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顏君山說:「小九吶,據我這些年的調查來看,這個墓里可能會有鬼神存在,所以,出現各種離奇詭異之事,切莫自亂陣腳。」
聽着這話,我是懵的,這墓里有鬼神?還會生各種離奇詭異之事?
不能吧!
正準備說話,那顏君山又開口了,他對顏瑜說:「瑜兒,進了這道門後,你跟緊小九。」
那顏瑜嗯了一聲,下意識朝我這邊靠了過來。
見此,我也不好說什麼,腦子卻一直在想顏君山說的那話。
很快,那顏君山招呼我們幾句,便朝吳老那邊走了過去,說是在這留久了,會招來吳老他們的懷疑。
隨着他的離開,我準備放炸藥包,那顏瑜也不知道什麼神經,用力扯了我一下,嗔道:「你為什麼要瞞着我爸?」
我支吾一句,總不能告訴她,我不相信她爸吧,就說:「那啥,我對陣法真心不是很懂,只是學了一點點。」
她白了我一眼,嗔道:「你還騙我,游天鳴都告訴我了,你曾拜過王老爺子為師,在玄學協會時,更是破了徐澤士的陣法。」
我一聽,想殺了游天鳴的心思都有了,瑪德,那小子居然把我的老底全揭出來了,更為關鍵的一點,游天鳴那小子跟顏瑜說這事幹嗎?
閒的蛋疼?
不對,那小子歷來精明,絕對不會無故對顏瑜說些話題。
只有一種可能…那便是他是怕顏瑜害我,往我這邊堆籌碼,說穿了就是他是在暗示顏瑜,我挺厲害的,別亂打我主意。
一想到這個,我心裏某根弦動了一下,沒想到那小子暗地早就替我鋪好路了。
那顏瑜見我沒說話,柳眉微蹙,「怎麼,現在無話可說了?」
我摸了摸後腦勺,傻笑道:「別聽那小子吹牛,我哪有那本事。」
說完這話,我不想在這話題上扯下去,連忙岔開話題,「我先去弄炸藥。」
說話間,我也顧不上邊上顏瑜嘟嘴的表情,連忙撈過炸藥包,拆開,將小型的炸藥包放在顏君山先前說的那個位置,後是將三條導火線搓成一團。
令我鬱悶的是,也不知道那顏君山是故意的,還是咋回事,這導火線比較短,只有三米的樣子。
按說在我們鄉下弄炸藥包炸石頭之類的,有三米足夠了,但現在地方不同,這裏是墓穴,三米的話肯定有點短。
那顏瑜見我愣在那,湊了過來,先是看了看導火線,後是看了看我,說:「我來點吧,按照導火線燃燒度,三米應該足夠跑出去了。」
我當然知道能跑出去,問題是那顏君山說,這墓穴會生離奇詭異之事,我特麼就擔心這個。
無奈之下,我搖了搖頭,只好悶着頭點導火線。
當下,我掏出打火機,蹲了下去,我怕顏瑜來不及跑,就讓她先退後,可那顏瑜死活不肯後退,說是我走她才走。
我特麼真想問句,是真傻還是假傻,便勸了她幾句。
令我崩潰的是,她死活就一句話,我走她走,我不走她不走。
瑪德,我特麼也是醉了,她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好再堅持下去,便拿起導火線,滑了幾下打火機,點燃,一陣嗤嗤的聲音傳了過來。
見此,我面色一喜,站起身就準備跑。
偏偏在這個時候,那導火線好似跟我過不去一般,居然…居然熄了。
我草!
我特麼差點沒抓狂,這顏君山搞什麼鬼,買個導火線就不能買一些正品,在鄉下那會見過不少人炸石頭,也沒見導火線熄的啊!
我嘀咕幾句,再次滑燃導火線,操蛋的是,這次,無論我怎麼點,這導火線就是點不着。
有些急了,撥開導火線,露出一點火藥,正準備滑燃打火機,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那火藥居然以肉眼可見的度,逐漸暗了下去,伸手一摸,我徹底懵了,濕了。
導火線居然濕了,這特麼怎麼回事,我剛才握着的時候,這導火線乾燥的很,怎麼一下就濕了。
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更為怪異的一幕出現了,握在手裏的導火線,竟然慢慢滑落了,我用力一抓,想將那導火線拽在手裏。
可那導火線像泥鰍一般,滑不溜秋的,無論我怎麼使力,愣是握不住。
我慌了,抬眼一看,擺在眼前的整條導火線居然緩慢地朝地面陷了進去,就像是掉進沼澤地一般。
瑪德,咋回事,難道產生幻覺了?
我用力咬了一下舌根,劇烈的疼痛感,令我稍微清醒一點,定晴一看,導火線在手裏,並沒有滑落,地面的導火線也是完好無損地躺在地面。
瑪德,果然是幻覺。
我暗罵一句,再次滑燃打火機,就準備點導火線。
陡然,我腦子一沉,先前那股感覺再次冒了出來,先是手中的導火線滑落,後是地面的導火線逐漸陷入地底。
活見鬼了,莫不成這墓主不讓點導火線不成。
閃過這念頭,我額頭迸出細微的汗水,手頭下意識緊了緊導火線。
就在這時,那顏瑜湊了過來,問我:「你幹嘛呢,怎麼這麼多汗水,是不是緊張?」
我不好說破,擦了擦汗水,支吾道:「沒什麼,我這就點。」
說着,我試探性地滑燃打火機,不着,再滑,還是不着,一連滑了七八下,那打火機好似跟我不去一般。
那顏瑜一見這情況,嘟囔了一句,「讓我來。」
說話間,她從我手中拿過導火線、打火機,正準備滑打火機,我眼尖的看到,她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由原先的嫩白變得格外陰沉,旋即,她眉頭也跟着緊鎖起來。
一見這情況,我立馬會意過來,要是沒猜錯,她這是出現跟我先前一樣的情況了。
當下,我也不敢猶豫,連忙拉了她一下,重聲道:「瑜兒!」
隨着這聲音一出,她渾身一抖,緩緩扭過頭瞥了我一眼,也不曉得是我看花眼了,還是咋回事,她看我的眼神中,隱約有股死氣,那股死氣一閃即逝,令我整個人都懵了,死勁搓了搓眼睛,再看,那股死氣消失了。
可,我總感覺那顏瑜好似變了,具體哪裏變了,卻說不上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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