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炎玄琴?,真的把那東西搞到手了?」
看着對面那長老驚疑不定的目光,秦凡得意一笑,拿出手機點開相冊遞了過去「真的假的,一看便知,龍鳳閣內不是有長老見過這寶貝麼?大可以叫他來辨認一下。書神屋 m.shushenwu.com」
看着手機上那張照片,那位長老激動萬分地點點頭「沒錯,這,這就是天炎玄琴!之前就是我在下楚王墓後看見過它!,是怎麼將其從銅棺中取出來的?」
「呵呵,這我就沒義務告訴了,我只需要知道,貴閣的決定,到底是要站在我這頭,還是站在他葉均那一邊。」
聞罷,那長老的態度也不如之前那般堅定,他很清楚,天炎玄琴對於龍鳳閣來說,簡直太重要了,重要程度遠超過葉均所提供的那些情報!
終於,在想了想後,老者便抬頭道「的意思我明白了,但這件事情我也不好做主,正好今日閣主就在這裏,容我去徵詢一下她的意見。」
「閣主?」
好奇地呢喃聲後,秦凡便點頭答應了聲,而後還想着跟他一起去看看所謂龍鳳閣的閣主究竟是何方神聖,不料卻被其婉拒「不好意思,我們閣主生性淡雅,不喜見外人。」
說着,長老便退出房間,來到龍鳳閣頂層一間瀰漫着寒冰氣息的房間內。
房間中,盤坐着一個帶着寒冰面具,體態端莊,身着冰藍色練功服的女人,頭髮高高盤起,宛若即將沖天的鳳凰,透着一股很強的驕傲感。
「閣主,消息已經確定了,天炎玄琴的確已經落入了秦凡手中,他今日來此的目的就是要對葉均不利,而我們已經收受了他交出的情報,您看這事兒……」
聞罷,帶着寒冰面具的女人毫不猶豫地道「哼!真是沒用,這麼點小事也好意思來打攪我?我問,覺得天炎玄琴和情報,對我龍鳳閣而言哪一個最重要?」
「這……自然是天炎玄琴,可是……」
聽那長老欲言又止,龍鳳閣閣主大手一揮「沒什麼可是的,既然天炎玄琴重要,那就務必要拿到手,至於那個葉均,哼,死人,是不會將我龍鳳閣不講信譽的事情說出去的。」
「另外,不要在我龍鳳閣動手,我聞不了那噁心的血腥味,具體事務由全權安排吧,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天炎玄琴,必須到手!」
接到了死命令,那長老想了想後便躬身說道「是,還請閣主放心,屬下定當安排妥當。」
再度回到秦凡所在的房間,長老二話不說便將一張卡片遞了過去。
看着桌上那張龍鳳閣專機內的服務生胸卡,秦凡挑了挑眉,不解問道「長老,這什麼意思?我想要的是葉均的命,可不是這空乘服務人員的身份。」
「呵呵,秦醫仙放心好了,明天清晨,憑藉此卡登上我龍鳳閣的似有飛機,在裏面會得到想要的。」
「不過,等得到想要的了,我也希望能履行承諾,將天炎玄琴交給我龍鳳閣。」
瞬間明白了那長老的意思,秦凡滿意一笑「等我先把我想得到的拿到手再說吧,至於天炎玄琴,我想貴閣不用太擔心,們龍鳳閣的帳,可還沒人敢賴吧?」
說完,秦凡便拿過那張卡離開,連夜前往機場憑那張胸卡進入飛機,開始靜靜等待着明早的到來。
……
清晨,旭日東升,陽光普照,倒是一個讓人心情極為不錯的好天氣。
約莫八點左右,一對手挽着手的夫婦相繼登機,飛機也準時起飛,飛往倭國。
「呵呵,看來龍鳳閣還真的是很靠譜,我可聽說秦凡昨天已經親自殺進龍鳳閣找我了,最後依舊被攔了下來,估計是碰了一鼻子灰。」
「唉,心口這塊大石總算落地了,趕緊離開華夏吧,以後再也不回來了,哼,都怪,沒事兒偏要去招惹什麼秦凡,我前幾天晚上睡覺做噩夢,夢見的全都是他!」
被司徒靜一陣數落,葉均也不置可否地一笑「好了,關於秦凡的噩夢已經過去了,我想咱們為了恭賀可以重獲青春,應該好好喝一杯才是。」
「咯咯……個壞蛋,每次喝完酒就想幹壞事,這次是不是還想體驗一下在飛機上做的感覺?」
而後葉均也大笑一聲,猛地一用力便將司徒靜攬在懷裏「哈哈!何止是我想,我看這小浪蹄子也想了吧?前連天我可一直沒滋潤呢。反正這裏除了服務生也沒別的乘客,在做一做,又何妨呢?來人,上酒!」
就在兩人開始接吻親熱起來之際,秦凡便端着酒杯走了過來,放下後站在一旁,看着面前這對姦夫淫婦絲毫沒走的意思。
「嗯?」
感受到自己身邊站着個人,葉均輕輕推開司徒靜只感覺一陣不自在,皺着眉連頭也不扭地低喝道「還站着幹什麼?酒送來就好,下去吧!」
「下去?哈哈,那豈不是可惜啊,如此一副春宮好戲,而且還是真人版,我得好好欣賞下才行。」
「放肆!」
司徒靜冷喝一聲,而當其和葉均一起回頭,看到那張噙着笑容,異常熟悉的俊逸面孔後,兩人立刻石化當場。
「啊!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一切跟我沒關係,都跟我沒,沒關係!」
一邊滿臉驚恐地大喊着,司徒靜一邊雙手抱頭蹲在地上,而葉均嘴角在劇烈抽搐了下後,輕聲一嘆,身子也頹然地癱了下去。
「唉……終歸還是找來了啊,我們兩個,應該是被龍鳳閣出賣了吧?」
