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杜昂讓勞拉先回家,把這件事情對所羅門侯爵和夫人原原本本講一遍,而其他的事情就不用管,畢竟跟其他事情比起來,古鐵雷斯不是所羅門家族血脈的這事情是最大的,在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之前,其他的事情都可以無限期推後,因為牽扯到家族的繼承問題,這個事情就絕對不能有任何一點點的馬虎。
所羅門家族的繼承問題……呵呵,那麼自己呢?
杜昂忽然把這件事情聯想到了自己的身上。
麥克納斯家族的長老會已經發來了消息,再過三天,就會有一個專門的儀式,正式任命杜昂成為麥克納斯家族的下一任族長,而那個一直狼子野心的維克,在被杜昂一頓收拾之後已經徹底的心灰意冷,知道自己這輩子是沒有當族長的希望了,於是偃旗息鼓,告病回家,已經有好幾天都沒有出門了。
成為家族族長的儀式……這個麼……
杜昂覺得挺有意思的。
按照正常的流程,麥克納斯家族繼任族長的就職儀式,應該在老家的祖宅里進行,可是現在情況比較特殊,麥克納斯伯爵並不是得病身亡,而是被人刺殺而死,家族裏根本就沒有任何準備,杜昂也沒辦法在短時間內回到祖宅去,所以破天荒的頭一次,麥克納斯家族的新任族長就任儀式,就要在來舉行了。
到時候,家族中那些有頭有臉的傢伙一個個道貌岸然的都得來,呵呵,有許多人,杜昂只是聽說過名字,直到現在還沒見過本人一面呢。
然後,等家族裏的事情完事兒之後,就是皇宮裏的事情了。
既然杜昂成了麥克納斯家族的族長,那麼就一定會繼承伯爵的爵位,成為新一任的麥克納斯伯爵,這個儀式,是要在紫荊花帝國的皇宮裏進行的。
而且,不單單是一個爵位的問題,在擁有了爵位以後,杜昂還會被授予一個職務,正式步入紫荊花帝國的官場。雖然目前還不知道是政斧職務還是軍隊職務,但可以肯定的是,接下來的事情絕對不會像現在這麼輕鬆。
一直以來,杜昂的生活可謂是優哉游哉,完全沒煩惱,練練魔法泡泡妞,研究研究這個穿越來的世界,再扯點閒的淡的,一天的時間就這麼晃晃悠悠過去了。
父親是紫荊花帝國的高級貴族,軍隊裏的名將,是皇帝陛下五大重臣之一,可謂是要錢有錢,要權有權,生活沒有半點壓力。
可現在,父親不在了,如果還想繼續這樣的生活,那麼杜昂就要承擔起這一切,將所有一切的重擔都抗在自己肩上。雖然他的肩頭還很稚嫩,還有些不穩,可是沒辦法,他現在是家裏面唯一的男人,他不去承擔,難道還讓母親,那位美麗的伯爵夫人去承擔嗎?
毫無疑問,那肯定是不行的。
職務……應該是軍職吧?
杜昂心裏胡思亂想。
一直以來,麥克納斯家族的族長,根據傳統,在帝國擔任的都是軍職,跟軍隊打交道,絕大多數,都是那種姓情彪悍衝鋒陷陣的武將,也有少數幾個祖先是那種運籌帷幄的智將型將領,專門負責出謀劃策的。
可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軍人,都是紫荊花帝國的將領。
而這個傳統現在傳到杜昂這裏,應該也不會例外吧?
雖然這個事情,最後還要皇帝陛下查理十六來親自拍板定奪,可是按照杜昂自己想的,應該是一個軍隊的職務沒錯了。
從什麼職位開始呢?
作為帝國的高等貴族和一個伯爵,最起碼,應該能從一個小隊長干起吧。
要是讓我從小兵干起,那就比較悲催了。
只是……就算從小隊長干起又能怎麼的?
現在紫荊花帝國和拜倫帝國的局勢不明,說不定哪天就得打起來,到時候如果派給自己任務,自己去還是不去?
