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個胖子富商還算是較命大,在關鍵時候,莫宇飛身撲過去抓住了他的一隻腳。
不然掉到下面的鱷魚群了,肯定是凶多吉少了,再多的肥肉也不夠這一群畜生吃。
「謝謝你們……」
這個胖子在得救之後,好像一團爛泥一樣一下子癱坐在地,呼呼地直喘着大氣,剛才的驚險一刻還讓他心有餘悸。
「安總!想不到你還是這麼的沉。你要減肥了,不然你的女人在和你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怎麼能承受得了你的壓迫。」
莫宇也重重地呼吸着,剛才安總的體重讓他不由得打趣起來。
「嘿嘿!你們年輕人,不懂肥胖的好處!有些女人喜歡我這樣肥嘟嘟的樣子,特別有感覺,特別是男下女的時候,好像騎駱駝一樣……」
「安總!!再說,以後不給你了……」
我去!
這一群傢伙!
聽了這些傢伙的話,正在衝來的我,不由得身影一晃,平衡感差一點被破壞了。
雖然我也說這種看似無恥的話,但是我是對着自己的女人們說的,是一種男女之間的情趣。
而這些傢伙則是在一群人面前說出來的,一點還羞恥感也沒有。
不過這些倖存者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都是毫無遮掩的,自然也沒有忌諱這些了。
在他們的想法裏,這是返璞歸真。
我在哭笑不得而又萬分的緊張當,一下子沖了去,過這種獨木橋對我和三個女人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的事情了。
之前的一條峽谷山澗,被兩頭劍齒虎追殺,衝過那一條獨木橋時的情形現在更加的險惡了。
不過現在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一群飢腸轆轆的鱷魚正要撲來呢。
「……」
在我腳踏泥土的時候,三個女人的嬌軀撲了過來。
她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將我緊緊地擁抱了起來,將她們身體凸出來的兩團軟玉揉壓在我的身體,兩腿之間不一樣的觸感和溫柔,通過接觸傳給了我。
但是很快鬆開了,在外人的前面,這三個女人還是矜持的,另外更加重要的是,現在不是擁抱的時候。
不好的是,這些鱷魚竟然沿着枯樹爬來了。萬幸的是,這棵枯樹只能容納一條鱷魚,不能兩條同時並行爬來。
「我們快走吧!等下爬來的鱷魚越來越多了。」
寧作人的女人蝶雪,捧着圓圓鼓鼓的肚子,看着下面的鱷魚驚恐地說道。
現在還能活着站在這裏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
「蝶雪,不用害怕!等下我和莫宇,把這一棵枯樹推到下面去,這些鱷魚爬補來了。」
寧作人看着自己的女人安慰道,生怕女人的驚恐會影響到肚子裏的孩子。
「安總,快過來,大家一起把這棵枯樹推下去。趕緊了,鱷魚爬到一半了。」
莫宇看着枯樹的鱷魚,神色猛地一沉說道。
而安總這個胖子也一瘸一拐地走過了過來,地還被身還在流下來的鮮血染出了幾個印記。
「等等!你們等一下!」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提着骷髏骨錘走過去,趕緊制止了這三個男人。
「天天,這……如果不推下去的話,鱷魚會爬來,倒時候大家又要開打了。現在大家都受傷了,渾身無力……」
剛彎下腰的莫宇在我出聲制止後,只好放棄了手的動作,站直身體看着我不安的說道。
「是啊!」
其他的倖存者也是一臉疑惑不解地看着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制止把枯樹推下去。
要知道如果不推下去的話,下面這麼多的鱷魚肯定會爬來的,到時候還是一番惡戰了。
「我們現在的籮筐里雖然還有一些魚,但是今天大家都勞累了一天,等下肯定要吃不少食物來補充身體,那麼剩下來的食物不多了。
而這些鱷魚正是我們最好的最容易到手的食物來源。現在這些鱷魚不能蜂擁而,只能一條一條的爬來,這對我們來說,並不足為懼。」
我看着這些一臉茫然的倖存者,淡淡的說道。
先不說其他人,單單是我,體力已經嚴重透支了,而且腳受傷了,流了不少血,等下需要大量的食物來補充身體的營養成分。
「啊!我明白了。這個主意太好了。」
「明白你個頭,快砍,鱷魚來了。畜生吃我一鐮刀……」
「不要把它砍下去了,插入它的身體,把它拖來,我再給它幾錘子!」
「我們女人也來,姐妹們,拿好木槍……」
……
在接下的時間裏,一共殺死了六條鱷魚,而後面的鱷魚好像一點也不知道畏懼一樣,還在不停地前赴後繼地爬來。
期間還有兩條鱷魚被人類砍傷之後,嘭地兩下掉了下去。
傷口流出來的鮮血,讓它們的同伴獸性大發,將受傷的鱷魚列入了可獵殺的目標,頓時發出了悲慘的叫聲。
「夠了!再多也帶不走了。」
我看着地四腳朝天還在微微抽動的六條死鱷魚,然後對着前面的三個男人說道。
「好的!我們現在推下去!」
「莫大哥!別推下去。這是一棵枯樹,可以充分利用做為柴火來烤鱷魚,這樣不用再去拾撿樹枝了。來,我和你拖來。」
寧作人突然想到了這一點,不由得叫了起來。
「對。我居然還忘記了這一點。」
「一二三!拉!出力啊!」
「握草!太踏馬的重了,拉不來啊!」
莫宇和寧作人在試拖了一下之後,發現兩個男人竟然拖不這一棵枯樹,一臉都漲紅了。
「天天,你之前是怎麼把一棵枯樹拖過來的。這麼重的枯樹,真的是你一個拖過來的嗎?」
莫宇再想起之前這一棵枯樹是被我一天拖過來的,更加的驚起來,和寧作人一樣看着我眼光好像看怪物一樣。
「這有什麼好怪的。前面大家還有多的體力,自然可以拖得動這棵枯樹,但是經過剛才的一陣防守戰之後,每一個人都精疲力盡了,拖不動是很正常的。來,我也來拖……」
看着這兩個傢伙怪的目光,我沒好氣地說道,然後走過去幫忙。
其實我知道平時我也很難拖得動這一棵沉重的枯樹,但是在當時救人為重的情況之下,爆發出了不尋常的力量,硬是將這一棵枯樹拖了過來。
現在在全身疲憊不堪的情況下,再讓我一個人拖的話,估計很難拖得動了。
「簌簌……」
「呼嚕……呼嚕……」
爬在枯樹聲的鱷魚發現了不一樣的動靜,振動聲帶發出了一種低沉的吼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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