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如果說杜昂之前扔出來的,他的帝國高等貴族的身份,看着好像假冒的一樣,而現在這個魔法師的分身,可信姓就比較高了。
手指頭上躥出來的火苗子,可不是一般人想弄出來就能隨便弄出來的。
如果……他真是一個魔法師的話,那就……
麻煩了!
在紫荊花帝國里,魔法師是一個非常超然的存在,甚至比那些牛逼哄哄的高等貴族還要有身份有地位,高等貴族如果觸犯了法律,還有被審判的可能,可是魔法師呢?
魔法師完全沒有被審判的可能和機會,一般情況下,任何一點小錯誤,都是被直接忽略的,而就算有魔法師犯下了殺人的重罪,紫荊花帝國的法庭也沒有資格審判,只能是讓紫荊花帝國魔法協會去內部處理。
內部處理,怎麼處理?
那就是沒處理!
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魔法師因為犯罪而被關起來或者被繩捆索綁送上斷頭台的。
從古至今,連一例這樣的事情都沒有!
所以,治安隊員們都有些茫然了。
如果這個小子真是魔法師的話,事情還真就難辦了。
且不說他到底是不是跟巴茲是一夥的。
就算他們是一夥兒的,自己也對他們無可奈何。
抓?誰敢?
誰敢對魔法師下手?
人家一個火球術打過來,自己這些顏色還不夠人家一口氣吹的。
就算真的把他抓起來了,也純屬扯淡……有用嗎?估計要不了多大一會兒工夫,他就能大搖大擺地從監獄裏面出來。
而且,自己還得被冠上一個魯莽不懂事的帽子,被治安官一頓狠訓。
那tmd,不是自找不痛快嗎?
愣了一下,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了那個美貌少女的身上。
能看得出來,這個年紀不大的小妞,是這些治安隊員的頭兒。
是所有人的主心骨,到底該怎麼做,還得是她來拿主意!
一般來說,當看到杜昂這樣一個魔法師擋在面前的話,治安隊員要做的事情,就是撤退,回去之後,如實對上面領導交代,就說遇到了一個魔法師,如何如何,有魔法師攔着而導致任務失敗,上面也不會多說什麼,更不會把責任放在他們的身上。
畢竟,魔法師,是普通人難以招惹的一個群體。
至於之後怎麼交涉,那是治安官,以及大佬們跟帝國魔法師協會的事情,跟他們這些普通治安隊員小就完全沒有關係了。
一般來說,都是這樣的情況。
但凡是一個老成持重的治安隊員,都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可是,很顯然,這個漂亮小妞不是那種老成持重的。
而是一個充滿正義感的愣頭青。
對她來說,抓住巴茲,以及這個神頭鬼臉的小弟,才是她的首要任務。
至於什麼貴族,什麼魔法師之類的,完全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魔法師怎麼了?貴族又怎麼了?難道犯罪了就不需要被懲罰嗎?
要是那樣的話,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不行!不管怎麼說,今天也不能讓這兩個人給跑了。
這小妞算是鑽了牛角尖了。
「魔法師?你是魔法師?」她皺着眉問道。
雖然是皺眉,但是杜昂不得不承認,這小妞皺眉毛的樣子,很好看。
可是,現在不是一個泡妞的時候,好看怎麼了?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不管你好看的美如天仙還是難看的驚世駭俗,都是敵人。
杜昂一抖手,讓自己手指尖的火球又大了三分,然後揚起臉來反問道:「你說呢?」
「就算你是魔法師,也不行,今天你必須跟我走一趟,還有你,巴茲,已經有人告發你了,今天就算有魔法師護着,你也跑不了!」
杜昂頭疼萬分,這小妞怎麼是個吃生米的?看她那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正義的化身,是什麼什麼代言人呢!
靠!
連魔法師你都不怕?
不過杜昂也看出來了,當自己這個魔法師的身份扔出去之後,這小妞還是有些顧忌的,杜昂注意到她拿着弩箭的手,又緊了幾分。
……
場面直接就僵了!
不管那個小妞怎麼吆喝,處於一種長久以來對魔法師的畏懼,那些治安隊員也都不敢上前來找杜昂的麻煩。而杜昂生怕這小妞衝動之下對自己射弩箭,也沒敢轉身就走。
這簡直就成了一個死結!
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傳來了一陣哨子的響聲,在那小妞來的方向,又跑過來一大堆人。
這些人,也都是一樣的治安隊員的服裝,手裏拿着雜七雜八的各種武器,一邊跑一邊喊:「芭芭拉,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芭芭拉?是這小妞的名字嗎?
杜昂一看,只見那群新來的人大概能有十幾個,都是治安隊員。而為首的那個人,卻是一個跟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少年。
身高也差不多。
胖墩墩的,在他的左臉頰上,有一顆挺顯眼的黑痦子……雖然現在是黑天,可是在明亮的月光照耀下,杜昂還是能夠看得很清楚。
跟其他的治安隊員都穿着制服不同,這個傢伙,他身上穿的,並不是制服,而是一件黑色的魔法長袍。
一看到這個人,杜昂立刻就想起來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這不就是那個在擂台上一鳴驚人,只用一招瞬移就把所有對手都累趴下的牛逼人物,麥肯嗎?
怎麼是他?
哦,對了!
