心裏別提多鬱悶了,但只好嗯了一聲。
很快,高佬將衣服跟褲子脫了,交在我手裏。
我接過他衣服跟褲子,又死勁搓了搓,搓的差不多時,我將他衣服褲子,跟我衣服褲子放在一起,然後掏出打火機,朝衣服點了過去。
雖說我看不到光,但卻能感受到熱量,待熱量越來越重時,我一把抓住衣服的一頭,猛地朝右邊走了十步的樣子。
按照我的記憶來說,這位置是個床鋪,上邊掛着一床蚊帳。
待我走到那個位置,我將手頭上的衣服朝那邊一扔。
僅僅是過了不到三秒鐘時間,那熱量越來越重,要是沒猜錯,應該是蚊帳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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