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沒待慕容夏帶顧染滑冰,慕容夏就被人上奏了。
「陛下,臣有證據,三皇女是收受了大量的金銀珠寶,賣官售爵,臣在煙雨樓中的月淺公子處搜查出了大量金銀珠寶。」吏部尚書上前一步,向女皇稟告。
「夏兒,此事可是真的?」女皇坐在皇座上,令人看不清神色。
「回陛下,不是真的。」
「三殿下,話可不能說太滿,誰不知道煙雨樓的月淺公子是三殿下的人。」吏部尚書得意的看了一眼慕容夏。
慕容夏頭也沒有抬,「回陛下,臣和煙雨樓的月淺公子無半點瓜葛。當初是慕容時將月淺公子包下送給臣的,可是臣並沒有動過他。」
「趙卿家,聽到了嗎?」
「陛下,三殿下說法有誤,煙雨樓的月淺公子已經不是完璧之身,想來除了三殿下,並無他人可動。」
慕容夏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吏部尚書,「照您這麼說,李家的小公子、秦家的大公子,還有王家的孫子怎麼說?」大家都是參加過詩會的人,這些公子和慕容夏走的也比較近。
吏部尚書頂着李尚書、秦侍郎、王侍中的壓力,不敢瞎說,「殿下,話不是這樣說的……」
「好了!既然你不相信,本殿下可是有證據的!」
「哦?不知殿下有何證據?」
「想當初,本殿下可是在金剛派拜師學藝的,金剛派的武功以剛強有力而著稱,可是大家都不知道的是,修習金剛派的武功必須保持着純潔的身體,才可將武功練到最高的境界,而本殿下這麼多年都沒有娶親就是這個原因。」
「殿下,您怎麼說當然都沒有關係,金剛派行事飄渺不定,武林中人都顯少有人知道。」
「不如這樣。」慕容夏將官服的袖子拉起,露出了白璧無瑕,但是在側面,卻有一顆鮮紅的痣。「這是守宮砂,想來這不會有假,如果尚書您還有什麼疑惑,不如找人親自來看看本殿下這守宮砂是真是假!」
「殿下你!」竟然有女子將守宮砂塗在自己的身上。大湯王朝是以女子為尊,守宮砂為男子所塗,但是隨着朝代的變更,對男子的要求已經沒有那麼嚴了,是以守宮砂不是必須在男子身上存在。
慕容夏竟然在她的身上存在這個,怎麼會不讓人驚奇,吏部尚書無話可說。
女皇看了一場笑話,這件事情肯定與慕容夏沒有關係了,女皇正想說些什麼,慕容夏微笑着看着吏部尚書,「不知尚書大人是怎麼知道月淺公子那裏有那麼多金的,既然是賄賂本殿下的金子,為什麼尚書大人會知道呢?」
「當然是……」
「是什麼啊?當然是尚書大人的金子了,哦,也許不僅僅是尚書大人的金子,也許還有其他大人的金子,目的是什麼呢?哦,目的是為了把我拉下馬吧?」
「不得不說,如果我真的碰了月淺公子,想來是有理說不清了,對了,本殿下還有一個疑惑,不知尚書大人的金子是哪裏來的?」
吏部尚書看着慕容夏微笑、無辜的表情,恨得牙痒痒,那是什麼錢,那當然是他們自己的錢財了自己還是為了嫁禍給三皇女,這樣能夠成就大業的就只有大皇女了,他的兒子也可以貴為皇妃了,可是誰能料到,這個三皇女竟然沒有碰他!
「陛下,兒臣請旨,請求查抄吏部尚書家,吏部尚書家的這麼多銀子,不為國家做貢獻,怎麼可以呢!想來吏部尚書家中還有不少的錢財吧?比之本殿下擁有的錢財還要多!」
「准奏!」吏部尚書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懵了,她沒有想到就這樣把她自己給搭進去了。
慕容夏在吏部尚書的家中發現了不少好東西,不少的金銀財寶,而且吏部尚書將合作的人也給交代出去了。
一下子,大皇女的背後勢力就被慕容夏擼了一個遍,最後慕容竹挺着大肚子來求慕容夏網開一面。
「三妹,我無心和你爭奪皇位。」慕容主雖然平庸,但是也知道慕容夏追求的是什麼。
「大皇姐,我怎麼知道你說的就是真的呢?」
「三妹,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無心於朝政,只要你最後給我一個比較好的封地就足夠了。」
「大皇姐,話不是這樣說的,怎麼說我給你呢?這件事情要母后作主的,三皇妹我是臣,母后才是君。」慕容夏知道這話可不是能隨便說的,隔牆有耳,而且如果慕容竹真的和母皇告密了,那可就不是能說得清的了。
「三皇妹,皇姐說錯了。」慕容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知趙大人能不能給皇姐一個面子,皇妹你也知道,家裏的男人不是那麼好搞定的。」說到這裏,慕容竹發現她說的有些不對,「哦,對,忘記了,皇妹的後院可不是就是沒有男人的嗎!怎麼可能懂我呢?」
慕容竹搖搖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容西在慕容夏的身後怒視着慕容竹,她主子可不是後院沒有男人,只是不願有,要是想要的話,那她主子的後院都放不下的!
慕容夏笑笑,「皇姐說笑了,皇妹是不懂你,皇姐一年中上朝的次數屈指可數,皇姐寄心於男子,而不是朝政,所以母皇交代給皇妹的事情才比較少吧。」慕容夏有些感慨的說。
「你!」慕容竹被噎住了,不能經常參與朝政確實是慕容竹心中的痛,可是為了給她喜愛的男人生孩子,即使是這樣也得忍着。
「皇妹說笑了,不知趙大人?」
「皇姐,這可不是皇妹不給你面子,母皇的法令對於貪官可是非常的嚴酷的,這可不是皇妹給你面子的問題,而是母皇要求這麼做的,臣子必須聽從君的意見。」
「皇妹說的是。」最後,慕容竹臉色不好的離開了。
「哈哈哈!主子,你說的真好,你看到了大皇女的臉色了嗎?真是搞笑,哈哈哈!」
「禁言,這事你知道就好。」
「對了,主子,容東要成婚了!」
聽到這話,慕容夏來了興趣,「怎麼?他成功了?」
「對啊!鐵杵磨成針,那書生終於動心了,容東的苦肉計生效了。」
慕容夏眼中帶笑,「這是你出的主意吧?」
「哈哈哈。」容西乾笑道,「主子你怎麼知道?」容西尷尬的撓撓頭。
「容東可想不到,他就是一個實誠的孩子。」
「主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也是一個實誠的孩子啊!」容西腆着臉蹭到慕容夏的面前。
慕容夏推開面前的這張大臉,「好了,別和我貧了,你去看看,給容東什麼東西好,作為容東的娘家,可不能虧待容東。」
「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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