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丞驍壓根沒回答她,這回倒是正眼看她了,可是好像劈過來一個眼刀似的,臉色黑得嚇人,也不知道是誰惹他了。
「……呵呵。」
夏千尋也不客氣地送他一聲冷笑,繞過他走了。
紀大_爺,你就祈禱以後的老婆,不是個老司機吧,不然你拽成這樣,有你嚶嚶嚶的一天!→_→
誰都看得出,紀大_爺心情不好,他不說話,關嘉和包導,就愣是沒敢介紹他是誰。
夏千尋只能靠猜。
最靠譜的猜測,就是他就是傳言中的關嘉表哥,可是兩人氣質差得太多,一個那麼有親切感,一個拒人於千里之外,就算是親戚,好像也應該關係不特別親近。
也許是投資方的代表?
一路亂猜着,夏千尋輕輕鬆鬆地爬山。
中途她無數次想跟包導接着聊,可紀大_爺總橫在中間,小路濕_滑泥濘,不能亂踩,夏千尋怎麼繞都繞不過去。
「……紀先生,你能讓一下嗎?」夏千尋很給他面子,聲音壓得只有他們倆能聽見。
「不能。」
「為什麼?」
「不為什麼。」
「所以我心情不好,只能唱一首黃花大總裁之歌解悶了是嗎?」
紀丞驍冷笑勾唇,明顯不屑,似乎對黃花大總裁這個稱呼很嗤之以鼻,很不心虛。
夏千尋攤手,「好吧,咱們來一人講一個不和_諧笑話,如果你贏了,以後我就再也不這麼叫你了。」
「我接個電話。」
紀丞驍神色冷淡地拿着手機,火速上網看了幾個笑話,嘴裏還真像在接電話一樣「嗯」了兩聲,才「掛斷」電話,「說吧。」
他的笑話尺度太大,說出來秒贏,她就乾脆不用講了。
「好,那我先說,咱們都是文明人,就說個高端文雅有層次的吧。你說,漢字裏面,哪個字最讓人浮想聯翩,不可描述?」
「……哪個?」
「叢啊,兩個人在一張床上,不知道幹嘛呢。」
「……」
「……」
「……」
從來都是他噎死別人的紀大_爺,一時間根本接不上話。
夏千尋催他,「到你了。」
紀丞驍冷冷一哼,「幼稚。」
說着直接換了方向,朝更難走的方向轉過去了。
夏千尋怎麼可能放過他,立即跟了上去。
這邊古木參天,濃蔭蔽日,陽光根本照不下來,紀大_爺走在一片昏暗中,哪怕臉色有什麼不對勁,也看不出來了。
夏千尋叫他,「等……誒?你的衣服……」
紀大_爺的白襯衫,此刻前襟竟然發着瑩瑩綠光,上面還有莫名的凌_亂花紋,胸前更是有一個無比完整的手掌印!
要不是她膽子大,非要嚇死不可。
夏千尋驚訝地要指他的衣服,可是一抬手,赫然發現自己的掌心,在這昏暗之中,竟然也是一片熒光綠!
關嘉剛追着他表哥大人過來,看見這景象,腳底一滑,差點坐到地上。
這……這就是他做的手腳,給大表哥的襯衫上塗的夜光染料啊!
昨晚誰非禮了大表哥,解過他衣服,對他這樣那樣,都會在手上也蹭上這些染料,白天根本發覺不了,兩三天之內,也洗不下去,這樣證據確鑿,那個流_氓就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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