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了狂,根本沒有想到審問的事,直接把那個男人千刀萬剮了。
他把她困在屋裏,懲罰了她整整一個月,隨後,甩手離開。
他不是不想要她了,他只是需要時間來接受。
他明白,自己還是愛她的,就算她曾經被別的男人佔有過,他也依然愛她如命。
可當他徹底能接受這件事情的時候,琉璃卻懷孕了。
他怕,怕這個孩子不是他的。
身為男人,被戴綠帽就算了,如果還要養着一個孽種,那他還算什麼男人!
他下了狠心,不顧她的哭求,親手殺了她肚子裏的孩子。
當墨色的血液流出的那一刻,他被嚇跑了。
墨血,是墨血族獨有的墨血,孩子真的是他的。
自那以後,他從來不敢在她清醒的時候去看她,只敢在她睡着之後,才悄悄的去陪着她。
那時候的她,被折磨得太慘,整個人都瘦到脫了形。
他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陪着她流淚,陪着她懷念那個死去的孩子。
他安慰自己,等他當上墨血族的族長之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他和她,一定還能像從前那樣恩愛。
可是,他沒有等來夢想中的那一天,而是等來了她跳海的消息。
他瘋了一般,跑到靈海邊,只找到了被她扔掉的琉璃玉。
那是他送給她的東西,她還給琉璃玉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天天都戴在身上,從來沒有一刻會摘下來過。
如今,這枚琉璃玉,卻孤零零的被扔在靈海邊
那一刻,他相信,琉璃是真的跳海了。
她定是傷心欲絕了,定是生無可戀了,才會扔下他送給她的東西,跳了靈海。
可是可是她怎麼可以這樣?!
她怎麼可以扔下他?
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就像那枚被她扔掉的琉璃玉一樣,成了一件被遺棄的東西。
她走了,她不要他了,徹徹底底的不要他了
想起以往種種,墨輕鴻的眼中,染上淚光。
他的琉璃啊,他們一直很好很好的,為什麼為什麼會走到了今天這種地步?
盈畫看着他眼中的淚光,曉得他又想起了琉璃,心中滿是醋意,恨意!
但她現在不能表現出來,她曉得,墨輕鴻只要一想起琉璃,心腸就會變得很軟,她要抓住這個機會,打動他。
盈畫跑上前,抱住他的腰,窩在他的懷裏哭道:「輕鴻哥哥,輕鴻哥哥,你不要殺我,我真的是來救琉璃姐姐的你放心,我不會跟她搶王后之位,這些都是她的。」
「嗚嗚嗚,輕鴻哥哥,你真的要相信我,這麼多年,我何曾跟琉璃姐姐吃過醋?何曾違逆過你?」
「何曾違逆過我?」墨輕鴻冷笑一聲,手腕一動,劍柄狠狠打在盈畫的身上,把她從他的懷中打出。
盈畫被劍柄打出數米,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墨輕鴻看也不看她一眼,捏出一個清潔法訣,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清理一遍。
盈畫見狀,一股羞辱感湧上心頭。
他竟然嫌棄她至此!
她不過是抱了他一下,他就用清潔術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清理一遍。
那琉璃呢?
那個賤人還被別的男人睡過了呢,他怎麼不覺得髒?怎麼還巴巴的去碰她,還繼續愛了她這麼多年。
盈畫心中升起滔天怒火,她恨,她怨。
早知如此,她當年就不該只找了一個男人去睡琉璃,而是應該把她扔進女支院,讓所有男人都來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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