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雪憶毫無防備,嚇得尖叫,向前撲去,一下子栽倒在地板上,摔了個狗啃屎。
她嘴唇都磕破了,抬起頭時,滿嘴的血。
看清是夏千尋,她快要氣瘋了,「你幹什麼?來人!誰准你闖進來的?」
夏千尋笑了笑,「我說我怎麼提起白先生,你反應那麼大,直接認定我是要打聽白老師,我說怎麼你神經兮兮的,非要問我老家在哪兒,你是想確認,我是不是當年那個被你扔去小山村的孩子,是嗎?」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這種智商,本來也沒指望你懂太多走吧,跟我去做n鑑定。」
「我憑什麼跟你去做!」事到如今,白雪憶還哪顧得上害怕紀大爺的威嚴,往死里裝傲慢,想把這一劫躲過去。
夏千尋語氣輕鬆,「不去就不去唄,你這麼激動幹嘛」
說着,拿起寫字枱上的拆信刀,走過去,踩着白雪憶的肩膀,抓起她一把頭髮,就開始鋸她的頭髮,「我拿你的頭髮去做鑑定,也是一樣的」
紀大爺:「」
手下們:「」
那把拆信刀是歐式復古設計,美觀大於實用,拿來拆信封還可以,想要剪頭髮,明顯鋒利度不夠。
夏千尋也不挑剔,就在那裏慢條斯理地鋸啊鋸,一點都不着急。
開玩笑,她為什麼要着急,又不是她的頭髮反正她不疼
白雪憶疼得要命,偏偏還站不起來,開了好幾次口,都疼得抽了一口冷氣,沒發出聲音來。
她好不容易擠出完整的句子,大罵,「夏千尋,你瘋了?!你怎麼能如此野蠻!」
「這個問題應該問你自己啊你清楚你當初把我丟到了什麼樣的環境,我如果心慈手軟,能不能活到現在都不一定。你曾經把我丟進多黑暗的地獄,現在就要面對多兇狠的魔王自作自受,惡有惡報,多公平啊」
白雪憶本來就疼得受不了了,又被她一番話說得冷汗涔涔,轉而去求紀大爺,「紀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她在說什麼!您不能放任她這樣胡鬧」
紀大爺已經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端着手下剛遞過來的茶,慢條斯理地喝着。
聽到這句,他挑了一下眉,「你說的對,在我老婆鋸人頭髮的時候,我不能只是這麼看着。」
白雪憶大喜過望,「對對對!」
「我應該給她加油。」
「」白雪憶一口血要吐出來。
紀大爺說着,真的看向夏千尋,「老婆,辛苦了。」
夏千尋也轉頭看他,笑得甜甜的,「麼麼噠!」
紀大爺直接起身,走到她身邊,真的給她一個麼麼。
白雪憶再次差點吐血。
秀完恩愛,夏千尋接着鋸。
耳邊一直都是金屬鈍器和頭髮摩擦的聲音,一下接着一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頭髮已經少了多少根。
白雪憶快被那種未知的恐懼給折磨瘋了。
夏千尋火上澆油,「我看你這個智商,也當不了主謀,不過主謀自己躲進了醫院,我找不着她,只能來折騰你了唄不過你不用緊張,我看你體質不錯,十天半個月是死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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