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人打擾,楚七帶着香木和刻刀,一人悄摸的躲到了木屋後頭的一處草垛邊,靠着那草垛,慢條斯理的刻着木簪。
這個呢,倒是好做,楚七腦海里早有了構思。
為怕他們吵嚷着偏心,她呢,乾脆將簪子都做成了一樣的,頭也都刻着一樣的圖案,不過,在簪身都刻着小小的字,如:獅、虎、蛇等等,如此,方便辨認。
嘿嘿,她多聰明啊。
幾乎是複製般,日落之前,七根木簪便成了。
自己一根,將長長的髮絲綰成了個髮髻,隨後六根,揣在懷裏。
那幾個男人,斐瑞、萊亞、丹都各自忙去了,孤闕和冥夜,各自待在自己的房間裏,倒也安靜。
不過,楚七可一間都沒進,怕進去出不來,索性,將二人全叫到了自己的臥房。
「過來,給你們的。」一人一支打磨好的木簪子,亮在了他們跟前。
孤闕和冥夜相視一眼,同時伸手接過。
欣喜之餘又有些不大爽快,看這架勢,該是人手一支了。
「嗨,別傻站着,過來坐着,我幫你們梳頭呢。」楚七連忙拉二人,分坐在床頭兩側,看這倆的神色,暗自翻了個白眼,難伺候,她都這樣哄着了。
「我先來。」孤闕道,看着冥夜頭那根竹枝的簪子,眉心微蹙,這狼早有了的。
冥夜淺淺勾唇,視線看向窗外,懶與這矯情的人魚計較。
楚七輕輕吐了口氣,忙幫着孤闕梳理那一頭海藻般的頭髮。
這一梳理,讓她鬱悶了,孤闕這頭髮又黑又亮也罷了,關鍵又茂密又長啊,快拖地了,這抓在手,滑膩的緞子似的,手感確實是好,可是,這麼一根單薄的木簪子,如何能挽的起來?
可是,孤闕這廝愛發如命,也不能給剪短了,否則,他真容易跟人拼命的。
「孤闕,那什麼,你這頭髮太漂亮了,這簪子還真不太好用,回頭,我再想想怎麼給你用。」楚七鬱悶道。
孤闕臉微微沉着,狐疑的看着她。
楚七立馬小手一舉,發誓道,「你放心,我絕不是不願給你綰髮,實在是你頭髮太長太好了,我怕這簪子弄不好......」
其實吧,孤闕這頭髮,她覺着這樣披散着也是不錯。
孤闕這才鬆了些表情,伸手將她手裏的簪子拿了來,哪怕綰不了,這簪子可還是他的。
「這頭刻的什麼?」他好的指着頭的圖案。
「祥雲。」楚七嘻嘻一笑,有幾分討好的意味。
孤闕瞟眼看了冥夜那根,似乎一樣,「都是祥雲?」
「嗯。」楚七點頭,神色無辜,「我想着,你們幾個每日被祥雲籠罩,這樣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阿楚。」冥夜突然打斷她的話,朝她盈盈望來,「可以為我綰髮了麼?」
說話時,已經將那根竹枝從發間抽了出來,這還是回在貝絲叢林,她臨走的那晚給他做的呢。
這些日子,他一直沒捨得動過。
「哦,好。」楚七忙過來,話說,這木簪子跟冥夜這一頭銀絲,還真是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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