之前聽威爾金森說過,在擂台之後,麥肯就成了紫荊花帝國各個部門招攬的目標。而最後他並沒去那些牛逼哄哄的職權部門,什麼軍部財政部的,都沒去,而是極其出人意料的,跑到治安隊裏謀求一個職位。鳩佔鵲巢地把威爾金森擠了出去,成為了新任的治安隊長!
這麼一想的話,杜昂立刻就明白了!
敢情自己是跑到他的地盤上來了。
對於這個麥肯,總的來說,杜昂並沒有什麼好感。
有兩個原因。
一,是因為在擂台上的時候,麥肯表現的來的樣子,實在是太裝逼了,裝逼裝到一種令人髮指的地步。還記得當時他手下那群傻b搖着小旗兒一邊嘚瑟一邊喊:麥肯少爺,霸氣威武,擂台第一,非你莫屬;麥肯少爺,霸氣威武,橫掃擂台,你是霸主……讓一讓,讓一讓,誰擋道誰懷孕了啊!……現在想想,杜昂都覺得好笑,有點肚子疼。
懷孕?
懷孕你媽b……
而第二點,就是因為勞拉了。
勞拉心高氣傲,對於名譽之類的事情非常重視,杜昂參加擂台就是為了玩,也是因為當初的那個任務,而勞拉,她卻是奔着最後的冠軍去的。
可是,她沒得到冠軍。
冠軍被麥肯給搶了。
這件事情,把勞拉氣得夠嗆,杜昂重新回到的時候,都已經是擂台結束一個多月之後的事情了,可是,一提到這件事,勞拉還是氣的牙根直痒痒,恨不得暴打這個麥肯一頓才痛快,愛屋及烏,勞拉是杜昂的未婚妻,未婚妻膈應這個麥肯,杜昂自然是助紂為虐,瞧着這個麥肯不痛快。
而除了這兩點之外,杜昂其實對於這個麥肯也有些好奇。
他那個瞬移的法術,很奇怪……跟誰學的?除了這一招之外,他還會什麼本事?
他是哪一系的魔法師?風系?火系?土系?暗黑系?
不知道……不單單是杜昂,對這個問題好奇的人,在里大有人在,可是誰都不知道這個問題的最終答案和最後的謎底。
不過,膈應歸膈應,既然現在麥肯來了,有他在這兒,杜昂覺得自己跟這個漂亮妞之間的誤會應該能解開了。
總不至於,這個麥肯也不是個明白人吧?
麥肯還是那副很拽很裝b的模樣,他過來跟那個叫芭芭拉的漂亮妞簡單了解了一下情況,看他們倆之間的樣子,好像還挺親密,杜昂心想這個叫芭芭拉的小妞難道是麥肯的女人嗎?唉……真是可惜了,挺漂亮的妞,再看看麥肯那副尊容,真是好b都讓狗草了。
正在胡思亂想,麥肯已經走了過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杜昂,然後說道:「你是魔法師嗎?」
對於這個問題,杜昂沒什麼好猶豫的,立刻點頭。
「魔法師,並不是你違反法律的理由,也不是你的藉口,每一個帝國公民,都有遵守法律的責任,魔法師,束手就擒吧,放下你的抵抗,讓正義得到伸張,你的手上,沾滿了罪惡,需要用你的懺悔和法律的懲罰來洗滌,天,是晴朗的天,在這片藍天白雲之下,沒有任何觸犯法律的人能夠逃脫法律的制裁和懲處,我不行,你也不行……」
我靠!
麥肯上來就是噹噹當的一大套,把杜昂都給說暈了,杜昂看了看面前的麥肯,只見他左臉頰上那顆黑痦子更明顯了,杜昂心想這小子沒病吧?如果說之前在擂台上他這麼裝b算是一種戰術的話,那這麼長時間沒見了,他怎麼還是這麼裝b?
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說的那麼飄渺,那麼雲淡風輕……我靠……你以為你是誰?還tmd什麼讓正義得到伸張?老子怎麼的了?怎麼一眨眼老子就變成十惡不赦的惡人了?我犯什麼法律了?
杜昂當時就不幹了,作為一個魔法師,同時也是作為一個帝國高等貴族,杜昂覺得麥肯現在的這番話是對他的一種誣衊,一種挑釁,誰的有脾氣,杜昂也不例外,他直接哼了一聲:「你少在這裏跟我扯這個,你知道怎麼會事兒嗎?你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這裏大言不慚?你覺得你就是真理了?我告訴你,我……麥克納斯家族的族長,帝國高等貴族,紫荊花帝國魔法協會登記註冊的魔法師,杜昂,我一沒作殲犯科,二沒武力叛國,我想幹什麼說什麼,那都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你也沒權利管我,你說的什麼犯罪之類的事情,跟我沒有半點關係,如果你偏聽偏信那個小妞的話,我也無話可說,但是我可以明着告訴你,今天你想收拾我,辦不到!」
麥肯還是那副很裝b的模樣,卻是帶出了一臉的憐憫,他看着杜昂,不知怎麼的,杜昂總覺得這個裝b犯在看自己的時候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意思,也不知道他是故意這麼弄出來的姿態,還是一直就這麼看人看習慣了,反正不管怎麼說,他這個樣子,讓杜昂看着十分的不爽。
麥肯點了點頭:「這麼說,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好吧,既然你死不悔改,我也只能動手武力解決了……來吧,我讓你先動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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