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大_爺冷冷,「你沒喝醉的時候,就已經做過很多事了。」
「呵呵,那是你懂的太少了。」
紀丞驍:「……」
夏千尋拎着酒瓶,仰頭看他,「既然不走,你就坐下吧,放心,我不會真對你怎麼樣。」
「……」紀大_爺的臉更冰了,「我在等你把你的花生米下酒菜擺出來。」
「哦,我沒買那個。」
是嗎?呵呵,那她這喝酒的排場可真不像正宗老爺們兒。
紀大_爺黑着臉坐了下來。
夏千尋低頭從包里拿東西,「我喜歡吃炸的花生,這個季節吃太上火了,所以我買了包毛豆。」
紀丞驍:「……」
紀大_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凍着臉,看她吃幾顆毛豆,喝一口小酒,不能更逍遙自在。
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她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
夏千尋把手裏的毛豆往他那邊推了推,「吃嗎?」
「……不吃。」
夏千尋隔空點點自己的包,「那錢包在這兒,你自己拿去看看,想吃什麼就買。」
紀丞驍:「……」
紀大_爺長這麼大,就沒被異性這麼「照顧」過。
尤其還是這要包_養他似的口吻。
夏千尋沒發現他已經快跟夜色融_為_一_體的臉,見他坐着不動,還催促,「沒事,我知道你肯定精貴難伺候,肯吃的東西都死貴死貴的,你不用給我省錢,隨便花吧。」
「……我、不、餓。」
「不是,主要是我吃着你看着,我總覺得你是來陪酒的。」
「……」
紀丞驍沉默了好幾秒,才一個字一個字地擠出冷寒聲音,「夏千尋,你喝醉了。」
夏千尋拎高酒瓶晃了晃,眯眼看着剩下的酒量,「不可能,我要是喝這麼點兒就說自己醉了,那只有一個可能。」
「什麼可能?」
「我要給酒後亂_性找藉口。」
紀丞驍:「……」
夏千尋把酒瓶往旁邊一放,「脫衣服吧。」
紀丞驍:「……」
「快脫,我不想自己動手。」
「……」紀丞驍青着臉,劈手要拿走她的酒瓶,「你喝多了。」
他現在確認了,這傢伙不是酒量逆天,她是醉了不容易看出來,唯一的表現就是放飛。
世界有多大,她就能放飛得有多遠。
紀丞驍的臉愈發的青,簡直是咬牙切齒,「你以前還跟誰喝過酒?」
夏千尋轉過頭,就被他的臉色嚇了一跳。
「你怎麼還生氣了……就是讓你脫個衣服啊,這麼輕鬆的事,你就不能愉快一點嗎?」
「……」紀丞驍不小心嗆了一下。
夏千尋很拿他沒辦法,抽了張紙巾擦手,「我就是剝毛豆手佔着,才讓你自己脫,好好好,我自己動手,我給你脫。」
說着站起來,趁他還在咳嗽,三下五除二,把他西裝扒了。
……然後披在自己身上,愉快地又坐下了,「真暖和啊。」
紀丞驍:「……」
一共幾秒鐘的時間,紀大_爺經歷了比過山車還激_烈的巨_大情緒起伏。
他的表情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臉色之黑,仿佛壓着能夠蔽日的沉沉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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