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男人在他家田中找到了他爸爸,忍不住歡喜的叫出聲。
「怎麼了?栓子?」正在耕地的柱子看着他兒子奇怪的問。
「爸!二鐵柱說的沒錯!」
「是嗎!她態度軟化了!」
「對!」
「就是說嗎!你說說,她又走不了了,還不如好好過日子,何必這麼鬧騰呢!態度軟化了就好,不過,栓子啊!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因為態度軟化,就對她是好臉色,你別忘了二鐵柱說的,會蹬鼻子上臉啊!再冷她一段時間!」
「知道了,爸爸。」
儘管左百合態度有所軟化,但是男人對左百合沒有絲毫的好轉,以前怎麼樣,現在還是怎麼樣,左百合只能忍氣吞聲,將她的利爪收起來,可是當男人夜晚來時,左百合還是忍不住抓他。
當然,左百合得到的巴掌又多了,「臭女人!以為你要和我們好好過日子了呢!沒有想到你的爪子還是收不進去!」
可是在平時的方面,男人對左百合的態度確實是沒有以前那樣了。比如說在吃飯方面,以前男人拿漏斗餵飯,現在左百合可以自己拿勺子吃飯了。
臉上有着戾氣的男人看着左百合吃飯的時候,收斂了臉上的戾氣。男人屬於普通的農民長相,可是普通的農民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過了一段時間,左百合也不知是幾天,她沒有指甲,因為她的利爪,男人給她的指甲剪的很禿,很疼,可是男人並不在意。
沒有指甲,左百合不能在牆上留下已經過了幾天的印記,她不知道時間的流逝,不知道過了幾天,她轉手到了另一個男人的手中,她還沒有清醒的時候,就在另一個房間中了,雖然和之前的房間差不多,只有床,什麼也沒有,沒有窗戶,但是比之前的房間小一些。
另一個男人長的老實巴交的,看起來是一個無害的人。
可是這個男人比上一個男人還要狠,他不管左百合的吃喝拉撒,將東西隨意的放到房間裏,讓她自生自滅,只有在晚上,才會到左百合這裏。
左百合過了一段時間,又換到了另外兩個人的手中,再次換了一間屋子,房間的樣子都是差不多的,左百合還是在夜中,熟睡時被搬走的,那是一對年輕的父子,父親看起來大概四十歲左右,兒子二十歲左右,兩個人在晚上一起來找左百合。
又過了一段時間,左百合又到了一開始那個臉上充滿戾氣的男人手上。
左百合有些奇怪,按理說她夜裏不會睡的這麼死,可是在他們搬她的時候,她絲毫沒有感覺。
左百合發現她在每個人的手中都是有一定時間的,在那對父子那裏待的時間是最長的。估計了一個,左百合覺得她可能有半個月左右在一個人那裏待着。
栓子發現他的媳婦變得比以前更加柔和了,涮洗心中有些發酸,畢竟左百合的變化不是在他的身邊發生的。
左百合比以前溫和了很多,所以栓子在飯後會帶着左百合在田地中轉一圈。
左百合這時候才看到了她所在的地方是什麼樣子的。
左百合發現她的屋子是單獨的一個小房子,她一直以為她在他們的房子裏呢
現在還是春天,剛剛開耕好的田地,田地上還有黃牛拉着黃犁在地上犁地,栓子拉着左百合的手在田壟上,給左百合指着這裏的地對她說:「我們這裏是自給自足,你既然都已經這樣了,你就好好的在這裏待着吧,你逃不走的。」
「你之前也有幾個姑娘,現在都是做母親的人了,她們也不想着往外跑了,和我們好好的過日子吧。」
左百合有些心驚,難道他知道我的計劃了?
「這裏是很閉塞的,只有我們這幾個人,我們的母親和別人跑了,和有錢人跑了,就留下了我們,還有一些老人,如果你想開了,你也可以幫忙做做農活什麼的。」
好言相勸了一番,栓子就帶着左百合回到了她的房間。
左百合發現,只要她在一個男人的那裏,那麼另一個男人就不會出現,也許是出於對大男子的自信,他們不認為左百合這個一個弱女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女人可以打敗他們這些男人。
夜晚,男人再次來到了左百合的房中,左百合沒有睡着,她感覺男人摸上了她的小腿,然後把液體繼續倒進了左百合的口中。
他不知道左百合在其他人那裏已經不再用這個液體了,他覺得左百合會抓他,所以便餵了左百合麻痹的液體。
男人和往常一樣的動作,但是左百合這個時候出聲了,「嚶」男人突然停下了動作,然後他就發現左百合向着他湊來,還蹭了蹭他的身體,栓子腹下一熱更加激動了。
左百合扭着身軀湊到了男人的面前,然後湊到了男人的嘴前,蹭着男人的嘴角,栓子沒有忍住,吻住了左百合的小嘴,他覺得他媳婦的小嘴是真甜啊!
她的也非常的好吃,一股甜甜的清香的味道,她媳婦的真多,真甜,這小嘴不停的出水。
親着親着,栓子發現這個味道有些熟悉,然後腦袋有些眩暈,栓子撐起身體,「你……你……你個賤人……」
栓子想要扇左百合,可是他渾身無力,栓子想起來了,這個是他餵給她的「麻醉藥」,村子裏種着少數的罌粟,罌粟的果實切開後留下的液體,用來熬蒸,可以用來麻醉,當初栓子摔了腿,疼痛難忍的時候,他爸爸就餵的他這個,就是這個味道。
左百合推開癱在她身上的男人,冷笑一聲,從床下拿出一個有些髒的瓷碗,這就是她吃晚飯的碗,不知道男人在幹什麼,晚飯的時候,急急忙忙的就跑走了,給她留下了很好的工具。
左百合將碗磕在地上,然後碗碎了,拿起最大的一塊碎片,將男人的身體轉過來,刺入男人的脖頸上,一開始,左百合的手還有些抖,沒有劃破,可是對男人的狠佔了上風,狠狠的割上了男人脖子上的動脈,幸好左百合還記得初中的生物知識,知道動脈在哪裏。
男人疼的睜大了眼睛,捂着傷口,說不出話來,血液「咕嘟,咕嘟」的流,雖然罌粟液體用來麻醉比較好,但是極度的疼痛還是感覺的到的。
左百合的臉上被濺上了液體,但是神色不變,緊盯着身下的男人的掙扎的動作慢慢的減弱了。
「哼!」左百合覺得這么小的疼痛真是便宜他了,左百合偷偷摸摸的將被子蒙上男人,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前,輕輕一推,門就開了,門外沒有人,外面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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