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尋問完,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嚴肅地說,「算了,你還是不要回答我了,畢竟我們兩個沒有什麼感情的男女,總在一起討論愛不愛的問題,顯得太曖昧了!」
她說着,收回手要走,卻被紀大爺牢牢按住。
紀丞驍就着那個她的手按在自己唇上的姿勢,唇一點一點上移,從她的掌心,漸漸移到指尖,緩慢得猶如親吻。
「」
夏千尋真的覺得自己瞬間是個廢司機,無法再開車了。
因為手都麻了,握不住方向盤了。
「你在幹嗎?」夏千尋問得正直嚴肅。
「確認一下,這樣算不算曖昧。」
他總算不再親她了,卻還是沒有放開她的手,唇若有似無地貼着她的指尖,「這樣算是曖昧嗎?」
「算。」
「這樣就算,那我們之前每晚在做的事,又算是什麼呢?」
「開會。」
「開什麼會?」
「國際小火車駕駛技術交流研討會。」
「這么正派?」
「是啊。」
「與感情無關?」
「對啊。」
「既然如此,你現在覺得我們之間沒有感情,也不耽誤我們繼續開會,對不對?」
夏千尋:「」
喵個蛋的,感覺自己掉進坑裏了。
紀大爺聲音帶笑,「雖然我也不會做讓你從不要啊不要啊到嚶嚶嚶的事,但是我可以做一些讓你到最後連嚶都嚶不出來的,好不好?嗯?」
夏千尋終於明白了,這世上比讓人疼還可怕的是讓人腰疼。
她望了望天,「你剛才說什麼?」
「讓你嚶都嚶不出來。」
「再往前好幾句。」
紀大爺知道她在說什麼,唇角緩緩上揚,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她指尖,「這樣算曖昧嗎?」
「不算!」
剛才從這個問題開始就答錯了!
正所謂,退一步海闊天空,錯一步全是深坑!
紀大爺挑眉,「真的不算?」
「真的不算。」
他看着她的眼睛,突然手上用力,將人扯到自己身邊。
夏千尋沒站穩,一下子跌進他懷裏,還沒等站直身,紀大爺已經垂下頭,貼近她耳畔,略低的聲音磁性迷人,「那怎麼樣才算?」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教我。」
夏千尋「」
腦海里,瞬間只剩一長串的「啊啊啊啊啊啊」。
耳邊紀大爺的聲音輕笑了一聲,「在外面不方便教?走,我們回車裏。」
說着直接將人攔腰抱起,大步走回他們停車的地方。
紀大爺力氣很大,抱着她走得健步如飛,氣息也沒有絲毫變化。
他向來是這樣,穿着衣服矜冷貴氣,強勢迫人,脫了衣服一萬字都描述不完,而且沒一個特徵能大大方方寫出來。
可如今,穿得如此嚴實的紀大爺,也整個人散發着不可描述的氣息了。
她的方向盤呢?她不能放棄,她還能堅持,她算了,她還是慫了吧。
眼看着就要被抱到車後座上,夏千尋一把抓住車門,「我不能教。」
「為什麼?」
「因為人的腎只有兩顆,要省着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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