雖然自己是魔法師,可從來沒有在軍隊裏服役的經歷啊,和平時期還行,可現在是嗎?不是啊,戰爭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到時候說不定自己倒霉,直接就被排到前線去了。這tmd都沒地方講理……
而除此之外,還有許多爛事兒也要考慮。
過些曰子,還要去一趟紫荊花帝國魔法協會,去把古德安寫的那封信交給魔法協會的主席。
說實在話,如果沒有什麼太重要的事情,杜昂實在不願意到紫荊花帝國魔法協會的總部里去,魔法師執法隊的隊長布蘭德,是他杜昂弄死的,魔法師協會通緝的黑魔法師杜拉拉,是他杜昂藏起來的,反正這些事兒隨便捅出來一個,杜昂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魔法師協會那群老怪物,別說是杜昂了,就算是十個杜昂一百個杜昂綁在一起也不是他們的對手,要是能離他們遠點,杜昂寧願是離他們越遠越好,最好是思想有多遠,自己就離他們有多遠,要是能雞犬相聞老死不相往來,那就最好不過了。
可是呢,想是這麼想,不去還不行。
古德安之前說過,這封信很重要,必須要親手交給魔法協會的主席,否則的話,會有非常嚴重的後果,一百零一級的大魔法師鄭重其事地說出這樣的話,如果真出現什麼不良後果的話,杜昂也是承擔不起。
所以,就算再怎麼不想去,紫荊花帝國魔法協會的大門,杜昂也得捏着鼻子往裏走。
再然後,杜昂還得去想方設法的研究一下,德克的那個說能在兩個世界裏穿梭的辦法,到底是什麼。
去找他的那個箱子,還有鑰匙。
還有……還得去找找,試煉幻境的設計者到底是誰。
還有……亡者墓園和聖堂里的那些破事兒,零零碎碎全都加在一起,杜昂覺得自己腦袋很疼。
而現在,杜昂要做的事情。
嗯……趁着現在還有點時間,去弄點原材料,把自行車,降落傘那些東西給做出來……這些東西杜昂現在都有圖紙,技術也不成問題,只要有材料,就能做出來成品。
往不往的,杜昂現在還沒想過,但最起碼弄出一些來自己用啊。
想一想,杜昂決定到著名的黑市,烈火街去看一看。
在那種地方,經常會見到一些很好的東西,無論是魔獸的魔核,各種稀有的原材料,武器,甚至魔法捲軸都能看見。
只要有錢,能支付合適的價格,可以這麼說吧,基本就沒有買不到的東西。
烈火街位於的城南,靠近城門的位置,是整個裏最有名氣的大街之一,也是最著名的黑市,堪稱中最為繁華的一個所在。
不過,這也是一個挺奇葩的地方。
魚龍混雜,蠅營狗苟,在這裏見到任何事情,都毫不過分。
這條街長不超過五百米,寬度大概能夠兩輛馬車並駕齊驅,每天這裏都是人來人往,放眼一望,到處都是人腦袋。
杜昂來到這裏的時候,已經到下午了。
他現在身上穿着一件普通的衣服,雖然不是貴族的服飾,可是麥克納斯伯爵府里出來的東西,再怎麼看也比一般小老百姓要好的多,所以現在一看,杜昂就像是一個富裕人家裏出來的公子小少爺,而且身邊沒有任何一個僕人或者是護衛,就是自己出來溜達玩的。
「老大,那邊有一隻肥羊。」街邊上一個斜着眼睛東張西望的傢伙悄悄地捅了捅自己身邊的大漢。
這傢伙叫克魯,今年只有十歲,卻是一個在烈火街上混跡多年的金手指,也就是小偷,因為人長得機靈,下手幹活兒的時候又乾淨,所以在烈火街的混混中間,也算是有他這麼一號。
「哪個?」說話的壯漢叫斷牙,真名沒人知道,他是最近一段時間才到烈火街上混的,雖然來的時間不長,卻因為出手狠辣而迅速上位,成了這裏幾個大哥之一,而克魯就是被他收編起來的小弟。
「就是那個!」克魯指了指杜昂。
斷牙眯縫着眼睛,順着克魯手指的方向去看了一下,等他的目光落在杜昂身上的時候,他先是一愣,然後眼睛就徹底瞪圓了,突然,他轉過身來,狠狠抽了克魯一個大嘴巴。
「他是肥羊?媽的,你是想把我們都害死嗎?」
斷牙這一巴掌打的相當重,克魯的半邊臉迅速的腫脹起來,就像一個剛出籠的包子似的,鮮血從嘴角里流了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克魯畢竟只是一個十歲的孩子,身體又比較瘦弱,挨了這一個耳光,他頓時頭暈眼花,耳朵里嗡嗡亂響,眼淚頓時就流出來了,他滿肚子委屈,看着一臉怒氣的斷牙又不敢問,只好默默地流淚哽咽。
「老大,我不明白!」
「不明白?」
斷牙揪着克魯的衣領,把他拎了起來,指着杜昂說道:「你給我記住了,那個小子是魔法師,魔法師你明白嗎?靠,你敢惹他?你長了幾個膽子?要是他發了火,咱們這些人一個都活不了,明白嗎?」
「……」
聽了這一番話,克魯頓時就不吱聲了。
魔法師……對於這些蠅營狗苟的小混混來說,魔法師無異於天神一般的存在,尤其是克魯,他只不過是一個靠着偷竊為生的小扒手,就算借給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去招惹一個魔法師啊。
斷牙眯縫着眼睛,暗暗想着:這個小魔法師怎麼跑這兒來了?
靠!當初在缽蘭街上的一幕他還記得十分清楚。
那個時候,他和幾個兄弟被一個結結巴巴的魔法師給幹了,然後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小魔法師帶着一個騎士出現了,又把那個結巴魔法師給幹了……當時斷牙並沒有跑遠,就躲在旁邊看着來着,對於杜昂的相貌,他有着極其深刻的印象,像他這樣一個能在下層橫混而且混的還挺好的人,對於里誰能惹誰不能惹,都是非常清楚的。
他智商挺高。
當然了,如果沒有高一點的智商,他也不可能在短短時間之內就與烈火街原先的那些地頭蛇們分庭抗禮,只靠着拳頭硬,有很多時候是無法解決問題的。
「老大,我錯了!」克魯哭咧咧地說道:「是我不懂事,是我沒看清楚……」
話沒說完,他後腦勺上就又挨了狠狠一下,斷牙一邊打一邊罵:「你認錯有個屁用?快去通知咱們的人,不管是誰,都不要給我惹事兒,要是哪個不開眼的吧這個魔法師給我得罪了,給老子捅了馬蜂窩,那就別怪老子心狠,直接把他切開了晾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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