秦凡點點頭,自顧自地坐在他們對面,拿過桌上紅酒開始隨意地品嘗起來,一邊品,還一邊將葉均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從頭到尾,如講故事般說了一遍。
包括在京都時縷縷在暗中和自己作對,包括去天京後還不老實,先假意言和,視若,還想用美人計把秦雅安插在自己身邊,包括如果指使秦雅得到自己一家的信任,最後設計把眾女湊到一起,一柄讓川口組的人帶走等等……
越往下聽,葉均的心也就越顫抖的厲害,這種種罪狀,他明白足以讓秦凡幹掉自己千百次了。
「其實,是有活下去的機會的,如果秦雅沒有死,我也許會看在葉家,以及老太爺的面子上饒一條狗命,但可惜的是,小雅死了,被和川口組害死了。」
「呵呵,秦凡,表姑就是想取我性命麼?何必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秦雅?我呸!他只不過是一個下賤的婊子!是以身體為本錢的特殊類間諜!真會為了他饒我一命?當我是傻子麼!」
「我告訴,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雙手明明沾滿血腥,還非要裝的跟救世主一樣慈悲!這讓我噁心,噁心!懂不懂?」
秦凡聞言後搖搖頭「這就是畜生和人的區別,我雙手的確沾滿血腥,但那都是大奸大惡之人的血,在我看來,除惡,便是揚善,這並不違背我的做人宗旨,要是讓這樣的人繼續存活於世,自己說說看,會有多少無辜善良之輩,因而亡?」
葉均也許是處於對死亡的恐懼,依舊在和秦凡的大喊大叫着,而秦凡也沒心思再去搭理他,全然把他的話當成了放屁,時不時還低頭看看手錶。
「啊!我不想死,還不想死!」
隨着時間的推移,司徒靜再也忍受不了這種臨死前的折磨,撲通一聲跪倒在秦凡面前,抱着他的腿開始求饒,到最後甚至還用舌頭為秦凡舔起鞋來,顯得極為下賤。
「秦凡,我,我求放過我!我今後可以當的禁臠,還,還可以為賺錢,賺數不清的錢!即便能卑賤地活着,我,我也不想有尊嚴的死啊~」
在貴族圈,有不少公子哥都喜歡這一招,讓漂亮女人貴在自己面前為自己舔鞋,稱之為跪舔。
這種方式讓他們很有成就感,也很有征服欲,讓女人舔一會兒後再強行霸佔她們的身子,顯然司徒靜此刻就是以這種方式極力體現自己的價值,讓秦凡對自己產生興趣從而免去一死。
不過這一招對秦凡來說,基本等於無用。
對於司徒靜,秦凡可再清楚不過,簡直就是一輛沒上鎖的自行車,誰都能騎,而且之前還患過習慣性淋病也不知道現在治好沒有,像這樣的女人,就算是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茂,對男人也沒有絲毫吸引力。
說句不好聽的,上她,還他媽嫌髒呢。
「本不是該死之人,無奈野心太大,而且把賭注全都壓在了一個男人身上,為此,也要承擔應有的風險。」
說完,秦凡一腳踢開司徒靜站起身,見他這樣,葉均也坐直身子,輕笑了聲「是想動手了麼?來吧,能死在手裏,也不算冤。」
此刻的葉均,倒是有那麼點英雄末路的感覺,的確,他的心機之深沉連秦凡都不得不暗嘆一聲,這一次,真的是險些死在他手裏。
只可惜此人不走正道,而且完全沒有做人原則與底線可言,否則的話說不定就是一位百年難遇的梟雄般的人物。
「不,殺們,我還真怕髒了我的手,在我上機前已經給將油箱裏的油放了大半,看看時間,還有三分鐘飛機就要墜落了,而且現在飛機的位置應該在……東海中心處,就算們命再大,也絕無生路,永別了。」
「哦對了,一會兒關於墜機的消息應該就在全國播報了,為了給們留下最後一絲顏面,也算是給葉家留下絲顏面,只會把二人當成是去倭國遊玩的旅客,並不會把們當成叛國者。」
聞罷,葉均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也是愈發瘋狂,最後反倒是還謝起了秦凡,也許,是因為秦凡給了他一個尊嚴的死法吧。
「秦凡!臨死前我就勸一句吧,離龍鳳閣遠一些!他們可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絕非善茬,跟他們走的太近,難免有一天會引火燒身!哈,哈哈哈!」
聽其說完,秦凡當即止住身形,有些不明白他這話中含義,本想詳細問上兩句,卻看看時間還剩十幾秒,再耽誤的話正副兩位駕駛員可就要給葉均夫婦陪葬了。
情急之下,也就沒有多問,一腳踢開駕駛艙大門,在正副兩位駕駛員驚恐的目光下抓住他們的衣領,用真元轟開機艙窗戶後如飛人般跳了下去。
而在他們跳下去的同時,飛機也因為沒了燃油提供動力,機頭向下一紮,急速下落,墜入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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