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律特意的渲染下,觀眾的情緒都被調動了起來,
歡呼聲一浪接一浪。
而這些,都是為名為黑獸的挑戰者的下一場比賽做鋪墊。
在這歡呼聲中,旗木臨也卻默默地退了下去。
然後,他發現自己似乎走錯路了。
走了幾步,反應過來的旗木臨也發現自己已經身處於一個陰暗潮濕的地方。
「難道是走反了?」
旗木臨也沉吟了片刻,卻是選擇繼續走下去。
鬥技場只有兩個出口,一個通往他之前呆着的準備室,另一個則是忍狼被拖出的門口。
旗木臨也覺得大概是走了另一條通道。
但這也不礙事,反正能離開就是。
然後,沒走多久,旗木臨也便發現左右兩側是一間間牢籠,有猛獸被監禁其中,見了旗木臨也,便是齜牙咧嘴,但監牢裏更多的卻是人。
這些人見了旗木臨也,均是投來冷漠的眼神。
毫無疑問,這裏是存放「被挑戰之物」的地方。
這時,三個工作人員迎面走來,而在他們的身後,則是兩男一女三個忍者,正是旗木臨也第一次來到這個地下鬥技場時所看到的「蟆強盜團」僅剩的三人。
這三個人跟在工作人員的背後,均是雙手戴着鐵製枷鎖,腳帶鐵鏈,頸項上還戴着項圈,連着鐵鏈,由三個工作人員,一個拉着一個,仿佛拉着三條狗一樣。
「哼,你們這些渣滓走遠了,只要再打完這場,你們就自由了!」
其中一名工作人員不忿地說着,狠狠地拉了一下手中鐵鏈,項圈連接着鐵鏈的那個女忍者頓時踉蹌幾步,幾乎要摔倒。
另外兩個男性忍者立刻對着工作人員怒目而視。
啪!
結果另外一個工作人員卻是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女忍者的臉上,五個清晰的手指印出現在那髒兮兮的臉上,然後,這個工作人員挑釁地看着那兩個怒目圓瞪卻無可奈何的男性忍者,得意道:
「像你們這種渣滓,我打她又怎樣了?你們該不會覺得自己真的能離開吧?哈哈哈,我不妨跟你們說,給你們安排的是一場b級的戰鬥,你們是不可能活着離開這裏的,哈哈哈……」
另外的兩個工作人員也跟着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
兩個男性忍者的眼裏透着絕望,而那個女性忍者的雙目,也是沒有一絲生氣。
周遭的監牢裏,一個個被監禁的囚服,只是投來冷漠的眼神。
自被關進這裏的那一天起,他們都知道,自己能活着離開的幾率,不會超過百分之一。
只是求生的欲望一直在支撐着他們。
這時,其中一個工作人員卻注意到了旗木臨也。
「你是什麼人?」
「這不是黑獸閣下嗎?你剛才沒看到戰鬥,黑獸閣下可是一擊就殺掉了烈丸,可謂大快人心啊。」另一個工作人員卻是興奮的叫了起來,仿佛見了偶像。
旗木臨也走了過去,目光落在「蟆強盜團」的三個忍者身上,困惑道:
「你們這是……」
「黑獸閣下,我們這是押這三個渣滓上場呢。」
搞清了身份,這些工作人員的態度就變得熱情了起來,似乎十分崇拜完成挑戰的人。
「……」
這三個忍者,皆是渾身髒兮兮的,散發着難聞的味道,只有那個女忍者稍微好點,至少勉強還能看清模樣,似乎長得還算清秀,而且很年輕。
「黑獸閣下,你可不要被他們這可憐兮兮的外表給騙了,他們可是臭名遠揚的「蟆強盜團」的成員,我曾經擔任過新選組的小隊長,我的部下,都被這個強盜團的人給殺光了,只有我僥倖活了下來……」
「說什麼奇怪的話呢,你要是有黑獸閣下的實力,你的部下也不用死了。」
另一個工作人員打斷道。
「說得也是,那條烈丸竟然擋不住黑獸閣下一擊,要知道那可是以人為食的忍獸啊。」
「我就喜歡看黑獸閣下這種,眼也不眨就能把這些渣滓殺掉。」
「……」
聽着這三個工作人員一人一句的對話,旗木臨也無言以對。
正如他們所言,被關在這裏的,基本都是該死之人,不值得可憐。
但是,鬥技場的存在就正確了嗎?
