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尋下意識後退,紀丞驍卻附身貼得更近,低沉磁性的帶笑嗓音,撩_撥一樣在她耳畔輕響,「怎麼不親了,是在撒嬌,等着我來親你嗎?嗯?」
「……」夏千尋炸了。
她也不退了,突然坐直身,「你親!我讓你親!你真敢親,我就把那條街打下來送你!」
她手向外一指,霸氣地點着遠處那條j城很繁華但據稱治安不太好的一條街。
夏千尋都不用等,就知道紀丞驍不可能親。
一個黃花大總裁,還敢調_戲她?!
夏千尋跳下窗台,鄙視地推開他,「一天不撩,上房揭瓦!」
「……」紀大_爺臉都青了。
他現在就讓她看看,他到底敢不敢親!
他一把把人撈回來,直接壓進懷裏,頭也隨之俯低……
高跟鞋的聲音,突然在走廊中響起。
眼看着就要親上的兩人:「……」
紀丞驍低咒了一聲,立即把人整個抱起來,閃進走廊盡頭,放打掃用具的那個小儲藏室,立即關門上鎖。
幸好他反應快,因為那個剛剛踏進走廊的人,目標竟然就是儲藏室,徑直走過來,還拽了拽門,嘀咕了一聲「怎麼上鎖了」。
沒打開門,外面的人也沒走,而是站在走廊里打電話。
夏千尋他們出不去,只能繼續在這裏待着。
空間不大,勉強夠他們兩個站立,手臂還無法避免地貼在一起。
氣氛無比的尷尬詭異。
夏千尋現在才明白,撩完不能跑,才是真刺激……不想再面對這世界的那種刺激。
她也不敢看身邊大_爺的臉色了,硬着頭皮,「……紀先生,剛才我們都有點衝動,做了不太理智的事,不如就都把它忘了吧。」
紀丞驍冷哼,「聽夏小姐的鬧鐘,這不是一時衝動。」
「……」這麼欠揍的人,是不是蹂_躪一頓就老實了!
……停,快打住這危險的念頭。
要是再炸毛一次,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夏千尋深呼吸一口氣,露出完美微笑,「那是特例,其實我的理想,是做一個優雅知性又溫柔的人。」
紀丞驍:「……」
是,她能優雅地喝着二鍋頭,知性地兒歌歌詞說改就改,還能溫柔地告訴他這批小流_氓不行。
她對自己定位太準確了。
看他眼神好像不信,夏千尋連忙說,「真的,你可以去問我的高中和大學同學,我一直是班裏好脾氣的代表,沒跟任何人鬧過矛盾,還給很多人當過知心姐姐,聽她們說心事,幫她們解決感情問題。」
呵呵,你敢讓我去問你小學和初中同學嗎?
可這句話,紀丞驍不能問。
他對她從小到大的事了如指掌,可他不能讓她知道,他認識她很多年,在乎她很多年。
紀丞驍緊抿了唇一言不發,不再看她,好像也沒興趣再提之前的事。
夏千尋以為紀大_爺這是也覺得剛才丟人了,抹不開面子,所以不想再說。
她配合地沉默着,盯着門上的一個木紋發呆,不跟他對視。
等了好半天,外面那人終於打完電話,踩着高跟鞋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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