不管是冠以怎樣的名頭,鬥技場的本質還是個供人發泄的地方。
「對了,黑獸閣下以前也是鬥技場的觀眾嗎?」工作人員忽然問道。
旗木臨也搖頭道:「我第一次來。」
「那您可要多來看看了,看着這些渣滓被殺死,那感覺可是無比的愉悅。」
對此,旗木臨也不置可否。
他問道:「對了,我似乎是走錯路了,這裏能回到休息室嗎?」
「可以,順着這條路直走,遇到t型分叉口就往右手邊走,就能走到休息室了。」
告辭了三個工作人員,旗木臨也沒繼續逗留,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當旗木臨也回到休息室時,休息室空無一人。
他逮住一個工作人員問了一下獎金的問題,工作人員卻回答獎金是八百萬夫人親自派發的,讓他耐心等待一下。
沒法,旗木臨也只好回到休息室等待。
不過他也沒閒着,在真律宣佈他取得勝利時,任務就已經完成了。
點了提交任務,他便獲得了4枚晶石和4枚低級種火。
獎勵不算多,但這卻不過是d級的挑戰。
考慮了一會兒,旗木臨也把4枚低級種火投入「強化魔術()」當中,帶上這段時間鍛煉所得的「練度」,在吞下最後一枚低級種火時,總算讓「強化魔術()」提升到了「v5」。
這樣,距離完全形態的「v6」又近了一步。
屆時,以強化肉體的方式去戰鬥,恐怕能將筋力、敏捷和耐久提升到接近級的程度。
然後,旗木臨也的目光又落在晶石上面。
4枚,只能召喚一次。
而單抽的話,總讓人有種難以出貨的感覺。
旗木臨也一時就糾結了。
但想到下一場挑戰還不知道被安排在什麼時候,他果斷進行了召喚。
挑戰賽的等級越高,敵人就越強,在挑戰更高等級的比賽前,變得更強是必須的。
視界之中,雷光縈繞,泛起淡淡七彩。
一張旋轉卡牌,於白光之中影影綽綽。
最後,一張金卡定格。
旗木臨也的眼睛差點突了出來!
「這大概就是單抽出奇蹟吧?」
這次看到金卡,旗木臨也卻運沒有上次興奮。
上一次是「狐之婚嫁(x)」,這次不會是「女神的神核(x)」吧?
因此這次旗木臨也非常淡定。
不就是金卡麼,又不是沒見過。
喏,系統里還放着一張靈體化的狐之婚嫁。
這時,金色的卡牌總算翻轉過來。
引入眼帘的是,遍佈卡面的猩紅……令咒。
「令咒?」
「恭喜宿主獲得從者之證-愛麗斯菲爾(天之衣)。」
從者之證-愛麗斯菲爾(天之衣):以迦勒底第六號實驗演變而成的特殊卡牌,功效為將英靈與人類融合,能將英靈愛麗斯菲爾(天之衣)的能力和寶具轉讓給目標,所能繼承的能力的多小,取決於英靈與目標的契合度的高低。
這張明明是金卡,卻沒標明等級的卡牌的出現,頓時就令旗木臨也愣住了。
「這個從者之證,我能自己使用嗎?」
繼承一個英靈的能力啊,哪怕契合度低,哪怕只能繼承小部分能力,也是強無敵啊!
「溫馨提示:從者之證可以對宿主本人使用,前提是你給自己找一個御主,屆時你的御主將會獲得三道足以讓你完全服從命令的令咒。」
「那還是算了,我可沒興趣給別人當從者。」
旗木臨也失望地打消了直接繼承英靈實力的念頭。
令咒這東西可是很強大的,簡單的來說就是擁有可以讓從者服從的絕對命令權。
哪怕讓從者自殺,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旗木臨也可不想為了點實力而給自己找麻煩。
不過反過來說,只要把這「從者之證」拿給別人用,自己就能擁有掌控該人的三道令咒。
「可現在要自己去發展亞從者算什麼鬼?難道就不能直接給英靈嗎?」
「溫馨提示:你的老……英靈已被肢解,勿念。」
好吧,講道理是沒用的。
旗木臨也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從者之證-愛麗斯菲爾(天之衣)」上面。
和其他卡牌不同,這從者之證標註着卡牌所蘊含英靈的具體信息。
愛麗斯菲爾〔天之衣〕
|筋力:&bsp;|耐久:&bsp;|敏捷:&bsp;|魔力:a+|
技能:獻身的覺悟(a級),自然的嬰兒(a級),魔術醫療(a級),陣地作成(b級),女神的神核(級)。
寶具:潔白的聖杯啊,謳歌吧(b級)。
信息雖不多,但也可以較為直觀地得知有機會繼承的能力有幾種。
這比單靠旗木臨也自己去回憶靠譜百倍。
「可是該給誰用呢?能繼承幾成的能力也是個問題。」
這從者之證要是用得好,說不定直接就能控制住一個關鍵人物。
融合了英靈的亞從者固然厲害,但那三道擁有絕對命令權的令咒也不可忽視。
「這從者之證怎麼使用?」
「溫馨提示:具現化後,從者之證將以契約書的形式出現,其中有兩處需要簽名的地方,一處為御主簽名,一處為從者簽名,請務必不要搞錯。」
旗木臨也心下有了個大概的想法。
正當他想要繼續問下去的時候,一個腳步聲卻自門外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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